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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就很好,不用參與進去,看著人們歡笑的臉,心底一陣和平安樂。轉眼之間自己來到這個時代應該有一個多月了,已經基本適應了,至於目標總會找到的,何況這個世界對自己是完全新鮮的,總會遇到有興趣的事情的。
旁邊崔州石慢慢踱了過來,身邊還帶著兩個人,老羅沒注意,就聽到“羅家三郎,來來,我給你介紹兩個人。”
“好,聽崔老的。”老羅點點頭。
“別叫崔老了,以後叫我石叔好了。”老崔不知想起什麼來了,順口來了一句“唉,我們這輩人小時候沒有學問好的先生給起表字,否則按照規矩來說應該是按照表字來稱呼才對。這麼多年用名字來稱呼都習慣了。”
“這是我五弟,名州廣,你就按著名字來稱呼廣叔好了。”崔州石說了一大堆,才介紹到。
老羅拱手行禮,喚了一聲,“廣叔好,羅家三郎開先有禮了。”
崔州廣是個消瘦的人,不過看著很結實,身高與崔州石相仿,留著三縷稀疏的鬍子,一張臉膛曬得呈古銅色。順勢還了一禮,崔州廣說道,“早幾日回來就聽四兄說見到了一個羅家的三郎,果然儀表不凡,賢侄好氣勢!”
“老五,稍等會兒。”崔州石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接著介紹另一位,“羅家三郎,這還有一位,這是范家四郎,名正聲,年紀和我差不多,你直接叫聲叔吧。”
範正聲人顯得很壯碩,兩隻肩膀較常人略寬,骨骼粗大,看體魄應該有一把好力氣,同崔州廣一樣,一張國字型的古銅色臉膛,下巴上滿是密密麻麻的絡腮鬍子。老羅接著施禮,問候,“聲叔好,看聲叔的體型,敢問聲叔是操舟的吧?”
“沒錯,聽崔家四哥說的沒錯,你這小子不簡單。”老範有一副洪亮的大嗓門,“我這體型好多人都猜是掄大錘的,只有你一下就猜中了我是操舟的。”
“其實很簡單,”老羅喜歡範正聲這種直爽的性格,“跑船的人面板顏色和經常在岸上的人不一樣,關鍵還是聲叔這雙手,抓舵輪和掄大錘的,手上繭子的位置可就不一樣了。”
“著啊,果然不凡。”範正聲一聽就明白了,手的握位不同,肯定不一樣了。
那邊崔州廣也插話了,“三郎這體態雄偉,又心思細密,這在戰場上那就是大將水準了。”
“您二位還是別誇獎我了。”就算老羅不把這誇獎當回事兒,這麼無聊的捧人聽多了也沒意思不是,“前兩天聽十八郎說有從海上回來的,想必是您兩位吧?”
“沒錯,還是海上最舒服,沒有那麼多煩心的瑣事。”範正聲老範還真是一個直脾氣,“在這莊子裡,還是在幾個寨子裡,都一樣,亂七八糟的事兒真麻煩。”
“範四哥,你又呱噪,岸上的事情總共也就讓你招呼過那麼幾次。”崔州廣與範正聲是多年的老搭檔了,看崔州石滿臉不在乎的神色就知道,這種吵鬧的情況不過是常態。
“兩位前輩想必是常年跑船了,應該都很熟悉附近的海域,小子想知道,兩位可知道回故土的海路?”老羅無謂的爭吵,索性丟擲個話題,順便解決自己的一些疑問。
“回故土啊,有大概二十年沒有聽到那邊的訊息了,範四哥沒錯吧?”崔州廣有些不確定的對範正聲說道。
“沒錯,那會兒我剛到船上做水手,還是一條從三佛齊過來的大船,”範正聲說道,“老五你那會兒還沒上船呢。”
“嗯,想起來了,三佛齊過來的一個姓齊的海商,據說故土那邊還在打仗,北面的契丹人建了一個什麼契丹國,南面的混蛋還在爭個不休。”崔州石到底年紀大些,記得好多事情。
“沒錯,我還記得家裡大伯那個時候罵個不停,說什麼個個狼子野心,只曉得爭權奪勢,外賊都闖到家裡來了,還為一點破爛家產打破腦袋。”崔州廣五十不到的年紀,或許是學文出身,還有一點書生的意氣。
“誰知道現在什麼樣了,故土到此幾萬裡,探聽個訊息時間太久了。”崔州石感嘆到。
“難道這幾年沒有三佛齊的船過來嗎?”老羅順口插言。
“羅家三郎,你知道到三佛齊有多遠嗎?”範正聲問道。
“應該是過海東偏北方向百天的路程吧?”老羅儘量按照這個時代的船速來計算,猜測出的一個數字。
“我沒親自走過直向東北的海路,不過那至少要上千料的,甚至五千料的大船。”範正聲說起船是個行家,“大食人的戰船都不敢直接穿海的,都是貼著岸邊走船的。”
“是哦,不說海上的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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