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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吩咐人抓緊時間,我去走走看看。”老羅叮囑了對方一句,就出門巡查去了。他的營地內做事效率比唐人營高多了,解決了新兵問題的隱患之後,所有的雜務只用了兩天就全部規整完畢。
當然,抽空子老羅免不了用空間把諸多的糧食、沒用了(liao)的木材、鐵料還有各種雜貨之類收起來——有現成的作弊方式不用才是傻瓜蠢貨,無謂的保密只能束縛自己的手腳,至於因為秘密引起別人的貪婪?老羅才不在意,伸手的砍手伸腳的剁腳好了。貪心卻又怯懦在背後使壞的?老羅如今的精神力可也不是白給的,五馬分屍他做不來,戮首可是小菜一碟。
主管後勤的斯坦自然對這種事情見多不怪,這個主人表現出來神秘的地方太多了,斯坦的外表看著蠢笨卻是一個聰明的海盜,不該知道的不要問,他只要知道自己跟隨的人是值得的就足夠了。老羅手下的前角鬥士們的心思大體如是,他們的心思單純卻又忠誠,這是老羅的幸運,何嘗不也是他們的幸運?
收尾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除了新兵戰士還在熟悉新的武器裝備緊張整合,老羅營地內的工匠還有家眷包括孩子們都處在一種休息調整期。沒事兒的人們有時候會走出營地在這個他們居住了十多年的小城裡閒轉,老羅這巡查的路上就遇到了不少次。
“閒人們”悠閒的向老羅半躬身抱拳行禮,戎裝在身的老羅也撫胸頷首回禮,彼此的默契已經開始養成。忙碌的小城內的人們眼中除了羨慕還有嚮往,在他們偶爾看到的時候。
秦郎中醫館,學徒和夥計們忙忙碌碌的進進出出,偶爾有尋醫問藥的來訪,程守如和幾個士兵對立而坐,“怎麼樣,那個叫什麼來的……海頓,對就叫海頓,他的本事確實不錯,你們都學到了嗎?”
“學了一點皮毛,將軍,這才幾天啊,您就是打死我們也不可能那麼快全學會的。”一個瘦消白淨的年輕士兵說道。
“閉嘴,白六子,我不管你說再怎麼饒舌,必須儘量多學,路上免不了遇到賊寇,到時候有兄弟受傷,救不回來才有你哭的時候!”老程語氣裡帶著惱火,他也知道時間短暫,但是沒辦法,救命的法子再多也必須下苦力多學一些。
“將軍您放心,我們都會盡力學的,只是這完全不同於我們以往用的草藥醫治,按照海頓的說法,至少需要幾年的時光才能熟練。即使那個海頓,也不過才學習幾個月的時間。”邊上一個滿手纏著紗布計程車兵替白六子解了圍。
“幾個月時間?他和誰學的?”老程也是比較驚訝。
“還不是羅將軍,真想不到那麼高大的戰將居然能捻著針縫合傷口。”說話的人伸出自己的手,“您看,將軍,我這手算是靈巧的,現在都被扎的滿是針眼。”
“怎麼搞的?”程守如還沒壓下對老羅的感觸,手下的表現又讓他愣住了。
“沒有傷員,海頓建議我們用新鮮的牛皮、羊皮來練習。不單是白六子,張老實,將軍,咱們所有人的手都被紮了……”說話的是另外一個瘦長臉的兵士,伸出同樣的手給老程看。
“唉,這個羅大個子,還真是……”程守如有些無法形容心中的感慨,以往三十幾年都沒有如今這幾個月的驚訝多,有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白活了,尤其是當初和老羅比試的時候,那種戰陣推演被碾壓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哎,幾位這是在說什麼呢?是不是老程你在說我壞話?”老羅的大個子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說你什麼壞話?”坐在椅子上的程守如站了起來,沒法子老羅站著他坐著就覺得特別不自在,對面那傢伙的身高太有壓迫感,“我說這人怎麼就不禁唸叨,也難怪,這破地方連門沒有,你這種長人幾步就邁進來了。”
“都坐,站起來作甚?老程你也坐下,我這轉了一圈了,發現到處都在忙,怎麼你們在這裡躲清閒?”老羅隨意的找個空閒的椅子坐下,隨口開著玩笑,努拉爾曼小跟班似的直接站在了他身後。
“躲什麼清閒?我也快忙暈頭了!”程守如接著坐下,沒好氣的回到,然後衝幾個手下那邊一努嘴,“喏,看這幾個小子學你的醫術學的怎麼樣了……”
“哦,看這手就知道了,學習縫傷口時候針扎的吧?”老羅瞧了一眼就明白了,“沒事兒,把紗布扯下來,不要包著手!注意選擇乾淨的針,練習的皮子必須洗乾淨,嗯,用鹽水洗,我當初學的時候也這樣。”
幾個聽了指導的傢伙忙遵從吩咐把手上的紗布扯了下來,露出破破爛爛的手指頭。
程守如看著那不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