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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來奏樂?”曾彩首先問道。
陸子順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但是曾彩這麼一說,倒引起了他的興趣。
曾彩見陸子順這麼一搖頭,自己倒也來了興趣,接著道:“我們把陸家窯廠少出來的碗杯子之類的東西,湊上三十個,再加上之前燒好的一批放在一起,這樣不就有六十件了嘛?我們再把碗和杯子,做成一個大的架子,放下碗和杯子之類的東西,不就可以了。”曾彩越說越開心,看著陸子順,倒像是看到了希望。
“但是瓷樂多以青銅器為主,如何用碗杯?”突然陸子順碰出樣一句話,看著曾彩,希望她能再解釋一下。
聽陸子順這麼說,曾彩卻是愣住了,的確,這瓷樂表演,陸子順沒有想到過,那就代表著,這些姑娘中,沒有誰會瓷樂表演。何況這個朝代的瓷樂表演自己學過,一點新意也沒有,雖然說是瓷樂,但是其中青銅器居多。
想到這裡,曾彩看了看陸子順,卻是想到自己在現代的時候,學過一些,如在碗里加水,水位不同,敲出來的音色也不同。
“陸堂哥,不滿您說,以前我試過在碗里加水,然後敲打,這樣敲打出來的聲音很好聽,而且會根具水位的高低,敲出來的聲音也不一樣。”曾彩忙回答陸子順的疑惑,但是曾彩不知道這就算東西出來了,也不知道讓誰表演。
陸子順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但卻不知道叫誰表演,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曾彩,但她卻知道曾彩的性子,怕是願意和他進京遊玩,讓她進宮,是不可能的。
惦量了會,曾彩沒有說話,她進京,只是想見見安哥哥,並不想進宮做宮女或者女官什麼的,如今是陸家出了事,她才會幫著他想辦法,但是曾彩還不會傳大到把自己的人生貢獻出去。
陸子順長長的嘆了口氣,起身道:“我這就去辦。”
而曾彩卻同樣嘆了品氣,只能在心裡說,無能為力。
一旁邊琴情音卻在這個時候停了,蘭兒抱起古琴,向院子裡面走去。
走了幾步,她卻又轉頭對曾彩道:“其實進宮很好,只是你沒有見過宮裡人的而已。”說罷,蘭兒再轉頭,向裡面走去。
曾彩聽到蘭兒這一說,心裡又糾結了,進宮,不好,她明白,她不想做深宮怨婦,她也不想進宮後,憑著自己現代的古怪想法,在宮中保住地位。
與其一輩子和幾千個女人爭一個男人,倒不如讓男人位來爭自己。
想想,曾彩倒又覺得宮裡女人的悲哀。永遠只盼著那麼一個男人。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曾彩在陸家住了已經半個月了,而陸家因為一場窯爐的坍塌,而越發蕭條,陸家除了剩下一座冷清的大房子,和一家人,其它的幾乎都沒有了。而曾彩和曾韜也不得不回家去了。
曾韜趁著一家人吃飯的時候,道:“外婆,大伯,我和彩兒明天就回家。”曾韜說話越來越禮貌,只是臉上的笑越來越少。
曾彩聽哥哥這麼一說,倒有幾分不捨了,這麼快就走,如果陸子順沒有挺過這一關,那陸家是不是意味著就這樣敗下去?
曾彩不敢想,但是曾彩卻不得不去想想陸家今後的路。
抬頭看了眼年邁的外婆,雖然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很做作,但是現在看來,她對自己的家人還是極好,如今年邁,丫環全都辭退了,也沒有見她叫過苦。
還有就有那個玉兒和大媽,也是一樣,沒有擺出大小姐,少奶奶的樣子,而是在一邊鼓勵陸堂哥。
曾彩不得不說,陸家雖然敗了,卻沒有輸。
陸子順顯然不高興曾彩和曾韜要走,低著頭吃飯,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而大伯有心要留,卻是張了張嘴,終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最後玉兒終是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對曾彩道:“堂姐說我自私也好,任性也罷,但我不想看著爺爺的一手辦起來的陸氏窯廠就這樣沒了,我更不想看到奶奶過著清苦的日子,所以玉兒求求彩兒姐姐,幫幫哥哥,那瓷樂,真的沒有誰懂。”玉兒一邊說著,一邊哭著。
曾彩聽她這麼一說,心裡倒是一軟,剛想張口答應,卻讓哥哥拉住了。
只見曾韜道:“玉兒快起來。”曾韜不明白,進宮為何要拖上彩兒,雖然曾彩清楚,曾經的安王來過清水縣,也善待過彩兒,但他不認為彩兒會有多好的運,能夠與王爺之前有什麼。
曾韜不清楚,陸子順是不是在利用彩兒,但是他也同情陸家,可他卻做不到,為了別人家,犧牲自己的妹妹。
自己的妹妹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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