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雙手握住景平的手掌覆蓋在上面正色道:
“景平其實這件事也和你有莫大的干係你難道就不想讓你小姨有個美好的結局嗎?你小姨和聶政他們兩人其實都不應該死。我給你看些東西吧看完了你就明白了。”
還未等景平拒絕水晶球就發出一陣絢爛的光暈景平視線一黯無數的畫面就如雪花一般撲面而來猶如黑白電影在她面前慢慢上映。
14歲的少女白底藍裙面容娟好。與另一個長的很像的女孩在一處巷子發生激烈的爭吵揹著書包負氣離去半路上被人用麻袋套住頭送到了碼頭的偷渡船上在海上航行了十幾天後到達了香港被賣給了一家開夜總會的媽媽桑。
被逼著學習勾引男人的技巧被逼著接客在接客的那天晚上和另一個女孩合夥打暈了客人一起逃出來時正好撞在了和人搶地盤一場血戰剛剛勝利的新義安堂主聶政的懷裡。
只此一眼她滿臉倉皇那副小白兔般嬌弱的模樣卻無端就勾起了他的興趣。他笑的放肆一把抱起她抗在肩上理所當然的就把她當成了戰利品用來獎勵自己的豐厚禮物。
逼仄潮溼的公寓他把她放在床上絲毫不顧及她的尖叫哭泣就這般強行佔有了她。
清晨醒來他眉眼惺忪一臉饜足而她雙腿斑斑俱是血跡淚痕滿臉。
有人敲門門外站著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此刻俱是一臉壞笑:
“大哥那小妞的滋味你也嘗過了現在是不是該分給兄弟們嚐嚐了?”
看到這裡景平覺得心底一陣抽痛直想出聲呵斥。
卻見聶政眉頭一皺直接拒絕了:
“想要女人就從東臥那邊自己挑這個不行。”
而後畫面又是一轉槍戰突襲。混亂中轉移窩點她卻被獨自留在公寓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俊朗男子叩響了房門。。。。。
那之後景平看到的只是一片黑霧夾雜著女人絕望哭泣的聲音。
聶政再見到她時深夜她在路邊是一名流鶯站在街上拉客的妓。。女。化很濃的妝穿暴露的衣服唯有那雙眼睛一片木然半絲生機也無。
他帶她回到自己的地盤慣著她寵著她她統統視而不見就這般過去許久有一日她突然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求他幫她去救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就是向卿14K九龍區的話事人黑話一把手的意思。
他答應了只是救了他之後卻趁機吞下了他的盤口作為自己的地盤。
向卿離去時看向她的眼神俱是厭惡她心驚回頭時卻看見聶政笑的一臉得意。
恍惚中才發現原來自己竟成了這個男人爭權奪利下的一枚棋子。
她想離開他卻死死的把她扣在自己身邊。
禁錮了自由如籠中鳥一般一晃就是數年。
數年之後他的勢力越來越大身邊圍繞的女人越來越多可是不管她怎麼求他卻偏偏就是不願放她走。
“你愛我?”她慘笑滿臉悽然。
他捏起她的下巴一臉輕蔑:“什麼是愛?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她轉過頭去眼淚就掉了下來被強佔的那一晚她都沒有恨他可是那一天起她開始恨他。
人在強烈恨著的時候總是會做出瘋狂的事來。軍火庫爆炸她終於聯合下面的人背叛他換來的卻是他滔天的怒火。。。。。
怒火之後是沒日沒夜無休無止的折磨兩個人就如烙鐵般被生生捆綁在一起誰都不好過可是卻沒有誰能夠放過誰。
逃走被抓回來繼續逃走再次被抓回來數次過後是男人冷情的眼。
偌大的裝飾奢華的別墅就如同一個巨大的墳墓般囚禁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青春。
清晨她赤足站在落地窗青絲披散淡漠如煙。
他會痴痴看著偶爾理智也會疑惑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身上究竟有什麼魅力?為何自己壓根就放不開她?
他愛她?答案是不愛可是既然如此這般濃烈的執念又是從何而來?
淡黃色的光暈中是男人如倫敦十月般霧氣瀰漫的眼眸。
手背上覆住的溫暖漸漸離去有人輕拍她的臉頰。景平睜開眼睛就看見冥正看著她一臉莫測高深。
“看明白了嗎?”
“虐戀情深?他愛她她卻不愛他?”
說完景平自己心底先惡寒了一下這擺明了就是自己愛看的高幹文中常見到已經惡俗的強取豪奪的戲碼呀!
點頭冥道:“其實聶政的姻緣線不在你小姨身上只是被我哥篡改了這兩人湊在一起只會是個死局。阮盈盈的姻緣線其實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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