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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崚國會有很多百姓挨飢受餓。而且,若是這次答應了暮野,今後每年的秋貢勢必都會被他多加。
是以,段輕痕和大臣商議後,便決定和他談判,依舊照舊例納貢。但是,談判的結果以失敗而告終,而且,暮野還毫無預兆地發起了戰事。
段輕痕心內明白,秋貢只是一個藉口,就算是給了他足夠糧米麵,他還是會發起戰事的。因為,暮野是不允許崚國強大的。
若是讓他當政幾年,崚國勢必會強大起來,大概暮野也看到這一點了吧,所以才急不可待地發起了戰事。
既然要打,那便打個痛快,誓要打敗暮野,讓他斷了欺凌崚國的念頭。
“殿下,王將軍和史將軍來了!”有侍衛走到段輕痕身後,低聲稟告道。
段輕痕轉首望去,看到王策和史朗正從不遠處的林子裡走了過來,兩人顯然是剛剛切磋過。
“你去把左軍師請來!”段輕痕凝眉對侍衛道,然後,便向帳篷中間的主帳而去。
到得帳內,站在几案前,望著地圖沉思。
不一會,王策,史朗,左遷便相繼走了進來,向段輕痕施禮參拜後,也凝立在他身旁,凝視著地圖。
“暮野已經沉寂了多日,估計最近便會發起攻擊。各位有什麼看法?”
王策凝眉道:“殿下,暮野一定想不到我們會主動攻擊他軍。是以,若是有一場奇襲,必能挫挫暮野的銳氣。”
王策畢竟年輕,有些熱血沸騰。
史朗面有憂色道:“王將軍的主意不錯,只是,面對洮河天險,我們如何得過。若是要建立浮橋,卻是極難,洮河河底處處都是稀泥,立個木樁都是不可能的。”
“史將軍可還記得,二十多年前,羽國皇上曾經試圖在洮河上建一處堤壩,當時打好了地基,後來不知何故,此事便擱淺了。方才我已經勘察過了,那處地基依舊很硬,足以承受打下的木樁,建立浮橋,令我們的騎兵得過。”左遷沉思片刻,道。
史朗一聽,雙目放光,擄著鬍鬚道:“如此甚好,還請殿下恩准!”
段輕痕微笑道:“我只是隨軍督軍,主意還是將軍和軍師拿!”
史朗、左遷、王策聞言,眸中均是欣慰之色,殿下的言下之意便是答應了他們的對策。
他們的殿下,是如此的自信豪俊,面對強敵,一絲軟弱也沒有,他自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氣概,令人心折,令人敬佩。
“上次一戰,我軍傷亡很大,不知那些傷者可得到了救治!”段輕痕忽然問道,如不能好好安置傷兵,這對軍心是不利的。
“殿下,我方才從程軍醫那邊過來,據程軍醫說,傷號太多,他一個人忙不過來。想要殿下從宮中再配幾個御醫過來。”左遷道。
段輕痕沉吟良久,道:“那些御醫在宮中,只是治療嬪妃的一些頭疼腦熱,怕是做不來軍醫!”其實段輕痕真正擔心的是,才剛絆倒了母后。宮中的御醫不及更換,不知是否有暮野的探子,不敢輕易重用。
“既是如此,老臣倒是有一個多年的老友,名叫紀百草,他在雙河鎮開醫館,或者可以請他前來幫忙!”左遷道。
“好,既是如此,就請左軍師著人去請。”段輕痕道,他也是聽過紀百草的名頭的,據說他是醫痴,自己將名字改成了百草,取義於神農勇嘗百草的典故。
當下,左遷寫了一道信箋,囑託侍衛送到了雙河鎮的百草堂。
悅君客棧。
流霜坐在床榻上,望著忙著在地下鋪床的阿善,心內有些哭笑不得。流霜本想要兩間房,她和阿善一人住一間,可是阿善一聽不能和流霜住在一間屋內,便瞪圓了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流霜。那樣子,好似流霜要棄了他一般。
流霜想想也是,他初到山外,只得她一個熟人。如今見她不願和自己一起住,難免會有這樣的不安全之感。流霜只得依了他,讓他和她同居一室,睡在地上。
床榻鋪好,阿善便坐到椅子上吃茶。
淡淡燭光映照下的阿善,換下了白狐皮衣,穿上了粗布衣衫,臉上又帶著面具,再沒有了那些花花綠綠的色彩礙眼,倒是少了一絲山野村氣,多了幾分儒雅飄逸之氣。
看著看著,竟是能從他身上看出熟悉之人的影子來,流霜搖搖頭,暗道:自己莫不是魔怔了,阿善怎麼可能是那個人!
“阿善,我想要到軍中做軍醫,這樣既可以為傷兵治病,又不會將這些藥草浪費,你說好不好?”流霜坐在燈影下,沉思良久,忽然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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