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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證據!空口白話汙衊人!我要見大長老!”幾個人當然不肯束手就擒,被戴著憲兵袖章計程車兵抓住的時候,還在左右亂晃拼死掙扎。
西德克諾德冷冷的笑了一下,“你們最好老實點,我既然敢說,就肯定有證人證據,再胡亂掙扎被軍法兵打了可就不是我的責任了。”
或許是西德克諾德的表情嚇住了,也許是害怕被軍法兵暴揍,幾個人瞬間老實了下來,被押出帳篷的時候,最後一個李四維扭頭問道:“軍法官,我們會受怎樣的處罰?”
“先在軍法處禁足,至於如何處罰,等將主回來後,自然會有一番公論!”這次涉及的人太多了,西德克諾德也不得不顧慮一些,所以等老羅返回才是最好的辦法。
被押走的幾個人再也沒了爭論的氣力,低頭垂腦的去了軍法處。這邊帳篷裡,程守如也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
第五十二節 守戰(中)
見到西德克諾德命人把四個喧鬧的人帶走,程守如把其他沒有想要求情卻沒有發言的人也全部勸走,直到只剩下程守如和西德克諾德的時候,程守如總算放下了心底的一塊石頭:“西德克軍法官,幸虧是你來掌控紀律,否則今天我的麻煩就大了!”
西德克諾德的漢話還處於勉強會說階段,所以他覺得程守如的話語很奇怪,“程將軍,將主出發前有命令,你只負責防守作戰,紀律方面是我的職責。你還有什麼麻煩?”
西德克諾德的漢話發音當然不準確,不過並不妨礙程守如理解,事實上與唐人營有關係的外族人好多都會一口強調奇怪的漢話,只是程守如還是被西德克諾德的話語的內容弄得一愣,“西德克,話是這樣說沒錯,可畢竟牽涉到的人都是唐人營的老相識,一味的講規矩總是有些不近人情。”
程守如說的話有道理沒?當然有,從春秋戰國時候,古華夏就是個人情與法制融合混雜的社會,這是整個群體的思維慣性,即使是遠離東方很多年的唐人營也依舊保留著這種狀態。程守如這話如果講給老羅聽,或許老羅還會考慮一二,但是對西德克諾德來說,就是對牛彈琴了。
“程將軍,你的話我不懂,不過將主走之前定的規矩是不能破壞的。”西德克諾德搞不懂程守如的話,謹守本分卻是他的長處,前半句用磕絆的漢話說完,後半句就用拉丁話接著說道:“從雅典一路過來,將主就從沒有因為任何人妥協過,也從沒見過將主失敗過,程將軍需要考慮清楚的是怎麼面對來襲擊的敵人,這些內務雜務就不必干涉了。”
作為唐人營的原守城將,程守如自然是懂得多種語言的。他沒想到自己的話沒被對方接受,反而被人當面教訓了一番。想惱火吧,他程守如還真的不敢,別看說起來守備營近萬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真若是他想做點什麼對老羅不利的事情,恐怕能聽從他的人不會超過五百之數。
“你,你!西德克你自是軍法主官,我同樣是羅將主選定的守備營主將,我們兩不相干,不用你來教我!”程守如善守,卻也不是真的沒有脾氣,先前被族人鬧吵了一番,如今又被一個白皮外人訓斥一頓,自然有些惱羞成怒的火氣。
“兩不相干?什麼意思?哦,是兩個之間沒關係吧?”西德克諾德木頭木腦的詢問詞彙含義,卻把對面的程守如氣個半死,還裝作沒事兒一樣接著說道:“程將軍是不是以為守備營的戰備都做好了?沒有軍法處管理秩序,早就亂了!程將軍還是把頭腦用在對敵上面吧,據說馬什哈德那裡來了許多伽色尼人,如果沒出錯的話,最多一兩天敵人就會出現在營地外面了。”
西德克諾德說前半句的時候,程守如還想發火,後半句話一說出來,程守如頓時火氣全消。罷了,大敵當前,幾句話的事情有什麼好爭議的。兩人雖然不是很熟,但因為老羅的關係,也多少打過幾次交道。
他孃的這個白皮傢伙就是一個死木頭疙瘩。
每次打交道,自己都要吃癟,難怪會被營內的人叫做藍眼睛魔鬼。
程守如強壓下了心頭火氣,脫口問道:“有這等事!我怎麼還沒接到斥候的線報?”
“今天早上,赫爾頓返回告訴我的,怎麼?那個叫猴子的沒有彙報程將軍嗎?”西德克諾德一本正經的好像在訴說一件平常小事。
“來人!”程守如頓時坐不住了,把親兵叫了來,“去看看閔猴子回來沒有,叫他趕緊來見我!”
“稟將軍,閔校尉早就回來了,早前營內張、馬、彭、李幾位在的時候,將軍你說要無關的人都一律回絕……”程守如的親兵非但沒走,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