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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香腸樹以及像平頂圖釘一樣的金**樹,檢查了周邊沒有蛇或者蠍子螞蟻之類的東西,老羅把花彪放下,取出戒指裡面的象草蒲團扔在地上,準備在樹蔭下午間休息。
花彪興奮地“喵嗚”個不停,在周圍轉著圈子,也許是打算在這裡佔據一塊地盤?誰知道它呢。老羅用狙擊鏡仔細觀察著四周,防止有猛獸突襲——獅子或者豹子的短程速度都很快,所以必須有所防備。
順手摘下幾個香腸樹的果實,掰開嚐嚐,雖說有點甜甜的滋味,但是口感並不怎麼樣,後世據說這東西又叫豐麗果,可以治療面板病真菌感染什麼的,還是最好的豐胸天然藥物。收集一些也許以後可以作為送人的禮品,再採集些乾癟的類似種子的東西,也不知道這香腸樹是怎麼繁殖的,扦插還是種子,或許回到中原找人用種子試試至於扦插就不用考慮了。
掏出木碗,給花彪放一點水,再來點烤魚和烤狼腿,一人一貓的中餐就足夠了,烤魚和狼腿拿出來還是溫熱的,有個隨身的空間還真是方便,至少不用吃冷食擔心弄壞了胃口。要說花彪這種純野生的動物,絕不像後世的寵物們那樣,吃東西就是邊吃邊玩。花彪從老羅收養時候看就知道是吃過苦頭的,肯定包括餓肚子,沒準還有被別的動物追殺。這個小藪貓從在老羅身邊起,只要吃東西肯定是非常快,平時警覺性也非常高,培養了不過半個月時間,已經可以替代老羅守夜了,而且很聰明,對危險的感覺非常靈敏,撿到野豬的那次就是晚上發生的,外邊野豬被陷阱刺中的同時就是花彪用頭把老羅拱醒的。
老羅算計了一下上午走過的行程,這是第一天,身體狀態都很好,上午大概走了二十五公里的路程,中午可以多休息一會兒,下午按計劃不用走多遠,但是晚上的宿營地一定要找好,夜晚的草原才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
其實按老羅的體力步行幾十公里的路程並不覺得累,之所以沒有計劃快速到達蒙巴薩,一個是為了防止路途中的意外,另一個原因就是老羅想在體驗這時空的旅途之餘整理下自己的思路。
藪貓是晝伏夜出的習性,所以當花彪在樹蔭下打盹的時候,老羅站在樹下平靜的站樁,這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休息,站在那裡感受著練習景源秘術產生的熱流在身體裡穿行,從足底升起到丹田位置再執行到四肢,沒過一處就感覺一處更為輕鬆,再執行到頭部的時候又感覺一陣清明,儘管是炎熱的非洲,卻又像有感覺清爽的風迎面吹過,耳聰目明。頭頂的金**樹傘像一把巨大的冠冕,老羅卻如同冠冕下的帝王虎踞在這草原之上。
太陽從頭頂向西邊的半弧滑過三分之一時,老羅抓起花彪放在肩膀上,任由它接著打瞌睡,執起長矛,接著像東行。遠處的角馬群零零散散分佈在一大片的草原上,估計總數不會少於幾萬頭,每當草原開始乾枯的時候才是它們遷徙的日子,那時不同的角馬群落都聚集在一起,無論前方是什麼都無所畏懼的奔向下一個草場。
老羅的步幅並不比上午慢,也許是因為中午休息的不錯,他甚至沒有感覺到在日頭下奔波的辛苦,只是一邊大步前行,一邊看路途的風景。也許是途徑中遠遠觀望到的獅子群落和鬣狗都在懼怕炎熱,也許是它們都吃飽了沒覺得肚子餓,反正老羅沒被他們騷擾,即使太陽開始偏西的時候也沒有。
第十二節 不平靜的草原夜
日頭偏西,乞力馬扎羅山的陰影還沒有投過來的時候,老羅找到了棲息地,不打算接著走了,在草原上的夜晚徒步穿行,就是一個殘酷的玩笑。
這個棲息地是個比較高的土坡,坡頂上是三顆金**樹,非洲草原上的這種樹長得都很奇怪,像被風吹的雲彩一樣,所有的樹葉彷彿都生長在頂部的薄薄一層,下面一根或直或彎曲的莖幹,有的時候甚至一大片草原上只有這一棵樹,就像訊號標一樣。
土坡上的草不多,幾乎是貼著地表薄薄一層,老羅主要是檢視有沒有螞蟻和蠍子,非洲的螞蟻都是很厲害的,蠍子也是如此,被咬了之後倒是一般不致命,卻會痛癢難忍,而且很有可能帶著某些病毒。
檢查完沒有蛇蟲之類,老羅照例從遠處砍來一堆帶刺矮灌木,和在沙噶裕叢林的時候一樣設定周邊。不同的是在這裡不用擔心黑人部落裡的人,因為他們夜裡肯定不會到草原上來,只要防住猛獸就成了,所以老羅把矮樹灌木扎的又高又密,地上撒上叢林裡找到的硫磺粉末,不用擔心鬣狗土狼或者獅子鑽進來或者跳進來,也不用擔心蛇類從地面爬進來。
弄完這一切,天已經慢慢黑了,老羅趕緊把篝火點燃,弄晚餐,小藪貓花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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