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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瓶,常打吊瓶人體抵抗力都被減弱了。
校醫見狀就一眼一眼的白她。她們工資和業績也掛鉤,賣出去的藥越貴越多,分到的獎金也越多。從理論上講,無論今世還是後世,大醫院或者小診所,烏鴉一般黑,醫生一般狠。
正上語文課,窗外有人探頭,引起全班注意。語文老師停止講課出去詢問,沒一會兒進來招手:“秋上林,你家裡有急事。”
琴姑等在外面,滿臉焦急的神情,見她出來二話不說拉著就走:“你們老師那兒請假了。先去村裡再說。”
蔬菜公司去年剛給她配了一臺車,停在校門外。
上車後秋琴神色仍不見緩,皺著眉頭髮愁,迅速的解釋:“昨晚下了一場大雪。咱們研發的新品種全凍壞了,大夥都去找兩個技術員要說法,眼下正鬧著呢。”
她詫異:“不是還有塑膠大棚?”
秋琴嘆口氣:“壞就壞在這兒——小陳說今年不會倒春寒,讓大家把塑膠薄膜全都撤了。一夜之間,我算著光臨近幾個村直接損失就達到四十來萬,更別提其他地方。程總今早趕去了三基地,據說那兒的損失也不小。”
到了地頭,幾乎全村的村民出動圍著兩個技術員住的房子正吵吵。倆技術員嚇得躲在房裡不敢冒頭。小陳是個要強的,嚇得腿發軟,但仗著隔著房門大家也不能把他怎樣,一句一句的頂話,句句狡辯,推卸責任。
上林沒下車。她就是下了車也解決不了問題。
農民的損失太大,幾乎可以說是傷筋動骨。
這一季的新品種不光他們,公司也投了一大筆錢。種子價格不菲,更別提後期的培育施肥殺蟲等費用投入。一季蔬菜損失,連帶種子錢人工費,菜農可以說今年一年的收入都賠上了,怎肯善罷甘休。
就有脾氣火爆的,操著鋤把往屋門方向衝。
她迅速思索了會兒,吩咐;“你去,告訴大家,這季蔬菜的種子錢咱們照價還給他們,每家每戶按損失賠償一定的費用,絕不讓大家吃虧。”
秋琴大驚;“那怎麼行——咱公司前期已經投了那麼多。這種天災誰也不想發生,可發生了就是一筆大資金。公司賬面上的費用不多,幾乎全投在今次新品種了。”
她欲言又止:“還有,還有……”
“有什麼話你直說。”上林冷靜。
“總覺得咱公司太重視技術人員,反而不好。這次的事件就證明技術人員在農事方面干涉過多。其實有挺多人和我反應,小陳他們工作的方式過於簡單粗暴,對菜農不尊重……也不止秋家村,其他地方也存在同樣的問題。”
上林點頭:“先把眼下的問題解決了。總不能眼看著演變成暴動吧。公司受點損失就受點,不能讓農民吃大虧——立足的基本還是農民,傷害了他們的根本利益今後咱們不得民心。”
沉吟下:“我下午劃錢到公司賬上。你和程衝他們計算下損失,實在不行就賣掉前年買進的那塊地。”
秋琴震驚:“可是那塊地……”
“最近有風聲說附近要建化工工廠。一旦工廠建起來,地皮就相當於廢了,還不如早點賣掉。”她沒覺得可惜。近幾年為了公司發展,賣掉的地皮也不是一兩塊,論本心,她是挖心撓肝的心疼。
地皮再等上十年——不,五年。
價格又能翻上至少五倍,到時她手頭的資產就是天價,多到自己都算不過來。然而時不我待,公司要擴張,要慈善,要建小學,要自主貧困生……重活一回,從前不能做的事情,總要去試一試。
突然降溫引發的損失遠遠超乎他們的預料。上林不得不拿出其中一個存摺來補漏。然而事後也證明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近幾年很有幾家企業學九重葛的做法,包下土地和農民簽訂收購合同。然而他們將此次天災推得一乾二淨,看著農民損失慘重而無動於衷。
最終,失去了這些菜農的信任。
這都是後話。只說上林沒下車,直接讓司機把她送回學校。已時近中午,學生們都在吃午飯。
甫進校門,她聽到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季允文把李長生揍暈了!
她繞著學校轉了一大圈也沒找到李長生或者秋下林,甚至沒有一個人能清楚的告訴她,他們究竟去了哪裡。
正在上火之際,王偉垂著頭急匆匆走過,上林一把抓住他:“秋下林呢?”
王偉抬頭見是她,一愣:“上林……”
她很不耐煩:“秋下林在哪兒?”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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