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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次想害我皇兒還不得懲!皇上,您可要為我們的皇兒做主啊!”
素心亦哭道:“這不關奴婢的事啊……奴婢只是奉命行事……”
劉貴妃亦哭道:“皇上,您要明鑑。臣妾前面已經說了,若臣妾當真要害大皇子,怎麼會派素心來?如果她闖出禍來,肯定大家懷疑的會是臣妾啊!”
韓霽想想她說的也有理,那素心聽劉貴妃這麼說,有些瘋狂地大叫起來:“娘娘,您不能這樣!分明就是你想害大皇子,結果事情不成而嫁禍於奴婢的!”
“是不是嫁禍,命人去查查就知道了。”
韓霽派人去搜查素心的寢室,果然從她的衣箱暗格中找到半包“見血封喉”,證據確鑿!
韓霽怒,“你為何要毒皇子?說!”
那素心只顧著哭,“不是奴婢,奴婢是冤枉的!”
劉貴妃在旁邊偏著頭想了想道:“哎,也不知這賤人為何想毒害皇子。難道與張淑妃有什麼過節?”
張淑妃氣道:“本宮何曾與你的侍女有什麼過節!”
“那可不一定了,說不定以前妹妹一兩句無心的指責,她有心撿了心裡去——好象幾個月前,素心不小心打破了妹妹的古董花瓶,你當眾賞了她一個耳光——後來還是本宮補了妹妹一個花瓶才做罷了。素心雖說是本宮的侍女,本宮卻一直待她如親人般,未加苛責,也是嬌生慣養的。難保這賤人不是因為這一個耳光而深埋仇恨之心。”
那素心大喊冤枉,雖然劉貴妃的猜測顯得如此牽強,但一個宮女藏著毒藥本就是大罪了。韓霽當即下令賜她毒酒。
素心發狂地朝著劉貴妃大叫,面對死亡,已經完全顧不得主僕之情了:“劉靈珊,你這個賤人,你心如蛇蠍,害得我死,我就是死了做鬼也饒不過你——啊!”被人強灌進毒酒,不消片刻,素心就一命嗚呼了。
那小綠確認是被人冤枉的,但因為關係到人命,張淑妃從輕發落,將她逐出宮去算完。
偌大的宮中,鴉雀無聲。劉貴妃嘆氣道:“都只怪臣妾沒有管教好宮女啊!”
韓霽頗含深意地掃了她一眼,默默無言。張淑妃卻厭惡地瞪了她一眼。皇上信她的一派胡言,她才不信!
劉貴妃對韓霽道:“既是臣妾的宮女做了這等事,鬧出人命——臣妾願在宮中面壁三個月,一心求經唸佛,求佛祖菩薩保佑皇上和皇子的安危。”
“既然愛妃有這份心,那朕就依了你罷。”
“是。”劉貴妃漆黑的眸子,一抹流光飛過,轉瞬即逝。好在,這次的事情平安渡過了。剛剛著實地捏了把汗——
本來是想效仿武則天殺魏國夫人之法子,借食物將皇子毒死,又能嫁禍葉未央。但是沒想到,韓豫未死,這其中又多生頗多枝節。想想又覺得心寒,自己這次也確實草率了些兒,還好這素心惦背。以後,定要謹慎些才好。
第四章 誰主使(上)
卷三 波瀾起 第四章 誰主使(上)
事情既已‘解決’,大夥兒便都散了,各自回去。雲舒邊走邊想,這事情分明是劉貴妃做的,但賴到了素心身上,又從她那裡搜出了毒藥,眾人也無法給她開脫了。
剛剛皇上看了貴妃一眼,那眼神,分明是瞭如指掌的……想是皇上對她情意比皇后要豐厚的多,所以願意留全她的顏面,饒過這一次?
輕輕一聲嘆息。回到御膳房,見魏長歌坐在角落呆呆的,手置於胃部,忙上前關心地道:“魏大哥,胃又疼了麼?”
“沒有,”魏長歌笑了笑,“想事情呢。”
“哦,還以為你又發病了。”
魏長歌心裡驀地升起股兒溫暖。“謝謝舒兒如此為我著想。我不妨事的,一年多少得疼個幾次。”
雲舒蹙了蹙眉,“太醫院有好些個大夫醫技都是頂尖好的,不如去請他們一瞧,把這病治根斷了才好。”
“呵,太醫院又豈能為我服務。”
“……”太醫院只管治療皇帝,內外命婦以及朝廷重臣,但是宮女太監等有些病痛,倒是可以去御醫堂拿藥的。“那昨兒那個藥,吃了對你可有效果?”
“嗯。”
“我再請崔太醫給你開幾方,說不定吃了就斷根了。”
“不必那麼麻煩了,舒兒。”魏長歌感動不已,“這麼多年,我都已經習慣了。”
“病痛怎麼可以成為習慣呢!”
魏長歌深深凝望她的眸子,為她這份心,心中暖暖。“好了,就依你罷。今兒教你做‘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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