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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周旋一番,看看到底如何。還有,把重禮備好吧。”
“那,哥哥,蟠兒還要在牢裡待著。”說著,薛姨媽便哭了起來:“我可憐的兒,嬌生慣養,身子骨怎麼受得住。”
聽到這話,王子騰很是頭疼。他這兩個妹妹,真是,不知是前世欠了多少的孽債。
薛寶釵是個有眼色的,聽到王子騰的承諾,心也放了下來,於是便拉著勸了一會,又好生謝過王子騰才作罷。
“怎麼回事兒?”王子騰的夫人安氏問道。
王子騰搖了搖頭,一臉疲憊的說道:“我那個外甥,又惹事了。”
安氏張了張口,又不甘心的閉上了嘴。這個外甥,整天招貓逗狗不算,這回還犯了官司。安氏心裡很是不舒服,看了王子騰,終究沒忍住:“你前兒還說朝廷的事,本就艱難,這回……你真的要幫忙?”
“不幫忙能如何?那是我外甥。”說罷,王子騰甩了甩袖子就出了門。
這邊王子騰在忙活薛家的事,賈環和賈寶玉也到了聚會地點的門口。
說來,賈環參加的各種會也不少,但身份最高的就是北靜王了。不過,看了看身邊的寶玉,賈環不經意的往後退了半步,並不與賈寶玉齊肩。
賈環這麼做有幾個意思:一來,賈寶玉是兄長又是嫡子,本就高於賈環。二來,賈環並不想出風頭,低調些總是好的。再者,賈環擔心人家拿他說事兒,把他和賈寶玉放在一起比較。到時候,那麼多人,事情傳了出去,變了味,再傳到府裡,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北靜王愛開個什麼會,那是眾人皆知。請的也多是一些不迂腐但有文采的文人雅士。賈環這樣的做派反倒得了人心。
你看,這庶子都得了官身,也不見得意。這是某位老夫子說的。
是啊,是啊。賈家這樣的家教,真是難得了。這是某位官員說的。
這算什麼,你沒看,探花郎年齡不過十三,可見天縱奇才。這是插科打諢說的。
屁!什麼天縱奇才,那是孫大人的學生,資質不過爾爾罷了。這賈環老師的基友說的。
……
按理說,本來眾人是不大會注意賈環的,但關鍵的是,他是新進探花。緋聞也好,謠言也罷,總要有個緩衝的時間。又因為,賈環是北靜王邀來的新面孔,這才又讓人多了一份談資罷了。
賈環的耳朵不聾,而且相當的好,這些話賈環聽在耳裡,不過一瞬也就放開了。看著賈寶玉和北靜王等人談笑風生,賈環依舊不緊不慢的跟著,隨時附和幾句,不搶風頭,也不會被眾人忽視。
有一種人,不管站在哪裡,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都會被人注意。賈環便是這種人,天生的氣質,稚嫩的臉孔,淡淡的書卷氣,成熟的談吐,矛盾卻又和諧。
很快,便有人上前交談,賈環也一一有禮的回了。水溶早就注意到了賈環,本來麼,要不是祁遠提起,還真不知道原來賈家不止寶玉出色,賈環更不是不錯。看著賈環的作態,水溶暗暗的打了個分數。看向賈寶玉又笑道:“來,我給你們引薦個人,說不定還是你們的本家的。”
賈環還正在傾聽別人說話時,被賈寶玉提醒了一下,賈環又向對方行了一禮說道:“失禮了。”
“無妨,賈公子快去吧。”對方看到是北靜王邀請賈環,趕緊說道。
賈寶玉早就不耐煩了,不過賈寶玉禮儀還是有的,便沒出聲打擾賈環,等賈環說完話,拉著賈環就進了一個雅間。
“來,見一見本王給你們引薦的人,賈雨村。你們都姓賈,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水溶笑著對賈環兩人說道,又指了指站在旁邊的人。
賈環看著賈雨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跟著賈寶玉一同行了禮。
賈寶玉知道這個人曾做過林妹妹的先生,林妹妹,林妹妹,想著想著,寶玉便有些痴了。
賈環見狀,有點不對,對著北靜王解釋道:“兄長失禮,還望王爺恕罪。”
“無妨,無妨。”水溶毫不在意道:“你兄長可是個妙人,想來這便是寶玉的習慣了。你也是,都別多禮了,都坐吧。”
聽到這話,賈環總算鬆了口氣,又對寶玉說道:“哥哥,在想什麼,莫要失禮。”
許是和林黛玉的感情並不是那麼深,又或是其他,寶玉經賈環那麼一提醒,人也清醒了過來,笑著對北靜王說道:“王爺,真是失禮了。”
然而,寶玉就是寶玉,永遠都在試著同化別人,同化世界。
水溶似乎有意刁難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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