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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王殿下,咱們好好商量商量,怎麼樣你才願意讓今天的事情一筆勾消?”
此時的沈青鸞,已經從腦海中搜尋到,今兒個的事情是她的前身做得不對。
前身似乎被人下藥了,所以迫切的想要一個男人,正逢敬王在沈府內散步,便被前身給逮到了,想強上了敬王,敬王是何許人也,豈會讓這個女人得逞。所以前身不但沒強了敬王,反被敬王給掐死了,正因為如此,她火鳳才有機會重生到前身的身上,這說來說去,敬王倒是無意中成全了她。
敬王蕭月色眼看著沈青鸞周身的戾氣殺氣退去,心頭放鬆了下來,先前他不是一點不緊張,只是強作鎮定罷了,若是沈青鸞腦子一抽,就殺了他,他可就死得冤了。
現在聽到她的話,他也不敢過份的囂張,以免刺激到這女人,他實在想不出去,這女人怎麼就變了。
蕭月色眸光溫融一些,盯著沈青鸞示意,拿掉我嘴裡的東西再來談。
一想到嘴裡塞著自已的臭襪布,蕭月色的胃裡排江倒海的折騰,真想把胃裡的東西都吐了。
沈青鸞望著敬王,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可以拿掉你嘴裡的東西,不過你別叫,你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別看蕭月色眼下溫融了一些,可是若是給了他機會,只怕他依舊會毫不猶豫的殺掉她。
蕭月色心中氣結,臉上卻不顯,點了點頭,沈青鸞警告他:“若是敬王殿下叫的話,我相信我的速度定然快過你,若是你惹惱我?”
她接下來的話沒有說,敬王蕭月色已經明白她話裡的威脅之意,他真的感覺自已快被這女人逼瘋了,僅有的一點理智提醒他,他必須冷靜,這女人瘋起來只怕真的能殺了他。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就是這樣認定了,此刻這瘋女人說的話絕對是認真的,若是惹惱她,她真的能一怒殺了他。
這究竟怎麼回事,沈府的沈青鸞是什麼樣的角色,他蕭月色是知道的,現在這女人和之前一點都不像啊,難道她被妖邪上身了?
蕭月色心驚,一張雋毓的面容紅白交錯。
沈青鸞起身扯掉了敬王嘴裡的臭襪布,復又坐下來,居高臨下的望著房裡被綁著的敬王殿下。
“敬王殿下,我先前之所以抓你過來,其實是因為被人下藥了?”
蕭月色微眯眼睛,想起先前沈青鸞的異狀,臉色紅豔,喘息急促,意亂情迷,似乎真的是被人下藥了,可那又怎麼樣,她被人下藥,千不該萬不該抓他敬王,尤其是這女人明明認識他,竟然還想強了他,這膽大妄為的行動,他豈能饒過她。
“所以呢?”
蕭月色狠聲問。
沈青鸞微勾了唇,點點笑意溢在唇邊,有些妖氣。
“我也是受害者,敬王也是受害者,真正可惡的是背後的作祟者,我一定會查出究竟是什麼人對我動手腳的,等我抓到這個人,交到敬王殿下的手裡,敬王要打要殺全行,敬王看怎麼樣?”
蕭月色眼一眯,這女人倒會算計,她自個倒是什麼事都沒有了,那他不是白遭罪了,雖然背後的人可惡,可是她呢,她的可惡不比背後的人差,不但想強了他,這會子竟然扒光了他的衣服威脅他,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
蕭月色心裡怒火沖天,一張清雋如玉般的面容上卻生生的一點怒色都沒有,現在他可是別人手裡待宰的羔羊,再囂張只怕死得難看,等到他脫了險再來秋後算帳也不遲,總之他和沈青鸞之間的帳有得算。
蕭月色想著儘量緩和語氣。
“那你是一點事都沒有了?那現在綁著本王算什麼事,既然先前的事情不是你的錯,這會子你綁著本王,是不是你的錯呢,明知道本王乃是當朝的敬王,竟然膽敢扒光了本王的衣服,把本王綁著,這又該如何說呢?”
沈青鸞不驚不怒,淡淡的開口:“我這不是迫於玩奈嗎?若是我放了敬王殿下,定然一命呼嗚了,敬王殿下若是在沈府殺一個人,至多也就是受到些責罰吧,可我不是白死了嗎?”
蕭月色扯了扯唇角,這女人現在可真是精明啊,軟硬不吃。
“那你想怎麼樣?”
“寫份保證書給我,保證從此後不找我碴子,不借機報復,今天晚上的事情一筆勾消了,而且今晚上的事情傳出去敬王殿下也沒臉是不是,敬王殿下確定要把這種事傳出去嗎?”
蕭月色一怔,他只管發怒,卻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已差點被沈青鸞強了的事情傳出去,只怕自已將成為天宣國的第一笑話,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