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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只短矛,“跟著我做,把布條粘著油脂纏到短矛上,快點。”
三人很快就纏好了短矛,老羅直接命令,“你們兩個沒人十隻短矛,一會兒看著我做,
兩個馬賽人早已將老羅視若神明,自是毫無二話。
再向前走了差不多五百米,老羅已經可以看到遠處人影晃動,快速取出些乾草混合著油脂,然後用鎂棒點燃,把纏了油布的短矛點燃,伸手就向最遠的矮樹叢投擲了過去,接二連三扔了**只,給做著同樣動作的那噶與姆納奇指著方向,“那噶這邊,姆納奇那邊。”
老羅手上也不停,不超過一分鐘,遠處三百米,近處五十米,所有的能藏人的地方全部煙火滾滾,直接被老羅投擲的地方多數慘叫連連,還有的地方則在煙火中人影綽綽的衝了上來。
好老羅,也不出言,長刀插在地上,左手裡五六根短矛,右手隨意一扔,遠處就是一聲慘叫。短矛扔的差不多了,老羅提起長刀就衝了上去,那噶與姆納奇早就忍不住了,也或者抓著狼牙棒,或者雙持這短矛,三人如同烈虎一樣把剩下的七八個人全部打倒在地。
老羅撿著一個腦袋上羽毛最多的橫刀拍倒在地,其餘全部砍殺。那噶打中的人比較慘,被狼牙棒直接搗中腦袋的還算好,被掃中胸腹的才是倒黴,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血肉模糊。戰鬥只持續了不足五分鐘,只見周圍濃煙環繞,地上斷肢橫布,除了老羅和兩個馬賽人再沒有站立的敵人。
“先撲滅所有的火,那噶滅掉所有活著的人,姆納奇打掃戰場。”老羅守著滿頭羽毛的傢伙,直接下命令。花彪在跟在他腳下,到處亂嗅,驕傲又不屑的表情橫溢。
滿頭羽毛的傢伙手裡原本拿著一把阿拉伯彎刀,早被老羅掃到遠處去了,身上只有腰部彆著一把刀鞘和匕首。老羅看著他也爬不起來,索性撿起那把彎刀,再抽出他身上彆著的刀鞘和匕首。
彎刀做工不錯,刀柄和刀鞘上面都鑲著寶石,匕首的風格也差不多,都是阿拉伯風格的東西,看做工還有刀鞘上隱隱的血跡,可以肯定這個羽毛頭是個強盜,而刀的原主人應該在阿拉伯人中有點地位,高低不好說,但肯定不是小商人。羽毛頭躺在地上哼叫,卻沒人理會他,被老羅橫刀掃中後腰,能叫出來已經算是身體不錯。
草叢中的火已經被撲滅,其實本就沒怎麼燒起來,被滅掉的傢伙們除了直接被老羅釘在地上的,多是被打亂了手腳,火焰和飛矛嚇出來的,結果慌亂的他們根本沒有抵抗之力。
老羅撿看著姆納奇收拾來的戰利品,姆納奇連同死人耳朵上掛的脖子上套的都繳獲來了,還真是個細心的小子,以後打掃戰場的活都歸他了。大略看了下,確實還有幾樣好東西——幾個裝水的皮囊,銀飾的刀具,一袋子金塊寶石,甚至還有兩把弓和一些箭,老羅試了試,可惜弓力太弱,開滿弓射出的箭還沒有他的投矛遠。
“那噶,去審問那個傢伙,問題他為什麼攻擊我們。”老羅相信這就是一起簡單的搶劫,因為他們剛到這裡,不會有幕後指使者。
那噶問詢的結果沒出意料,這是一夥被逐出部落的流浪者。混合起來打劫過往的人,之所以打老羅他們的注意,只是看中了他們身上的衣服和老羅的刀。憤怒的那噶直接用狼牙棒敲碎了羽毛頭的腦袋。
老羅咂咂嘴,收起那袋子金塊寶石,刀具,弓箭,剩下的取兩個匕首別在腰上,其餘的任由那噶和姆納奇分配,那些死人戴過的首飾成了兩人的最愛,兩個人把五顏六色的項鍊和耳飾你一串我一串掛在脖子上和耳朵上,氣得老羅無話可說,所有的馬賽男人都是這個德行,滿腦袋的小辮子,辮子上還擠上彩色的皮條,耳朵上掏個窟窿,掛上各種寶石串。老羅心說,還好他們不喜歡往臉上塗白色粘土,否則帶回這個年代的中國肯定會被認成山魈。
死人的屍體不用收拾,自有草原的食肉或者食腐的傢伙來為他們處理後事。剩下的戰利品沒人願意要,索性一把火燒掉。
繼續向東的路上基本就沒有安寧的路段,每一處草坡的背後都有可能有部落強盜在埋伏,每一處高崗的樹下都有可能是強盜的老巢。就沒看到過安穩放牧的牧人或者耕作的農人,路上行走的很有可能是某個團伙的探子,也有可能是給團伙招攬生意的煽客。
強盜們的種族也不好確定,除了渾身漆黑的,半黑不黑的,還有面板黃褐色的,連那噶與姆納奇都分不清他們的種族,到後來甚至還有明顯是阿拉伯人血統的強盜。
老羅沒心情探究每個強盜團伙的內部關係,只要有哪些傢伙露出攻擊傾向,老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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