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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恐懼著某件事。
“當然,‘門當戶對’不但是擇偶的要件,交朋友也適用這句話。”項芙蓉伸手在背後打個叉,暗地希望阿蘿,小光不會剝了她的皮才好。她們兩人的家世顯赫,財富更是不少。
柳絮文笑道:“這只是你的藉口。你到底在怕什麼?只不過是交個朋友,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我哪有緊張……”她揚起眉瞪著他看,卻在他專注的眼神下退卻,撇開頭道:“你幹嘛那樣看我?”
“我?”柳絮文不解。
“你的眼神,根本不是看朋友該有的眼神。”她抿著嘴,挑畔地說。
“我的眼神哪裡錯了?”
“你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女人,而不是對朋友該有的眼神。”項芙蓉直言。
柳絮文一愣,他還以為自己表現得很正常,沒想到他的眼神竟洩漏出他的心情。
看著項容,就好像看到他的夢中佳人,對著他說話,對著他顰眉、嘟嘴,他的夢中人彷彿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而不只是虛幻的影子。
他情不自禁的凝視著項容,甚至忘了他是個男人。
柳絮文微微地變了臉,神情忽然變得遙遠,輕輕地說:“對不起,你讓我想起一個人,雖然明知你不是她,卻不由自主的將你當成她,真抱歉!”
他憂鬱的眼神,竟讓她心生不忍,突然坐立不安。“算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搞錯,認清楚我不是你的夢中人就好了。”
柳絮文眼中精光一閃,望著她的眼眸,竟清澄得讓人摸不著半點思緒。
“我不會搞錯的,不會再搞錯了。”他語意深長的說,態度變得輕鬆起來。
反倒是項芙蓉心情開始沉重,總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叫柳絮文。”他笑著看她,神情十分正常,連那絲憂鬱也已消失無蹤。
“我知道。”她回答道,“對了,管家曾說少爺不在,我猜想你大概是昨天夜裡回來的吧!”
“對,能趕在大雪前回到尋荷小築,實在是幸運。”他輕笑道。
你的幸運卻是我的不幸!項芙蓉忍不住想著。
“這場雪會下多久呢?”她著急的看著窗外呼嘯的暴風雪。
“至少十天半個月吧!”柳絮文不在意的瞥了一眼窗外。“蒼鷲山的冬季常是大雪封山,有時長達月餘,這並不是希奇的事。”
“十天半個月?”她差一點自椅子上跌下來。“怎麼可以?我不能待在這裡啊!”
“為什麼不行?你有急事嗎?”
“不……不是急事,只是不能。”她握緊著拳頭,壓抑心中的慌張,故意用平淡的聲音回答。
“放心,只是幾天,等雪停了我自然會派人送你下山。”柳絮文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笑得她心慌意亂。
“久居深山中,已經很久沒有認識新朋友,能夠認識項兄弟,也算是緣份,我已經吩咐柳伯準備酒菜,咱們到偏廳去吧!”他拉著項芙蓉的手,不顧她詫異的表情,毫不費力的帶著她進入會客飲宴的偏廳。
一桌酒菜香噴噴、熱騰騰地擺在中央,垂涎欲滴的香味勾尉著她肌餓的腸胃。
到嘴邊的拒絕,又被她給吞回肚內。
她不是神仙,肚子餓了自然要填飽它,如果必須和他一起吃,她也認了。反正她早已練就不去注意身邊討厭的事物的本事,只要專注的吃就好了。
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柳絮文一坐下來,不是吟詩填詞,就是笑吟吟的看著她,熱情的善盡主人的義務。
項芙蓉發覺自己不但不能將他當作隱形人,反而愈來愈注意他,這傢伙當真是生來折磨她的?
一頓飯吃下來,她早已痊癒的胃疾,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第二章
風雪已經持續十天了。
這場肆虐大地的暴風雪,眾人皆希望早日停歇,只有柳絮文祈禱著風雪永無止境的吹下去,直到他的心平靜下來。
項容對他的態度雖然沒有變得熱絡,但至少比剛見面時卸下了一些防備。
他在改變,雖慢,卻真的在改變。
他能夠相信項容是自己等候已久的佳人嗎?
他是她嗎?
柳絮文不得不承認,觀察項容這麼久,仍不確定他是男是女。
項容的言行舉止落落大方,沒有一絲一毫的女性矜持和拘謹;而且除了較瘦之外,他並不算嬌小,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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