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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那麼混不吝的人有些尷尬了。看了一眼眾人才對賈環說道:“環兄弟,這些都是粗人,你也別介意。”
“哪裡的話。珍大哥這話到讓小弟慚愧了。”說著,讓丫鬟拿了酒杯上來,自己斟滿了一杯,對著賈珍說道:“來,珍大哥,先乾為敬了。”
看到賈環喝的那麼幹脆,眾人起鬨,一桌子不下十人都紛紛要和賈環喝。賈環也沒推拒,一副千杯不倒的樣子。
倒是賈珍,本來是想讓眾人樂樂,沒曾想,眾人竟這麼不知收斂,心裡暗暗著急,若是二老爺知道了,那還不得揭了我的皮啊。
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賈環就把剛才說話的彪悍男子灌趴下了。許是賈環喝的太猛,眾人一時有些躊躇。不過,這樣一來大家都沒了取笑賈環的心思了。
誰知道那麼瘦弱的一人,喝起酒來那麼猛。這樣想著,另一個有些瘦弱模樣的男子說話了:“哎,總那麼喝酒也沒意思,我們行酒令如何?”
說話的這瘦弱男子不是別人,是梅翰林的庶子,是個二甲進士。他一直自詡自己是世家庶子頭一份,沒成想,來了個比他年齡更小的,名次更高的。之前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找到個機會還不往死裡擠兌賈環?
或許是讀書人對仇恨的表示方式不同,賈環並沒有感覺到。雖然行酒令沒那麼精通,但多少也是會一點的。看酒桌上的人也都同意,賈環並沒有打算特立獨行,也就同意了下來。
76章
對於梅家公子的小心思,一時是看不大出來。但喝了那麼多酒,賈環算是明白了。這哪是行酒令啊,這分明是洩憤麼。
好麼,不知不覺得罪人了。賈環不明白,這人他也不認識啊,怎麼就得罪了呢。於是私下裡,賈環偷偷的問了賈珍。賈珍也沒想那麼多,只把梅家公子的情況說了一遍。這下,賈環更不明白了。
不怪賈環如此,畢竟他真沒和這人打過交道。不過,有很不報非小人,賈環也不客氣了。在你來我往間,兩人倒是沒喝什麼酒,但其他人卻是喝趴下了。就連賈珍在另一桌都看不過眼了,暗地裡對賈環說:“環兄弟,你這鬧的是哪出啊?”
這話讓賈環有些羞愧了。人家讓他來喝酒,他和另一人把整桌人灌趴下,怎麼都是失了禮數。於是有些尷尬的說道:“和梅家公子玩的太起勁了,還望珍大哥原諒介個。”說著,又看了一眼梅家‘都是你小子闖的貨’。
其實,梅家公子也沒什麼壞心眼,就是一個攀比心。現在看到賈環的眼神哪能不明白啊,也趕緊對賈珍說道:“真是失禮了。”
賈珍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無妨,梅公子玩的盡興便好。”又對著私下裡對賈環說道:“環兄弟可得少喝些,若是出了事,二老爺還不揭了我的皮。”
聽言,賈環也是連連抱歉。賈珍這才放心下來,又去了另一桌。
倒是賈環和梅若林,相視一眼,都笑開了,頗有一笑泯恩仇的味道。走近前對著梅若林說道:“真是失禮了。”
“哪能啊!倒是在下有些對不住賈三公子了,真是慚愧。”梅若林很是彬彬有禮的說道。
嘿!還客氣上了。賈環最怕的就是這個,文縐縐的,讓人不自在,不過還是耐心的說道:“是否在下有哪些地方對不住梅公子?”賈環問這話的時候表情很誠懇。
“嘿嘿。”梅若林想起自己那點小心思,有些尷尬道:“沒有的事,原先聽了賈公子的謠言,倒是…想來真是慚愧。”
這倒是說得通。何況賈環自認為也不是那麼計較的人,遂也說道:“無妨,倒是讓梅公子笑話了。”
原先賈環還不知道這人到底幹嘛和他對著幹,聊了一會也就明白了。古代的文人有個特色,小心眼,酸。君不見鐵齒銅牙紀曉嵐?
“賈公子,怎麼了?可是在下有何不妥?”梅若林看著面前直勾勾盯著自己的人,有些窘色的問道。
起先,對梅這個姓氏還真沒在在意。現在倒是想起來了,似乎和薛寶琴有點關係。賈環皺了皺眉,這薛寶琴一家似乎應該快到了。其實,他也不想八卦這事兒。但到底薛寶琴是嫁給了面前這個梅若林還是梅若林的嫡兄啊?看著面前這個書呆子,賈環又有些失笑了,這與他何干呢:“一時失神了,真是失禮。”
“今日也差不多了,多有叨擾,那在下就告辭了,有時間再聚?”
“好。”賈環很乾脆的答應了下來——
張家不是新進貴族,不需要參與結黨,更不需要再進一步。但,張家卻不能做聾子瞎子。張衡亭看著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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