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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但是教人和哄人的本事他就差遠了。所以到達海邊後,老羅根本就沒靠近孩子群體,反而是年輕的崔十八郎被李姌叫了去,這個嬉皮笑臉喜歡玩樂的小子充當救助孩子的童子軍隊長,倒也算人盡其用。
老羅喜歡孩子,也頗有孩子緣,只是十三五歲之後的孩子才管用,對付三五歲的小屁孩就沒用了,後世他大哥家的孩子小時候就被他嚇哭過不止一兩次,而這個時代的小囡囡只能說是例外,現在收養的那些孤兒對老羅更多的是尊敬和懼怕,還有拘束。
天上的白雲悠悠,沙灘上的老羅恍惚中夢境悠悠。
有孩子歡叫的環境才是最和平喜樂的,老羅記不清自己上次經歷這種和平的時段是在哪一年了。好像是在故鄉草原的那達慕大會,也好像是在南美訓練營外的足球場地上,或者是東非草原的教會學校裡……
和平總是短暫的,老羅常年走在戰爭中以及戰爭邊緣,他有著深深地危機感。草原上有民族分裂份子,南美訓練營外同樣是毒梟縱橫之地,東非教會學校之外照樣是種族割裂者的陣營所在,沒有強權的統治,和平就是一個笑話。
但是強權又總會被質疑為殘暴或者獨|裁,人類總是在利益的統合與分散之間徘徊,從數千年前到千年後,這個核心從來不曾改變。變化的只是利益的存在形式,涵蓋物質到精神所有的世間萬物,從最原始的食物紛爭到後世的理念分歧,這種演化從來沒有停止過,因為人的欲|望也從來沒有停止過。
熟讀軍史的老羅知道世界的演化其實並不是確定的,而是會有很多分支,尤其是這個時代是個劇烈演化的大爭之世,很可能一個事件的發生或者一場戰事的逆轉就可以改變時代的方向。這種可以獲得轉折的事件在東西方都有,老羅的野望是主導這種轉折,並且從東方開始。
而且老羅不在歐洲停留的最主要原因沒有民族歸屬感,他的膚色就決定了在東方更容易得到認同,這也是他的精神與主張能夠在未來得以延續的保證。他老羅不是後世普世價值所謂國際主義的傳承者,當然也不是一個純粹的民族主義者,他只是信奉強者恆存強者主導世界的力量信奉者。
當然,按照記載,馬上就是黑暗中世紀的開端,歐洲並不是適合停留的所在,肆虐歐洲幾個世紀的黑死病和鼠疫也是老羅不想接觸的存在。在他眼裡,所謂黑死病和肆虐非洲的埃博拉病毒一樣是個難以解開的謎團,他在非洲執行佣兵任務,沒少旁觀那些患病者的苦難,戰場上的死亡無可逃避,但是這種微小生物掌控的生死演繹他可一點都不想去接觸。
最早的黑死病流行記載在公元六世紀,與蒙古人的西侵沒有任何關係,記載中的第二次流行是在十四世紀,但是從混亂的歐洲歷史記載,恐怕只有真正的神靈才能確定這中間有發生過多少次瘟疫,老羅可是從未相信過專家的那張嘴。
後世的所謂專家實在太多,輿論變成了娛樂,阿貓阿狗都敢於登臺說點什麼,七七八八的雜談詭論更是如同過江之鯽的排洩物。他相信,所謂和平崛起終究不過是一場笑談,經濟的強大不代表國家和民族以及文化的強大,無論哪個時代都一樣,盲目的追求財富而忽略武力只能是捨本逐末,再富有的國度沒有了自保的實力,也只能是沙灘上的城堡,一觸即潰。後世的chn如此,這個時代的宋王朝同樣是如此。
老羅在後世的時候回不去自己的母國chn,理所當然的這個時代他更不想有一個宋王國束縛在自己的頭頂指手劃腳,因為他註定做不了封建王朝的順民,更不用說被皇帝約束的當成豬養的武將了。遼王國在這個時期內耗嚴重,契丹人和漢人之間的矛盾根本無法解決,同樣不是他能夠安身立命的地方。
那麼能夠選擇的就不多了,西夏或者是一個好所在,但是党項貴族支援起來的定難軍是個沒有完整政治主張的政權,如果老羅沒有記錯的話就在去年李繼遷死於傷病,時下定難軍做主的應該是李德明,李繼遷的兒子,背靠著野利家族的拓拔李氏開始去漢化的政策。
老羅沒得選擇,回到東方之後面對的第一個敵手就是拓跋人貴族,像曾經和艾爾黑絲恩討論過的那樣,打出一片領地來才是正理,這就是走向君主的道路了。
蔥嶺一帶的絲綢之路山口位置的于闐現在應該是處於衰弱期,吐火羅人正在面對喀喇汗王國的突厥人入侵,兩者都將是敵人。從希爾凡平原到蔥嶺一路至少三千公里的路途,程守如手下的守城衛只能用來護衛唐人營的家眷,作為機動兵力的手下這千多人新兵屆時能否當用,老羅心裡也沒什麼底,因為他並不瞭解時下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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