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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她長得像彩兒,自己才會過多在意,在時候,她真的很像彩兒,那個自己又愛又恨的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彩兒,但是他卻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她,彷彿她是自己心中的陰影,揮之不去。
而曾彩聽慕容安這麼一問,只忙道:“沒事,只是和王爺在一起,讓奴婢有點高攀的感覺,才會感到坐立不安,許是王爺的霸氣震著了奴婢。”曾彩一句一句的說著,倒是起身跪在了地上,她知道自己說這話的嚴重性,也知道自己不該這麼說,但是對於這種王爺來說,這樣才能改變,摸清他的思想。
慕容安見曾彩跪在地上,倒是微微一愣,看著地上的李醫女,倒是無耐了,若是換做曾彩,她定不會這樣,縱使跪了,她也會心裡不高興,從來不會低眉順眼,更不會刻意討好。
她從來是這樣,從來不知道如何待人,更不知道服侍夫君。
她永遠都會是那樣,只是她要強,更有強人之處,那一場血洗三座城池傳奇,讓他再也無法忘記那樣一個女子,曾經是自己妻的女人,曾經自己曾放下一切的尊顏去對待的女子。
想到這裡,慕容安臉色倒是微微一變,沒有說話,而是扶起曾彩道:“李醫女不必多理,若真是有事,回去便可,不必和本王見外,本王就當你是妹妹一樣。”慕容安說到最後,倒是愣住了,的確,儘管李蘭兒的一切都與曾彩不同,但她給他的感覺和曾彩真的很像。
曾彩聽到慕容安說妹妹這幾個字,倒著實愣了一下,難不成慕容安只把自己當妹妹?
想到這裡,曾彩心裡突然一緊,當妹妹的話,那自己就麻煩了,要把感情從妹妹中調到男女這情,著實很難。
如果是妹妹的話,慕容安更不可能為自己生,為自己死的。
曾彩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心裡突然一緊,難不成以前他也是當自己是妹妹?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看了眼慕容安的表情,很是自然,更帶些優雅,只是眼神有些複雜。他在想什麼,是想自己嘛?那麼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又佔多少?
曾彩心中一串疑問,看著慕容安,幾秒後,這才愣愣的回了句:“奴婢有事告退。”曾彩心裡清楚,自己若再呆下去,根本沒有好處,於是曾彩急急的走掉,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慕容安看著曾彩離開的背影,倒是愣住了,他不想她走,只是他沒有理由挽留。
門處春風漸起,一陣陣夜裡的冷風吹進屋裡,慕容安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有時候,他的真的發現自己很通難表達自己的意見。
曾彩一路向太醫們的住所走回去,倒開始覺得自己這次跑來有點傻傻的,剛剛有機會,都變成了沒機會。
想到這裡,曾彩突然自嘲的笑了笑,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還是那樣傻,那樣笨,不懂人心,更不能好好的伺候別人。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笑了出來,一路走回了太醫院。
夜裡的風很冷,她的心也很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的原因,曾彩覺得這天要下雨,很大的雨。
回到住所,曾彩一頭倒下便睡著了,夜裡她做了個夢,夢裡夢到了自己那沒能出生的孩子,一直叫著媽媽。曾彩無耐的笑了,笑得苦澀。
第二天一早起來,天色真的變了,在下雨,還伴著打雷,轟轟的響聲,讓曾彩不由的愣住了。
她從來不怕打雷,但她卻在皇帝面前半夜了一次害怕打雷,那麼現在的她應該是很害怕的才對,所以,曾彩沒有起床,而是用被子蓋住自己,沒有起床,也沒有說一句話。
沒過多久,曾彩便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有些急的樣子,門外的人還不停的叫道:“李醫女,你可還好,怎麼不起了?”是一箇中年婦女,應該是院子裡掃地的宮人。
曾彩聽到有人問自己好沒好,倒是一愣,惦量著,只小聲叫道:“可有事?”曾彩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合不合試,但是她卻只能這樣,看著門口,曾彩倒是有些呆滯了。
門的人聽到曾彩的回話,倒是放鬆了口氣道:“我是見你早上沒起,昨個又沒打招呼,怕李醫女有事,這才過來問問,這天氣怪差的,下著雨,還伴著打雷,小姑娘難免會有幾分害怕。”那女人不緊不慢的說著,說完之後想推開房間,無耐門是反鎖著的。
而曾彩忙提高了聲音道:“我沒事,多謝謝你關心。”說罷,曾彩倒是覺得頭有些暈暈的,倒頭便想睡下。
那婦人聽曾彩這麼說,倒是點點頭,表示同意,轉頭離開了。
而曾彩倒是倒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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