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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當初訓練新兵一樣,老羅把兩個傢伙趕起來,一邊看著他們扛著六米長的原木一腳深一腳淺地向前走,一邊環視四周,防止有什麼不長眼的傢伙偷襲。順便教這兩個傢伙一些漢語,不然他們跟在自己回到家鄉,什麼也不懂,怎麼和人溝通?順便把他們對自己的稱呼改了,就叫老闆好了,至於原來的“大人”?鬼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反正老羅當“大人”來理解的。
從這裡到蒙巴薩估計直線距離還有九十公里以上,雖然上午走了不少路,但後面的路並不好走,水系眾多,很多地方估計要繞路,若是老羅一個人,一路殺過去也未嘗不可。可是答應了人家要帶著這兩個傢伙,而且自己也想要培養兩個助手,總還是要費點心力。乾脆路上慢慢走吧,反正也不差幾天的功夫,一邊對那噶和姆納奇的配合做指導,順便再採集晚餐所需要的食物,老羅彷彿覺得非洲的炎熱也不算什麼了。
走了差不多十公里,大約下午六點鐘,老羅找了個靠河邊不遠的高地,按照自己的老規矩來佈置營地,順便教給兩個馬賽人——下次佈置營地就是他們的任務,然後取出鐵鍋尋找了些乾淨的河水,順便在河裡用長矛刺上幾條魚洗淨,放點下午採集的幹蘑菇之類,點燃篝火(鎂棒點火器又嚇了兩個馬賽人一跳,因為他們都是鑽木取火的),再在旁邊架上烤肉和麵包果,叫幾乎抬不起胳膊的兩個人看著篝火。
老羅自己從空間裡取出中午剩下半截的金合-歡樹上半截,觀察一下,底部大約有十多厘米,旁邊還有一個樹瘤,往上取一米六七的長度弄斷,然後保留樹瘤,把所有擋手的位置削平,這玩意兒倒過來拿一頭粗一頭細就是一個狼牙棒嘛。藉著火焰一邊烤一邊休整外形,在手握的位置弄出一些凹槽,然後取一些紅色細布的布條細密的一圈圈纏上,中間直接用樹膠粘住,弄完了直接遞給那噶,“喏,那噶,以後這個是你的武器,原來的長矛不要用了,來試試看順手不。”
“老闆,給我的?”那噶有點驚喜,順手結果“狼牙棒”揮了揮,哎不錯,除了稍微重點,感覺很好。
“怎麼樣?這樣就不用你擔心長矛被卡住了。”老羅任由那噶去發揮,再從空間取出兩隻短投槍,目視了一下姆納奇的臂長,再低頭調整準備把它們製成短矛。
姆納奇羨慕地看了看興奮的那噶,說道:“老闆,我的兵器需要改嗎?”
“嗯,你比較靈活,力量不足,應該適合持雙持武器,也是和那噶一樣,我給你調整個臨時武器。”把短矛縮短到大約一米多些,矛頭那端比較重,輕的底端同樣刻槽纏布封膠,再在矛的尖端刻出血槽,硬木的質地加上烤制處理,並不比金屬的感覺差。
弄完了直接遞給姆納奇,然後藉著火光分別知道他們這些東西的用法,兩個人下午的辛苦勁兒一下子就沒有了。一直等到魚湯和烤肉都好了,兩個人才歇下來。
晚餐沒得說,老羅在煮好的魚湯裡又加了新鮮的野香菜,加上撒上細鹽與非洲特有香料的各種烤肉吃的兩個人外加藪貓花彪又是一個個肚兒歪。
話說起花彪,這小傢伙近一個月好吃好喝,幾乎是看著在長大,完全沒了以前的瘦弱模樣,身上原本黃白的花紋增加了些黑色的紋路,毛色光滑油亮,皮下肌肉虯結,愣是像個迷你花豹了,當然叫聲之類除外。
吃過晚飯老羅直接睡覺,安排好兩個興奮的琢磨新兵器的傢伙守前半夜,在半夢半醒之間還琢磨著在這裡停留幾天,給這兩個傢伙集訓,而痴迷於新兵器的兩個傢伙則不明所以的噴嚏連連。
第二天開始老羅宣佈停留幾天,給兩個新手高階戰士集訓,兩個馬賽人每天都在痛苦與愉悅中度過。痛苦的是老羅考慮他們本身都有良好的身體基礎,直接上的是後世中等特種兵的體能訓練,然後又是拳腳戰術以及新的兵器實練,害得兩個傢伙經常鼻青臉腫,當然青沒青看不出來,腫倒是一定的,還好有火氣可以在兵器實練時向獵物們發洩。愉悅的是每天都有新的東西吃,基本每天的獵物都進了肚皮,基本附近有的除了大象和黑曼巴之外都吃了一個遍,馬賽人不準捕獵的規則早就不知被那噶與姆納奇兩個人扔到哪裡去了。
這樣的時間持續了整整六天,每天兩個馬賽人都在強化訓練,那噶的大木棒從開始只能揮舞十分鐘到第六天已經可以戰鬥半小時以上,姆納奇則是基本熟練了雙手各持短矛的戰術,可以獨自應付四隻土狼而不受傷,繁重的訓練導致根本不能讓兩個人晚上守夜,還好的是花彪越來越通人性,晚上守夜的基本是它的任務。
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