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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做什麼?混吃等死就沒意思了。”老羅曬然的把手攤開,然後用右手抓撓著花彪的下頜,聽著它舒爽的“嗚嚕”聲,接著說道,“要我說呢,法律的規定必須要細緻,不能含糊,什麼樣的罪行適合什麼樣的懲罰,規定必須要細緻到位,沒有了漏洞,自然執行起來也就簡單多了。還是拿四娘弟弟偷雞的例子來說明,懲罰改為賠償一百隻雞,或者要四孃的弟弟抓住一百個偷雞賊,這法子不錯吧?哈哈”
“三兄,你討厭!幹嘛總說我弟弟偷雞!”火女郎直接錘了老羅肩膀一下,然後發現錘不動,乾脆用手指去捻老羅的軟肋。
“呵呵,巴托爾,你的這個法子真是不錯,比之以往竊賊抓住就砍手有意思多了。”艾爾黑絲恩也笑了起來。
“四娘,別別……我的天,你們女人怎麼都會這一招!”老羅齜牙咧嘴的捂著自己肋下,那個地方肯定被火女郎掐紫了,軟肋這種地方即使是練了金鐘罩鐵布衫也只是能夠防禦排尺,頂多防禦鐵棍,但是女人的手指只是捻起面板來掐,怎麼能受得了,除非能把面板變成犀牛皮。當然這點疼痛老羅也不是不能忍受,齜牙咧嘴不過是裝給李姌看的,“該死的,艾爾,你別在那裡笑,哪天你也找個女人做妻子就知道了,安拉允許你們找四個妻子的。”
“哼,巴托爾,我找四個妻子也不會…”說到這裡艾爾黑絲恩也有些頭大,這個可是誰也不敢保證的,萬一四個妻子一起掐自己,安拉在上,還要不要人活了。
“三兄,你們女人是個什麼意思啊?”李姌靠近老羅的身上,乾脆把花彪擠走了,笑眯眯的臉上一雙大大的眼睛,緊盯著老羅的神色。
“怎麼不知道,我大嫂掐我大兄就是這一招,”老羅暗自慶幸,還好哥們反應夠快,說漏了嘴,這個火爆丫頭不知道會怎麼吃醋呢。說來也奇怪,怎麼女人這一招都是不學就會嗎?後世的女人和這個時代的女人都會,難道真是什麼神靈傳授的不成。
“真的嗎,三兄?可是怎麼很少聽你講起家裡的事情,大嫂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李姌倒是不再糾纏老羅的口誤,只是眯著大眼睛盯著他。
老羅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身邊的火女郎變得像一隻狐狸,還是愛吃醋的暴脾氣的母狐狸,“大嫂是個教娃娃認字的女先生,平素是個溫婉賢惠的女人。”
“咦,三兄家裡那邊,女人可以做先生的嗎?”敏感的李姌一下子發現了問題所在。
老羅差點想給自己來個嘴巴,這火女郎今天怎麼這麼機敏,話說的越多漏洞越多,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當然,家裡那邊可沒有儒家的管束,說起教育小娃娃,女人比男人耐心好多了,所以那邊大多數時候都是女人來教育小娃娃識字。”
“那豈不是說女人並不是總被關在家裡,像張家人說的那樣相夫教子……”李姌的口氣有些鬱郁的,不過眼神卻有些閃亮的盯著老羅。
“沒錯,那裡的女人做什麼完全看各人意願,有的也會在外面做一些合適女人來做的事情,比如教小娃娃,比如集合在一起紡織和縫紉衣服……當然也有的就喜歡守在家裡做些家務,種花養草之類的。”老羅根本不擔心這個時代出來什麼女權主義,說的話很是隨性。
李姌陷入了沉思,艾爾黑絲恩倒是開口了,“巴托爾,按照你的說法那裡的女人倒是很像雅典人,還記得路上和隆平閒聊,說起東方的儒家,是這麼發音吧?儒家的學者們覺得女人就應該在家裡生孩子和孝敬老人……”
“儒家,呵呵,”老羅面露嘲諷的笑了笑,“目前在東方,儒家的思想確實佔主要的位置,但是怎麼說呢,這種學派正在走向腐朽,他們完全遵照前人的話語來行事,卻對這個世界的變化視而不見,儒家學派的學者們正在變得越來越虛偽,用羅馬人的說法就是,外表穿著華麗的烙印著花紋的盔甲,裡面卻是一個肥胖的沒有力氣的肚子。”
艾爾黑絲恩眨了眨眼睛,“巴托爾,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僧侶?”
“呵呵,艾爾,你說的沒錯,現在東方儒家學派的人正在試圖把一種學術理論演變成宗教,試圖把一個大學者推上神壇……”老羅幽幽的說道,確實,按照正常的歷史發展,從這個時候開始,周敦頤和邵雍等宋朝理學的先驅將開始把道家和佛家的理論融入儒家,然後就是朱熹等人主張滅佛毀道尊儒的開端,什麼“程門立雪”之類的傳聞都是在這之後的幾百年內發生的。
也許程朱理學在這個時代有一定的先進性,但是他們的後輩卻把這種排斥異己的做法發揚光大,從此再也不許有別家的言論傳達於世,再也不許有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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