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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到那些平時耀武揚威的傢伙了。”說著公允的話語,阿卜杜拉。納迪姆的臉上卻滿是消沉。
“我這個城守將軍可沒那麼大的權力管束那些混蛋,否則也不會讓一個外人來懲罰那些傢伙。”薩斯丁的面上全是無奈。
“今天有傳言那位羅將軍被稱作了屠夫羅,但是人們卻沒有什麼怨恨的意思,反而對這位屠夫很是尊敬。”阿卜杜拉早就沒了前日同老羅爭論計程車氣。
“……”身為軍人的薩斯丁只能無語。
“也許高原上需要一位屠夫來讓天空變得更晴朗吧……可惜這位羅將軍明天就會帶隊走了,他們不會停留在這片土地上的。高原上再沒有居魯士大帝那樣的偉大的君王,如今的艾哈邁德家族更只剩下一群只知道享受女色和聚攏財富的敗家子。伊朗人該何去何從……”作為談話的末尾,阿卜杜拉的總結也只能是飽含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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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光明神,瑣羅亞斯德教,創始人瑣羅亞斯德,也被翻譯為查拉圖斯特拉(沒錯,就是那個據說預言2012年人類滅亡的傢伙),這個宗教也被稱作襖教。從產生到成熟,這個宗教經歷了大約一千多年,在公元前六世紀有了完整的教義,主神光明神阿胡拉。馬茲達成為信仰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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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 達姆甘
在拉伊城東南的呼羅珊鹽湖畔停留了整整三天後,唐人東歸大隊伍在第四天的上午拔營開始繼續東行,這期間的所有人和事都沒能對整個大隊的腳步造成遲滯。
當然,影響還是有的,而且是正面的,內營家眷等非作戰人員的情緒有些躁動,不過多是“那位屠夫是站在俺們一邊的”之類的想法,護衛整個隊伍安全計程車卒們則與初上路時候的忐忑不同,他們身上無形中多了一種從容與自信。
而這也恰恰是老羅所期望的——一支軍隊的氣質是需要鮮血來澆灌的,只有不停的戰勝敵人的軍隊才能成為百戰雄師,從訓練營裡面走出來的軍隊無論訓練的成就如何,都只能被稱作新兵,這一點與沒上過比賽場的運動員只能被稱作體育愛好者是同樣的道理,同樣的例子還有一個,沒登臺演出過的只能被稱作票友。
眼下守備大隊人前進計程車兵們,顯然有了見識過血色的心理本錢,不敢說面對突襲他們一定會鎮定自若,至少他們不會再被馬蹄敲動的地面弄得心慌不安。
當然老羅並不真的是個“屠夫”,至少他曾經的戰場經歷沒有教會他不教而誅,只不過眼下的情況註定他沒有別的選擇,一群丟棄了武器的傢伙勉強可以稱作沒有反抗能力,但是從他們的眼神裡面老羅知道自己只能選擇做一個“屠夫”,無他,這是避免自己人在之後處於被動的必須。
更何況日內瓦在這個時代也許還只是一塊荒灘,或者存在一座什麼神秘的修道院被稱為所謂“上帝的福祉之地”,總之和戰俘沒什麼關係。
當然這種“簡單粗暴”的活計也最適合老羅這樣的天生冷臉孔的傢伙,熱刀子切牛油才是最好的辦法。面對中亞這種地方,換成別的方式,只能是令自己陷入泥沼,更何況除了地理環境,老羅對這個時代的這塊地方談不上任何的熟悉。君不見,後世多少自謂強大的國家在這片土地上折戟沉沙。
面對暴力,選擇用更暴戾的方式來解決是霸道,更是王道。老羅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屠夫”的惡名沒什麼了不起的,至少許多無謂的威脅會消弭於無形之中。因為依照老羅的預計,這一路必定是衝突不斷,既然無法與中亞的部族和平共處,那麼還是以比生鐵還要堅硬的姿態示人好了,斬斷所有試圖伸出的黑手,當所有人都認為嗑碎這顆堅果會硌掉牙齒的時候,東行大隊才會有安寧與平和的旅程度過。
這樣的方式造就的好處就是,在殺戮了一千六百多窺探的所謂“行商”之後,與拉伊城開設的互市巴扎變得非常安寧,參與的各方收穫都不小。至少如今重新開拔的時候,老羅發現除了老弱,所有可以騎馬的家眷都可以做到一人雙馬,甚至少了一些不怎麼適合長途使用的大車,多了千多匹駱駝的駝隊,前一個月路上所消耗的糧草之類在這裡得到了充足的補充,從重新載滿物資的大車上面就可以看得出來。
當然更不用說軍隊方面的補給了,騎兵校已經可以做到差不多一人三馬,擔負盔甲和用來換乘的戰馬都得到了補足,如今的騎兵校雖然不敢說奔襲於千里之外,至少可以做到護衛主營隊伍的周邊三十里內的安全。
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