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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轉身正要走,卻被她叫住:“天禹……呃,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燕王愣了一下,然後轉身笑笑:“不介意。”
其實除了他的父皇、母妃和王兄外,沒人敢直呼他的名諱。但是聽到她像叫朋友一樣叫他名字時,心中不但不反感反而覺得暖暖的。
“我現在腦中很亂,肯定睡不著,你能陪我聊聊嗎?”說完,水映月調皮的對他眨眨眼睛。
“為什麼不找王兄和鬼谷子先生?”天禹不解!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我想聽聽你的意見。”說完,她率先往院裡的亭子走去,天禹只好跟了去。
“靜竹軒”是燕王府最為僻靜的地方,正在“靜蘭軒”隔壁。院中依然有假山、水池以及建在池邊的亭子。院中種滿了各種翠竹,還有幾棵櫻花樹,月光下,顯得特別靜謐。
水映月爬在欄杆上,看著池中彎彎的月牙,笑著說:“告訴你哦,在鬼谷有一個很大很漂亮的湖,叫映月湖,上面有一個竹亭,叫映月亭,是我最喜歡的地方。每次我心情煩悶的時候都會去那裡。看著水中的倒影,心就奇蹟般的平靜下來。”
聽著她故作輕鬆的口氣,天禹有些艱難的開口:“水姑娘……”
水映月回過頭打斷他:“別姑娘姑娘的叫了,我當你是朋友叫你天禹,你若當我是朋友就和他們一樣叫我月兒吧!”
朋友嗎?這個詞對他來說是陌生的。從小到大,沒人敢和他做朋友也沒人願意和他做朋友。他是天月王朝的九皇子,大家都敬畏他;他是一個體弱多病最沒才能的皇子,大家都避諱他。朋友,對他來說是一件多麼奢侈又多麼渴望的擁有。可她當他是朋友……
天禹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那好,我就叫你月兒吧!”
水映月有點驚豔的看著他的笑容,“其實你笑起來滿好看的。平時幹嘛老愁眉苦臉的,好好的一張帥臉都被你糟蹋了!”
天禹一愣,然後苦笑道:“因為平時沒有值得我笑的地方。”頓了一下,他接著說:“月兒,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水映月白了他一眼,“我就是來聽你意見的,還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
見她如此坦率的表情,天禹也放鬆下來。“月兒,其實我覺得今天王兄的話有些重了。”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冥火教與武林正派還有朝廷之間的矛盾早就存在了,再說冥火教本是吞日王朝培養的先鋒,剷除是遲早的事情,紛爭是不可避免的。原因和責任並不全在於你。”
聽了他的話,水映月的心情一下好起來。跳到他身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你說得太正確了!”
看了看肩膀上的魔爪,天禹欲言又止:“不過……”
水映月一屁股坐到石凳上,揮揮右手:“不過什麼?別婆婆媽媽的了,有話就直說。”
婆婆媽媽?天禹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敢這樣說他的恐怕只有她了吧。但是他卻並不感到生氣,反而覺得很自然很自在。朋友之間就該這樣吧……
“好吧,那我也就直說了。”天禹坐到她對面,“王兄的話雖然重了,但也有他的道理。正如他所說:有些事情你可以當作沒發生過,但其他人並不這樣認為!發生過的事情就是發生過了,誰也改變不了。”看見她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這個道理我懂。可是天墨所說的事情我都忘記了,一點印象都沒有。對我來說,那些事是陌生的,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叫我如何接受?”
“王兄不可能說謊,所以那些事情是的的確確發生在你的身上,不管你是不是忘記了。”天禹緩了緩語氣,繼續開口道:“月兒,我理解你一時無法接受的心情。畢竟對你來說,那些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起來的,而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沒有親身體會的感覺。但是月兒,你不能逃避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不管你願不願意面對,也是遲早要面對的。你想,你剛重新出現,司空流雲和上官池就已經開始追查你,更別說和你已有所接觸的冥火教了。你能逃到哪裡?逃到什麼時候?除非你回鬼谷不再出現。不過即使你回鬼谷,以他們的能耐要找到你也不是什麼難事!”
水映月愣住了!的確,她能逃到哪裡?離月圓還有二十一天。二十一天,無論是司空流雲還是冥火教,甚至是上官池,要找到她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與其逃避不如面對!
對,這才是她水映月該有的個性。反正不管是司空流雲還是冥火教還是其他什麼人,她都統統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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