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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己的兒子雖然從小讀書,但卻不爭氣,除了工夫了得,這連秀才都沒考上過。
想到這裡,曾才心裡更加難過,自己的女兒更是不爭氣,非要給那金達做小,金大人雖然年紀輕輕便當了官,而且一表人才,但那也不行,金大人雖然人年有為,但卻是個花心的人,那李南兒一頭栽進去了,他不能讓自己的女兒也宰進去了。
而且在又多了個安公子,雖然想處的日子不多,但曾才卻覺得安公子的權位似乎比那蒙大人要高得多,但雖然如些,他又不知道安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彩兒與他,不見得會幸福。
做父母的,做再多,最終也是為了孩子好,他曾才勞碌了一輩子,無非就是想家裡好過些,免得自己那兄弟入綴別人家,還受欺負。
想了想這些年的事,曾才的眼中倒多了些淚水,自己的一對兒女,只希望他們這輩子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別學了自己家那倆兄弟。
曾彩見父親莫明奇妙的便進了裡屋,心下也不知道怎麼說,轉頭,便向院子走去,卻撞見堂哥哥正和自己的幾個家丁走過來。
微微向母親行了個小禮道:“嬸嬸,子順家中還有事,這就要回去了。”說著,陸子順倒做了十足的工夫,不管怎麼樣,這畢竟是親戚,而且父親日日夜夜還惦記著他們,做為侄子,一些禮節還是要守的。
而曾彩的母親卻是微笑的道:“子順,這就要走,不多留幾日。”這話是客套話,曾彩一家一直知道,讓陸子順這個大戶人家的少爺坐在他們這種地方,的確是不好的,而且加上近日衙門事情多,曾彩又常常亂跑,家中能照料陸子順的人,只剩母親,而母親又對陸家的意見,這一來一往,家裡的人幾乎是把陸子順當透明的。
“不了,家中還有些鎖事。”而陸子順雖然心裡不太舒服,但面上卻露著微微的笑。
而這時母親見陸子順這樣說,倒也不好多留,只是面色有些不好看,聲音有些淡的道:“子順呀,這回去一路上要小心點。”說著,母親倒是一副慈母的樣子。
就這樣陸子順一聲音不吭的就離開了,而一家人倒也沒空對陸子順的事說什麼,反正雖然是一脈而出的堂哥,但卻和沒有差不多,自己的那大拍雖然家庭富有,就算是一方財主,但對自己這家人卻不怎麼好。
父親不指望他們,也不願多聯絡,就當沒有這個兄弟而已。
這堂哥走了,大家倒還省下了心思。
而現在關鍵在於父親的事,還自己的事,她雖然和金夫人說了那事,但人家還不一定相信,何況這其中面子裡面子外的事,曾彩也能明白其中幾分。
關於安公子的事她不想多問,也不管他能不能助上父親一把,現在這事就是難辦,難到,曾彩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家與安公子無親無顧,他為什麼要幫我們一家,或者說他另有所圖。
但曾才家一窮二白,圖什麼?
曾彩只覺得這古代的事,和現代的事不差多少,只是古代多了個君王制,一入宮門,雖然是深似海,但卻是雞犬升天,不管進宮是當宮女,還是太監,只要在宮裡有同分權力,家裡的親戚朋友,都會跟著拽起來。
思量著,曾彩突然想到陸堂哥來時說的話,說讓自己當個女官,想想,曾彩還是搖遙遙頭,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自己家與陸家一向不來往,他怎麼會突然這麼好,何況在這古代,女子若是過了二十,怕主是剩女了。
自己才十六,要是在宮裡呆個兩年三年還好,若是五年十年,自己不就一個大大的剩女嘛?
而且聽說,女官一般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兒做的,也有宮裡受過寵卻沒得到冊封的宮女提為女官,不管這規矩如何,這天下是不可能突然掉陷餅,而且還掉在自己頭上。
許是父親真的相信安公子有那個能力,自從那日曾彩和父親說了當官那件事以後,父親便時常很忙,連哥哥也很少在白天的時候回家。
有時候晚上都到半夜才回來。
但儘管父親很忙,他卻有種精神奕奕的感覺,人越發精神,雖然面板不好看。
曾彩看在眼裡,卻也是記在心裡。
她知道父親的努力也是為了哥哥和自己以後著想,更有自己的野心和貪婪在其中,可是不管如何,父親的好評越來越多,連以前的舊事也提了出來、
有時候曾彩出門,買些頭髮什麼的,都可以聽到大家提起父親和哥哥的事。
雖然這些好評越來越多,但曾彩卻越發覺得不安,出頭鳥,容易讓人注意,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