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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止,眼中有愧疚,有擔憂。身後是眉角有些得意的月如琅和月靜雪,而月靜潔那清冷的眼中也有了一絲慮色。
月如安微笑,那笑卻未曾達到眼底,她不願再去探究什麼,只知道此刻自己不想和她們說話。抽出被月如水抓住的手,也不管旁邊委屈的月如尚,不顧地上呆愣的月如清,徑直走到臉色蒼白的秦風面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師父,安安又讓您受驚了,對不起。”
秦風立在那裡,想動卻邁不開腳,想說卻發覺嘴角僵硬。他,真的被月如安嚇壞了,要是剛剛…,剛剛…,他的腦袋一下子空白。
“安安,你先回船艙去換一件衣服吧。”月如苑終是忍不住,上前,拉住月如安冰冷的手,她的身子猛地一顫,好冰!
月如安回頭,對她說:“太女姐姐,我不要緊,先讓清進去吧。她受驚不小。”剛剛那侍從不斷的叩謝她,卻不敢去扶月如清進去,怕也是在等月如苑的指示吧。
見月如安堅持,月如苑有些無奈的對著月如清的侍從喝道:“還不快扶你家主子進去,好生伺候著。”那一刻,月如安才真正回過神來,站在她面前的是當朝的太女,不是月如苑。
月如清望了一眼月如安,便垂下眼瞼,緩緩地由侍從扶著進入了船艙,那背影孤單,蕭索,隱隱帶出了一絲嘲諷。冷風吹過來,讓月如安打了一個寒顫,也讓她清醒了很多,這次遊湖,到底安了多少好心?那些高手又是怎麼回事?
“先披上吧。”一件外衫披在肩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溫暖。月如苑站在月如安身邊,眼中有無奈,有苦笑,亦有深深地哀傷。月如安心一驚,也許這就是皇族中人的悲哀吧!沒有真正的兄妹情懷,沒有真正的關愛,有的只是算計,防備與偽裝,冷漠。
月靜雪正欲上前去諷刺幾句,卻被月靜潔拉住:“雪兒,這時候你還是不要過去,否則到時我也救不了你。”雖不確定上次月靜雪的事情是不是月如安做的,但月靜潔對月如安還是有一絲忌憚的。儘管自己對月如安有好感,也不能讓自己的妹妹去惹這隻沉睡的獅子。九歲的月如安已是一個謎,若是這結結的更深,怕是以後月靜雪會有更多的麻煩。
月靜雪被月靜潔那深沉的臉色嚇了一跳,只得狠狠地瞪了甲板上的月如安一眼,有些任性的拉著一旁的月如琅進到船艙裡面。月靜潔看著遠去的妹妹,眼中閃動著不明的異光。秦風拉著一直看向月如安德月如尚也朝船艙走去,他知道,身後的月如尚一定在低頭哭泣,一直對他溫柔至極,關懷備至的月如安如今也有些改變了,怕是心裡一定委屈萬分吧!月如水望望船頭的兩個人,咬了咬下唇,眼中閃過堅定,卻又瞬間隱去,似下了一個決定,那小小的單薄的身體在船上隨風而立。好久,他才轉身走進船艙。
“呦,這不是太女嗎?今天怎麼有空來遊湖了?”一道極輕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打破了船上的寂靜。
初見月如靜
兩人聞聲回頭,見不知何時,又有一艘大船靠近了她們的船。船頭立了三人,中間一人身穿紅袍,英姿颯爽,眉宇間與月如苑有一絲相似,但隱隱少了月如苑身上的那份霸氣。她的身旁立有兩人。一人青衣,一人白衣。白衣人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一手執白玉扇,悠閒的搖著。青衣人則是滿臉的輕佻,一雙桃花眼笑意盈盈看著她們,這應是那出聲之人了。三人年齡皆在十五、六歲之間,但這三人來的可真巧啊!
“心遠,怎能如此說話?”中間的白衣人沉聲斥住青衣人的出言不遜;又轉向月如苑恭敬的說“太女,心遠就是這個性子,您別介意。”
月如苑微微一笑,將剛才的惱怒埋在笑容之下:“怎會!心遠這性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對了,二妹今天怎麼有空出來。”可是身邊的月如安卻發現月如苑眼中的笑並未到達眼底,原來中間的是二皇女月如靜,太女姐姐對自家人也是這般做作嗎?
月如靜站在船頭,朗聲說:“本是與心遠,明羽隨意逛的,哪知會那麼巧遇上太女,太女不介意與臣妹共飲一杯吧。”轉眼又看到立於一旁的月如安,便又笑道:“這位應是如安妹妹了,早就聽母皇說起了,正好奇呢,今天正好碰上了。不知如安妹妹可賞個臉,算是當作我們的相識。”
月如安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女皇提起過她嗎?還能讓這位二皇女給惦記著,看來進宮學習還真的不是那麼簡單一回事呢!
“二皇女說哪裡話,既是二皇女邀請,月如安定是萬分榮幸。”朝月如靜稍稍回了一個揖,月如安淡淡的說,神情依舊冷清。
“請!”月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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