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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住了,目標是東方領主手下的一個騎兵隊長,據說是君士坦丁堡一個什麼元老的侄子,那傢伙貪得無厭,經常帶著手下在周邊拌做馬匪搶劫過往商人。”阿爾克白天抵達的時候就把人手撒了出去。
“難道東方領主不管他的手下嗎?”這種事情,拜占庭東方的領主不可能不知道,老羅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據說那個騎兵隊長夫人的妹妹是領主的情*婦,所以……”阿爾克神秘兮兮的訴說道。
“行了,不用說了,”老羅氣憤的拍了一下桌子,“估計我們出城之前,這個傢伙的隊伍該不會妄動,岡薩斯,提示我們的人,準備好,出城向東的時候,給這些傢伙一個教訓。阿爾克,派手下會騎馬的人出城向東探一下沿路的情況。”
“是,老闆!”
第五節 籌備
其實如果只有老羅自己一個人的話,他大可以來去自由的成為世間一個旅者,沒有任何牽掛,同時他也相信自己可以不在乎敵人攻擊,也不在乎自然險阻,後世的軍旅經歷外加穿越空間的體質變異甚至隨身攜帶的空間,都將是他的生存資本。
可是人總是要有所追求的,當他決定做點什麼的時候,就開始背上了包袱,而且還是他自願的。從在馬賽部落接受那嘎與姆那奇開始,他身邊圍攏的人就開始增多,如今不但為自己的目標考慮,同時也要為周圍人的生命和命運考慮。
人上一百,就不再是三五個人的時候了,尤其是這個世界人口還遠沒有後世密集的時代。離開雅典就是因為不想破壞那個城市的平和,躲避了雅典總督的窺探,到這裡又顯露了自己的財力,老羅覺得沒法再隱藏形跡韜光養晦了,那麼就從現在開始磨礪手下吧。
還好至少現在還是可以選擇和掌控的,越向東方,估計阻力就會越大,因為如果成功帶走了工匠營的唐人後裔,註定就要得罪阿拔斯人,搞不好就會有軍隊來追捕,同時也免不了會有突厥人的襲擾。為了屆時面對千人甚至萬人的隊伍時不致於慌亂,眼前就是一個最好的起步。
士麥那的騎兵隊長應該是一個貪婪而冷酷的人,同時他的職務也可以確認對方至少是一個懂得些軍略的傢伙,老羅手下一百多人,對方肯定會了解這一方的戰力。那麼要對付自己這些人,而且還要保證訊息的隱秘,對方至少要有三百人的團隊,所以手下的整合就必須加快,狀態也必須調整到最佳。
老羅抓著幾個戰爭奴僕的領隊,外加那嘎、姆那奇、崔十八郎等人開了個小會,對有人盯著自己這支隊伍眾人都有所耳聞。所以當老羅說離開士麥那東去的時候會有人打劫的事情,眾人的反應都不一樣,不過沒有任何人露出害怕和膽怯的情緒來。
“老闆,既然知道了對方是誰,為什麼我們不先把他們幹掉呢?”說話的是岡薩斯這個傢伙,聽他說的話就知道這傢伙是個期望掌握主動進攻權的,也就是俗話說的先發制人,東西方的說法不一,但是道理總是相通的。不過掌握主動是對的,盲目的去主動就不合適了。
所以老羅順著對方的思路接著說道:“可以先把他幹掉,但是幹掉之後呢?士麥那城內肯定會搜尋兇手,我們只有一百多人,怎麼應付一個城市的兵力?”
“或許可以用一部分人來行動,另外的人先撤出去。”說話的是負責紀律的西德克諾德,平時這傢伙很少說話,不過現在看來也是一個戰爭狂。
“不成,有人動就會馬上被對方發現,而且力量一分散就更容易遭受對方攻擊了。”阿爾克手下的人始終在盯著對方的舉動,他說的這個是避免不了的實際情況。
“總不能被動地等著對方找上門來!”岡薩斯的脾氣還是有些火爆,粗大的手臂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等對方上門不錯,但是是否被動就不好說了,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那麼就不再存在被動的說法。”老羅看著眾人要爭吵起來,也就不再觀察眾人的表現了,他慢悠悠的說道:“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的目的,那麼有所準備的情況下,雖然可能我們人比對方少,但是,有什麼值得懼怕的嗎?”
“不怕,我們所有人至少每天都在訓練,對方計程車兵每七天才訓練一次,”阿爾克對對方的訊息做了詳細的瞭解,“而且我們的人大多都是死過一次的人,有什麼好怕的?”
“沒錯,是這個道理,我們都死過一次了,怕什麼?”岡薩斯也不再惱火,周圍人的情緒也一下子沉靜下來了,不過每個人的眼睛裡都彷彿有火焰在跳動。
人心可用啊,老羅頗有些感慨,雖說這個時代的人都信奉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