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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一個標準的男子了。
北方的夜空靜沉如海,月光投下淡淡的光影,一匹匹駿馬穿過這輪光影,好似籠了一層霜雪。大軍策馬前行,只見整齊劃一的佇列中刀戟林立,盔甲鮮明。冷風呼嘯,八杆大旗迎風獵獵飄揚。八萬精兵只配備了四天的軍糧,著輕甲配快馬,連夜行軍。但為了保持體力,應對隨時而來的襲擊,隊伍行進速度並不快。
花著雨控韁疾馳在虎嘯營最前列,身側就是護旗手,虎嘯營的旗幟在風裡呼啦啦作響。這響聲讓花著雨的心一刻也不能平靜。
她從未料到,有生之日,她還會再次披甲上陣。爹爹戒馬一生落得含冤而亡,孤兒罕為國征戰,落得了遣散驅逐出軍中。
她曾說過,再不要為南朝昏君賣命。可是,她卻無論如何無法眼睜睜看著,北朝鐵蹄南下,無法想象百姓被屠戮凌虐。這是她這幾年作為一個將軍征戰沙場的信念,保家護國。她的家雖然已經沒有了,但是,還有無數個老百姓的家,而國並非只是南朝皇族的國。
這一點她心裡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當天夜裡,大軍行了五十里的路程,到了白日,便安營紮寨歇息。因為北朝的突襲肯定是夜裡,是以大軍都是夜裡行軍,白日歇息以保持體力。如此一路行來,到了第三日夜,大軍已經向西行進了二百多里。
這一日的夜.極是黑沉.空中只有一勾新月散發著淡淡的光影。
“報,寶統領,前方數十里,有一處峽谷。”虎嘯營的探子向花著而回報前面的路況。
花著雨勒住馬,凝眉問道:“峽谷?”
探子報到: “是!那峽谷裡面黑沉沉的.小的沒敢進去。”
花著雨頷首問道:“如果我們不從峽谷過,到西疆可還有別的路?”
“有是有的,不過還要能很遠!從峽谷過去,是最近的路!”探子沉聲道。
花著雨凝眉沉思,看來,北軍的伏擊,說不定就在此處了。他們應當以為南軍急於到梁州援助,必會從峽谷抄近路經過。
花著雨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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