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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漂亮的女人回頭看他的時候,他還時常拋個媚眼過去,看得我真是寒毛林立。
我們在站臺上站了不到十分鐘,他就勾搭上了好幾個漂亮美眉,圍在那裡嘰嘰喳喳地說話。十五分鐘,他又勾搭上一個開寶馬的時髦女人。
“帥哥,去哪裡,我送你過去?”女人墨鏡後一雙精明的眼睛,趴在車窗上看著小白,笑得很是嫵媚。
“去市區。”小白笑得更加嫵媚,剎那間,圍繞在四周的空氣,都彷彿忽然明媚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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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吧,正好順路。”女人在方向盤下面不知道按了個什麼按鈕,後座的車門就自動開了。小白應該沒坐過車,但在美女面前,他倒也完全沒有顯出迷茫或是猶豫的樣子。大大方方地就鑽進去了,然後我搶在門關上前,也迅速地鑽了進去坐好,然後手動地關上門。
女人看到忽然多出來的我這隻超級大燈泡,推了推墨鏡,有些奇怪地問:“這位是?”
“我的僕人。”小白笑眯眯地回答得異常自然。
“哦——哦。”女人彷彿有些恍然頓悟的神情。
我也不介意,坐在一邊為節省了四塊錢的公交車費而高興。
現在看來,帥哥除了用來欣賞之外,原來還有別的用處。小白這幾天白吃白喝,也花了我不少錢,我得想辦法用他賺回來。要把這隻大米蟲,改造成為我的搖錢樹。
“帥哥,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女人問得很直接。根據我敏銳的直覺,從她看小白的眼神來分析,她百分之八十有泡小白的意思。開寶馬唉,有錢人!看來小白要發達了,美貌果然是最直接、最好用的資本了,怪不得小白每天早中晚三次,都會定時對著鏡子自我欣賞一番,然後拽得像個二百五似的。
“我叫作溫泉,溫泉的溫,溫泉的泉。”他笑眯眯地回答,臉不紅,氣不喘。“十八歲了。”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啥時候跟我姓了。他不是一直說我是他丫環嗎,主人跟丫環姓,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還十八歲,八百歲都遠遠不止吧,裝嫩裝得太離譜了。
女人笑了幾聲,聲音嬌柔而動聽:“好有意思的名字!我叫花依,大你幾歲,以後就叫我‘依依姐’吧。”說著,她側過頭往我手裡拎的小提琴看了一眼,問:“你會拉小提琴?”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跟一團空氣沒有什麼區別了,所以非常自覺地沒有回答。
小白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說:“剛學,還什麼都不懂。”
花依笑了幾聲,然後騰出一隻手,遞了一張名片過來,說:“拿著這個,就算是姐姐送給你的見面禮!”
小白接過來,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然後隨手就遞給我。我知道他肯定是沒看懂,所以找我給他做免費翻譯。
是一張很精美華貴的名片,有一摞的稱號。“東華小提琴演奏協會會長,著名小提琴演奏家——蕭盛?!”唸到最後名字的時候,我的聲音忍不住提了提。
“你知道蕭盛就好,也算我這個禮沒白送了。”花依總算是正眼看我了,笑盈盈地說。“我們是老熟人了,他對這一行很有研究,所以以後要是在小提琴演奏上遇到什麼問題的話,儘管憑這張名片去找他,他一定會對你們有所幫助的。”
“謝謝你。”我感激地道謝,珍惜地把名片貼身收了起來。真是好重的禮啊,著名小提琴演奏家蕭盛的大名,我可謂如雷貫耳。他出生於音樂世家,十歲就開始在全國各大比賽中獲獎,二十四歲成為國際上屈指可數的小提琴演奏大師,被稱為“小提琴王子”。是廣大小提琴學習者膜拜的偶像啊!
花依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什麼似地朝我點點頭,然後又回頭去跟小白搭話。她果然是看上小白了,一直像在查戶口一樣地問他一些很基本的問題,像是愛好,平時做什麼,在哪上學之類的,小白都信口胡謅地回答她了。發現小白撒起謊來還真是臉不紅氣不喘,還完全不假思索,信口說出去就是,真正是此道高手。
忽然想起來,那天張想來抓它的時候,它就是臨時抓了我這根救命稻草,謊稱我的前世是它千年前的愛人。當時也是說得聲情並茂,感人肺腑,讓聽者傷心,看者流淚,真是功力深厚啊。
花依在市中心廣場上放我們下車,我們還沒轉身,開出去五米遠的寶馬車又“嘶”地倒退了回來。“小溫,可以的話,手機號碼給我一個,以後可能會有事情需要你幫助。”
小白愣了一下:“手機?”他顯然是不知道,但他的反應也很不是蓋的,立馬低眉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