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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個月人帶孩子就不容易,如果自己受不了這些流言蜚語,那還怎麼在這裡呆呢?
曾彩總是這樣想著,才會每日堅持上街逛。
然這天,把曾彩原本的計劃全部打亂。
曾彩清楚得記得,那是一匹棗紅色的馬,從自己身邊經過,而馬上的人,是那樣的熟悉。
馬迎面而來,似乎沒有發現曾彩的存在,而馬飛過自己身邊的時候,猛得撞了自己一下。
她倒在路邊上,鮮紅的血液眾下身流下,這次不像上次,只是流血,而她則是感覺有什麼東西隨之一起流了出來。
肚子的疼痛已比不上心裡的疼痛,曾彩清楚的可以看到,馬上的那個人,是自己想見,而又害怕見到的安王。,
而如今安王卻是把他自己的孩子撞掉了。
想到這裡,曾彩只覺得好笑,慕容安,這是你造的孽。
曾彩只覺得下身子痛得無法言語,身下的血也越來越多,但是她卻不敢正眼看一下安王。
終於安王不耐煩,只把曾彩當成路人甲。揮了揮手,扔了些銀子便走了。
曾彩沒有說話,也沒敢把眼淚從眼眶流下來,只是安靜的看著安王走,又安靜的看著自己身下的血。
突然間,她瘋狂的笑了。
笑得如同瘋子一樣。
明明在眼前,卻認不得,這不是好笑嘛?
而且慕容安他還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這一切都是天數嘛?
想到這裡,曾彩如同瘋了一般,笑了出來,真到笑到沒有力氣,才微微停下。
隨後她又覺得頭腦一陣暈眩,頓時沒了知覺。
待曾彩再次醒來的時候,再次見到那綿衣服男人,看到他,曾卻沒有多說什麼,她不想去問孩子怎麼了,她清楚的記得孩子沒了。
當時她感覺不到身子的痛,而是心裡一陣陣的發痛,痛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而現在,雖然下腹還是有些脹脹的痛,但是她卻沒有多說什麼,一這切又算什麼,她終有一天,要報復的。
想到這裡,曾彩卻覺得,上天真的很愛和她開玩笑,為什麼要孩子死在安王手下,而他,也根本沒在意過,那個被他害得流產的女人就是她。
曾彩認為一且都是天意,自己這個孩子終是保不住的,而對於安王,她再也不會抱任何幻想。
“沒想到孩子終是保不住。”那綿衣男人嘆了口氣,看著曾彩道,
對於一個流產的女人來說,曾彩的情緒最為平靜。
“呵呵,上天早有註定,孩子終是保不住的,這樣也好,潔然一身。”曾彩說著,倒是笑了,抬頭看了眼那綿衣男人,眼中帶著淡淡的憂傷。
為什麼自己明明在他的眼前,他卻看不到自己?
他那麼急,又要敢去那裡?
曾彩不懂,也不明白,只覺得累了,困了,真的好像睡一覺。
而這時,那綿衣男人卻是笑了笑道:“勇兒不是夫人親生的孩子吧。”男人抱起曾勇,在手上逗了逗,倒是笑得開心。
而曾彩卻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看了眼那綿衣男人。
那男人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放下孩子,忙道:“以後有什麼打算?”男人說罷,便坐在了曾彩睡覺的床沿,儼然很關心的樣子。
聽著男人這樣問,曾彩倒是傻笑了兩下,看著那男人,不知道要說什麼好,接下來的打算,她還能有什麼打算,一個流產的婦人,還能怎麼樣?
想到這裡,曾彩只覺得心裡一陣難受,看了眼那綿衣男人,希望他拿點主意。
而那男人卻是一愣,對於這樣的曾彩倒是沒了辦法。
只是忙道:“你且開個小店,養家餬口吧。”男人忙道,倒是怕了曾彩這樣看著自己。
而曾彩聽男人這話,倒也沒說什麼,而是靠在床上,睡了下去。
綿衣男人見曾彩這樣,倒也不好打擾,轉頭便離開了這裡,走出門時,看了眼曾彩,倒覺得這是個可憐的女子,關上門,他卻沒再說什麼。
看著神醫的弟子走遠,曾彩這才轉過頭,眼淚卻是流滿了面,她不明白,老天怎麼會這樣對自己,遇見了安王,帶來的卻是流產,為什麼不讓她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呢?
曾彩只覺得老天不停的和她開玩笑,不停的捉弄她,如今的她,除了有一個收養的小孩,其它的什麼也沒有。
想到了這裡,曾彩突然發現,自己的人生,真的很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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