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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但是收費很貴。最普通的交易也要五兩銀子起。”
我大概明白了畫之堂的作用,雖然看起來那只是個賣顏料和畫紙、畫筆的地方,但是那背地裡做的是辦假證等事的勾當。
“你還在惦念著這個事兒啊?郡嬅你可別幫她。這傢伙小小年紀,就開始惦記著在府外養小爺了,萬一你真幫他了,以後她的正夫知道是你幫她,沒什麼背景的正夫倒罷了,若是有家世背景的正夫,還不得無端端給你自己帶來困擾啊?”孫尚香又滿甚臭汗的回來了。
我翻了她一眼,面對如郡嬅抬眉詢問的神色,我只是輕笑一聲搖搖頭也並不解釋,說道:“火鍋,走起!”
還是我們原班人馬坐在灶房外的大圓桌旁,氣氛比上回更加融洽。只是,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對我的兮引好像不似以往了。我對面前這波極力裝成熟的孩子們一些幼稚的“豪言壯語”竟然有了一些不耐煩。我看了看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那姣好的面容,心下不襟想到,原來我不光是個色女,還貪得無厭的希望對方有皮相還要有內涵。
“金玲,你今天怎麼有些心不在焉?”如郡嬅淡淡的問道。
我抬了抬眉,腦子裡閃過在金飾店聽見的一些話:
夥計甲:唉,昨兒個金府的桑侍郎來出讓首飾,我愣是沒認出來。
夥計乙:那個出讓首飾的是金府的桑侍郎?喲!真沒看出來。
我忽然神采奕奕的盯著如郡嬅,沒頭沒腦的問道:“郡嬅,你已豆蔻,你自己手上便有了自己的產業吧?你想賺更多的錢嗎?”
郡嬅先是一愣,繼而眯縫著眼睛打量著我。接著她用她那許久沒出現的冷漠腔調說道:“官窯的配置是不可能跟外人講的,連……連庶出都沒資格知道其中的要領,更不要說外人了。而且洩露官窯秘方,那是殺頭的罪行。”
我說一桌子人怎麼忽然都靜下來了,而且氣氛空前詭異的尷尬。我輕哼了一聲,不疾不徐地說道:“你想多了,我說的是別的錢。諾~”
我以下巴示意麵前的火鍋,我說:“我知道很多人不屑於經商,習文的看不起習武的,習武的看不起經商的……你家醉心於官窯事宜,那是你家的事。我是問——你。你可以考慮考慮我的提議。”
如郡嬅懵了一圈兒,但是以她的聰慧,便很快就領會到了我的意思。
於是,便在我這幾句話之下沉入了自己的世界。
“我說,玲妹,你真的只有十歲嗎?說你神童吧,你跟我們一起習書習武的時候,真沒覺得你多聰明啊。可說你不是神童吧,你很多時候說話做事……怎麼說呢?好像很深奧的樣子。”孫尚香摸索著下巴,老神在在的用她耷拉眼打量著我。
如郡嬅似是也頗認同孫尚香的話,用她清秀的杏眼不住的對我傳送探究的光波。難得這一句話讓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也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帶著審度的目光開始研究我。
好吧,我有“希望被人注視,但是多數人盯著我,我就會腦電波對過多外來視線過敏而休克”的彆扭癌。
於是,我哈哈哈的忽然大笑,狠狠地拍著孫尚香的背,說道:“吃這麼多菜,都堵不上你的嘴!我竟然頭一次沒有聽懂你話裡的意思,你究竟是在誇我聰明,還是在罵我蠢吶?”
於是大家在歡樂的嬉鬧下,又度過了這樣一天。只是,孫尚香帶來的那個扶瓏桑眼神卻頻頻飄向如郡嬅。
而南宮紫晨從初見我的牴觸,到現在看我的眼神裡浮出了些許探究。南宮虹夕對我那怯生生的態度,也變成了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我的程度。
每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都發生了變化。而我與如郡嬅之間由最初的彼此都看不順眼,到現在我確信她會和我合作。
這讓我忽然想起我很喜歡的一首歌,不知道將來有沒有機會唱給她聽。
第七章 休息日比平日忙
與小夥伴們“依依不捨”的話別之後……好吧,是她們都亭依依不捨的。我都多大了,過幾天又不是不見。
我本以為可以趕快回家把我自己做的簪子這些的賣掉給爹爹買個禮物什麼的,這幾日多陪陪爹爹呢。
“不敢當不敢當,犬女是承蒙賢侄照拂了!”金汋與孫尚香的母親孫媛寒暄著。
你看,這就是現實!
攏共休息四天,第一天孫尚香行豆蔻之禮,也就是十三歲生日。明兒個柳書君的大哥柳書城行束髮之禮,也就是過十五歲生日。後兒個慕容狄六十大壽。最後一天還有個誰家的百天宴。一定要在我回來的時候發生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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