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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生的不錯。
流霜自問從不曾得罪過什麼人,不知為何會被人騙到這裡。這個人,要幹什麼?不會要殺她吧。
這個念頭才起,流霜便看到那人手中寒芒一閃,一道寒光夾著風聲向她襲了過來。
流霜心中一寒,心想,自己難道要死在這裡嗎?
只聽得,噹啷一聲,那枚短劍沒有插到她的身上,卻插入到旁邊的青磚牆上,插得很深,可見來人武功不弱。
“你,為何要殺我?”流霜問道。
那人卻不答,邁著優美的步伐,一步一步向流霜走來,露在斗笠外的薄唇彎成新月的弧度,顯然是在笑。
第十五章:人形暗器
那笑容,悠然而愜意,好似殺人與他而言,是多麼好玩的事情。而且,看樣子,他似乎也不急著取流霜的性命,就如同捉住老鼠的貓,要將老鼠玩死一般。
流霜隨著他的逼近,緩緩後退著,心,不守規則地跳動著。
這個時候若是大聲呼叫,怕是也來不及的。救兵再快,恐怕也快不過此人的短劍。唯今之計,只有和這個人斡旋,好拖延時間,讓紅藕趕過來救她。
行醫多年,流霜見慣了生老病死。身中寒毒,也早已做好了隨時離世的準備。所以,流霜並不害怕,只是有一點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一個刺客莫名莫妙的殺死,她才十七歲。
“你為何要殺我?總要告訴我原因吧!”流霜再一次問道,聲音清雅而冷淡,好似輕輕吹過的風。
黑衣人唇邊的笑容微微一僵,似乎有些詫異於流霜的平靜。
他忽然開口,聲音蒼涼而嘶啞,“你不害怕?”
流霜淡淡一笑,明麗的笑容就像是一道陽光,照亮了陰暗的小巷。
“我為什麼要怕!”流霜冷冷反問。
據說,殺人者最願意看到的,便是被殺者臨死前,驚恐絕望、乞求哀憐的樣子。那樣,可以滿意他們嗜血殘忍的本性。可是,流霜讓他失望了。
那人似乎也不惱,唇角忽然上翹,笑得更歡了。
“既然,你不怕死。甚好,甚好!”他點了點頭,那頂黑色斗笠也隨著他的頭而輕點,“那麼,不知道你怕不怕——強暴呢!”
他故意拖長了聲音,聽起來愈發蒼涼嘶啞。
流霜自然害怕,她不是沒聽過採花賊的傳言。只是,流霜忽然感到了有些不對,按理說,有這樣白皙優美的下巴和完美漂亮紅唇的人,是不應該有這樣蒼老嘶啞的聲音的。
這聲音一定是裝出來的,那麼這個人定是熟人了。流霜實在想不出,熟人裡面,誰會有這麼大的閒情逸致,會和她開這樣無聊的玩笑。
眼波再次在黑衣人身上掃過,忽然一凝,因為她看到了那人的雙腳,確切地說,是看到了他的鞋。
那人腳上穿的是一雙錦繡軟靴,很眼熟的樣子,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腦中靈光一閃,流霜知道他是誰了。因為,那日在宮裡見他時,她首先看到的便是這雙靴子,所以印象頗深。
是了,也只有他,才會這樣無法無天得胡鬧。
也只有他,才有這樣的閒情逸致。
百里冰自然想不到流霜很快猜出了他的身份,還在那裡故弄玄虛地走著,步子極慢,好似在凌遲人的心跳。修長勻稱的手,從墨黑的袖子裡伸出來,愈發白皙,真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
那雙手,兀自玩弄著那把短劍,耍出朵朵劍花,寒氣逼人。
流霜站在那裡,不再後退,唇角含笑望著他耍寶。
百里冰看到流霜就連強暴也不怕,愈發感到有趣了,手中短劍忽然一揚,竟連人帶劍向流霜射了過來。
短劍自然還是射到了小巷的牆上,只是,人,卻準確地撲到了流霜身上。
力道恰到好處,將流霜整個人抵到了牆上,但卻沒有碰疼她。左手勾住了流霜的纖腰,右手纏住了流霜的脖子,優美的唇一彎,忽然低頭去吻流霜的唇,好似惡作劇一般,輕輕啄了一下。
流霜再也沒有想到他整個人就像暗器一樣射了過來,更沒想到他會親她一下。
心中真是懊惱極了,這大約就是傳說中,他輕薄女子的方式吧。只是,怎麼也沒想到,他會來輕薄她,她雖然是棄妃,但畢竟名義上還是他的皇嫂。這小魔王行事,真是胡鬧的可以。
好吧,既然知道了他是誰,就當是被小屁孩親了一口,無所謂的。不過,她絕不能任他胡為,也要教訓教訓他才是。
流霜恨恨地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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