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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衝動想撕爛他的臉,難怪人們對於討厭的人連影子都看不順眼,她現在就有這種感覺。
柳絮文一笑置之,對秦玉向的諷刺根本聽若未聞。“翠兒表妹怎麼選擇是她的權利,我也沒有那種意思。”
“是嗎?翠兒嫁給我之後,柳兄就離開杭州,箇中原因還用多說嗎?”秦玉向自以為是的撇著嘴,得意地笑。
柳絮文看著他搖頭道:“秦少爵主如果一定要這麼想,就隨閣下高興吧!”
秦玉向看見柳絮文似是可憐又像嘲弄的眼神,不覺有些惱怒。
的確,柳絮文離開杭州的原因沒有人知道,然而為了洩恨,他故意放出風聲,指稱柳絮文是因為失去翠兒而傷心離去,勝利者是他秦玉向。但是他心裡明白,失敗者是自己。翠兒心中惦念的始終是她的表哥柳絮文,她之所以會嫁給他,除了他的計謀得逞外,更因為她知道柳絮文只將她當成妹妹,失望之餘,衝動的做出決定。
他雖不愛翠兒,但是身為男人,尤其自幼養尊處優,眾人視他為寶,輸給柳絮文對他的自尊是一大打擊,所以他要搶走所有他關心的東西,翠兒就是其中一項。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是我胡言亂語。整個杭州城的大都知道,你柳絮文是我秦玉向的手下敗將,是連個女人都保不住的儒夫。”秦玉向眯著眼大叫。
項芙蓉沉下臉,忍不住地插嘴道:“有這種不可理喻的人,難怪絮文要離開。”
“你是什麼東西?本少爺說話時,哪有你插嘴的餘地。”秦玉向瞪著項芙蓉,惡眼眼地道。
“我本來就不是東西,而是堂堂正正的人,難道你是東西?喔!原來你不是人,難怪一身臭味。”項芙蓉冷笑道。
“混帳傢伙,竟敢對本少爺出言不遜,你是不想活了?秦玉向沒想到這個看來沒幾兩重的窮書生,竟敢當街頂撞他,不覺老羞成怒,將所有怨氣全對準項芙蓉,當下一個巴掌朝她揮去。
“哎喲!我的手──”瞬間,他尖著嗓子哀嚎。
原本以為能一掌劈了那個窮酸書生,誰知道一隻手像是打到鐵板,痛得他哇哇亂叫,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
柳絮文捏住他的手腕,嚴厲地喝道:“如果你敢動她一根寒毛,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秦玉向第一次看見柳絮文發火,早嚇得兩腿打顫,背脊冷汗直淌,哀求地叫:“我不敢了,求求你放手啊!我的手快斷了?”
柳絮文推開他,沉聲道:“看在翠兒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你走吧!”
秦玉向揉揉發疼的手腕,眼神惡毒的盯著柳絮文,猙獰地道:“這筆帳,我日後定將加倍奉還。”
說罷,他怒氣衝衝的上馬車,催促車伕快馬加鞭離開。
“哼!什麼玩意嘛!竟然連句道歉也沒有,可惡的東西。葉歌看著遠去的馬車,不斷罵著。
“寧願得罪君子,也不要招惹小人,看來這句話有其道理,我想以後恐怕會有麻煩。”項芙蓉蹙起眉頭,有些自責自己的衝動,可能會種下禍根。
柳絮文毫不在意地道:“放心,他沒有多大的能耐,不足為敵。”
“輕敵是兵家大忌,對一個心懷怨恨的人來說,才幹不是主要的武器,若想報復,有太多的方法,防不勝防,你可千萬不能大意。”項芙蓉提醒他道。
柳絮文閒適地微揚嘴角,“多謝賢弟提醒,愚兄自會注意。”
項芙蓉看了他一眼,悶悶地道:“你知道就好,我們走吧!”
說完,她拉著葉歌走在前面,絲毫沒有發現柳絮文露出玩味的笑容。
一路上,葉歌不時拉著項芙蓉逛攤子,尤其是當她看到賣玉釵、手鐲的小販時,更是睜大了眼,興高采烈地不斷東挑西撿。
項芙蓉站在一旁看著地喜孜孜的面容,一想葉歌再強再厲害,到底是個女人,一個標準的小女人。
她對飾品一向沒興趣,所以只是隨意看了幾眼,隨即被隔壁賣雕刻攤子吸引住,不自覺地朝雕刻攤走近。
一名老師傅正專心地用雕刻刀在木頭上刻下深深的痕跡,靈巧的雙手使得一段段枯朽的木頭有了生命。
其中最吸引項芙蓉的是一個手持荷花、偏頭微笑的少女,和站在少女身前、回頭張望的少年,兩人的面容栩栩如生。
柳絮文站在她的身旁,凝視著這對小木偶,低聲道:“喜歡嗎?”
項芙蓉聽見他的聲音,忍不住抬頭看他。
只見柳絮文用一種極其溫柔的眼光看著自己,她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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