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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彩看著這樣的安王妃,卻是突然一愣,這安王妃似乎曾經認識,現在的她,真的很像從前的自己。
慕容安聽王妃這麼一說,倒又把注意力轉到王妃身上,輕輕的撫了下她的肚子道:“別動了胎氣。”說罷曖昧的撫了撫安王妃的肚子,眼中竟是滿滿的憐惜。
看著這曖昧的一幕,曾彩的心中像是被什麼東西牽了一下,呆呆的站在那裡,幾秒後,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轉頭拿起花藍,開始折花。
有花折時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這花終是要謝的,倒不如早些折了,多些用處。
曾彩不知道自己心中想的是什麼,不停的折著花園裡的花,而慕容安則是扶著安王妃坐在一邊休息、
萬惡的封建社會,有的人高高在上,有的人聽人使喚,從前是這樣,如今還是這樣,曾彩在乎的並不是誰高誰低,而是安王眼中的柔情,他從來都不曾那樣看自己,就連一個眼神也沒有。
儘管自己一次次的說淡了,淡了,不再愛了,也不再想的,但在這種時候,她真的發現,一切的一切,根本無法淡下去。
她的心中還是愛著他的,她不想再想他,更不想淡,她要復仇,讓安王也嚐嚐,被一個人利用,被欺騙也不是很好受的。
曾彩不動聲色,一點點的採著花園裡的花,彷彿這些都與自己無關似的,靜,非常的靜。
不知道採了多久,花藍終於採得滿時,曾彩這才轉頭,將花藍交到那丫環手上,轉頭向安王和安王妃福了福身子,便要走人、
安王見曾彩要走,也沒說什麼,擺了擺手示意曾彩離開。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曾彩走時的腳步也有些急,而待她來到太醫院的時候,這裡的太醫們都已經走得七七八八的,剩下的只是值班的太醫。
一位年輕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太醫見曾彩進來,倒是問道:“蘭兒,你這是去那裡了,大家都回家了。你再不回去,怕是宮門要關上了。”那太醫說罷,倒是衝曾彩曖昧的笑一笑。
曾彩微微一愣,看了看天色,的確是晚了,轉頭正要走,卻又聽到那年輕的太醫說道:“蘭兒,今個李公公託人送了點東西給你,你看看吧。”說罷,那太醫眾衣袖中拿出支髮簪交到曾彩手中。
曾彩看著那支制地精細的髮簪,愣在了那裡這麼好的東西,定是出自皇宮這物,但是這樣的東西,一個公公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交給太醫轉交呢?
這簪子是誰送的?
惦量著,曾彩仔細看了下那髮簪,不僅制地精細,而且上面竟還刻了一個字,彩。
曾彩只覺得腦子突然讓什麼炸開了一樣,但只是一會,曾彩便安定下來了,這彩字並不見得是有誰看出了自己,或許只是因為自己的長像。
轉頭,曾彩看著那太醫問道:“那公公沒有說是誰送的?”曾彩說罷,倒是沒什麼感覺,連一點表情也沒有。
而那太醫卻是微微一愣,紅著臉看著曾彩道:“聽說是皇上送的,但終是公公私下送來的,不知道是真是假,許是別人傳言。皇上的皇后剛逝,皇上這會的眼光,估計還不會轉到其它人身上。”那太醫說了一堆,最後間竟紅著臉,低下頭,不再說話。
曾彩到也不說話,拿著東西,擺了擺手,便走出了太醫院,這簪子決對不是那公公送的,自己之前還是曾彩身份的時候,從未見過那公公,就算見過,也沒有多說過什麼話,那麼那公公也許只是遠遠的看著自己,更不可能有心到,用支髮簪刻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送給自己,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是曾彩,那麼他估計就不會是送髮簪這麼簡單了。
想到這裡,曾彩卻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皇帝身,不錯,他很奇怪,也很可能是送這東西的人,但是做為皇帝,他有必要偷偷摸摸的送髮簪嘛?
想到這裡,曾彩卻是無耐了,這人心真的很維猜,根本猜不透,就算有時候猜出了他們在想什麼,但是指不定下一秒就變了。
想到這裡,曾彩無耐了,抬頭看了眼天空,眼眶中本要流下的淚,又流了回去,看了看天色,已經暗暗的,但是還是可以出宮的。
思量著曾彩加快了腳步,走到城門那裡,拿出腰牌。
那守門的大哥看著是醫女的腰牌,倒是笑了笑道:“你就那新來的醫女李蘭兒吧,救了那麼太醫,可真有本事。”那守門並沒有嘲笑曾彩的意思,只是在誇誇曾彩,倒真覺得這李蘭兒厲害。且不說醫術,單是救了整個太醫院的人,名聲便已經傳遍了。
曾彩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