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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認為她不好嗎?
而此時月如安已將畫畫好,從頭又看了一遍,滿意的舒心的一笑,便小心翼翼的將它吹了一下,然後又捲起來。見旁邊的月如尚還在皺眉,便抬頭望向秦風,卻正好碰上他略帶探究的眼神,她扯唇一笑,眼中是不明意味的嘲笑:對自己也對秦風。“師父”兩字也算是消除了他的防備了吧。
秦風正欲起身,卻聽得她說:“我困了,先下去休息了,書已經看完,師父辛苦了。”他的腳步一頓,神色有些迷茫了,以前的她怎麼會如此禮貌?以前的她叫他“風”,天天不顧他的反對拉著他的衣袖,跟在他後面叫著。如今的她叫他師父,這是在向他說他們之間只是師徒,在向他說明她對他已經不再設想了嗎?還是在向他為她以前的行為感到歉意?不管怎麼樣,現在這樣對他是最好不過了。帶他回過神來時,房中只剩他一人,只有桌上那冊子還能說明剛剛確實還有其他人在這兒。。秦風自嘲一聲;:怎麼回事,今天的自己好像特別容易走神,月如安什麼時候對他的思想竟有了這麼大的干擾了?呵,不想了,但是這月如安剛才的一切實在夠他想的了,她以前不是一看到書便大叫著丟開嗎?為何剛才會一直坐著還很盡興?以前的她?他對以前的她很瞭解嗎?不。
還是經不住好奇,他起身向月如安的院子走去。剛到院門口,卻聽見月如安那稚嫩的童音“哥哥,你看‘月’字是這樣的。”從開啟的窗戶中,他看到月如安坐在桌前將手中的一張紙遞到坐在她旁邊的月如尚面前。那紙上畫著圖畫,栩栩如生,畫的旁邊寫了一個月字,那個字剛勁有力,根本不像一個孩子能寫出來的。那字配上那畫讓人一眼便能明白意思。這發現讓秦風的心又迷茫了,這還是那個天天纏著他的野蠻的月如安嗎?那個字不可能是她寫的,要寫出這樣的字至少下了十年的功夫。那麼誰又能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也許是睿親王寫的吧。秦風這樣安慰自己。他不再看下去,轉身離開這個讓他迷惑的地方。也許他真的該好好想想自己應該該以怎樣的態度去面對她了。這樣的月如安,懂事的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在這之前,他做的最多的便是躲著她,她的一切也是聽府中的人說的,再加上自己的一點片面的觀察,便在心中對月如安下了一個評論:好逸惡勞,無所事事。雖然這對一個五歲的孩子來說,還有一點早,但在他心中月如安就是這樣。然而今天,月如安的表現打亂了他心中的想法。一路從她的院子走到門口,秦風的眼中第一次對月如安有了好奇。就在剛才,從王府僕人口中聽說了月如安這次醒來後的事,高到沈管家,低到廚房燒火的丫頭,大家對她的看法與以前來了一個大翻覆。唇角泛出一絲微笑:呵呵,月如安,你到底還有多少是我所不知的,也包括自己以前沒看到的,真期待你還會作出讓我吃驚的事情呢!
一個人影在看到秦風出了王府後,便飛快的閃過。
“秦師父,要回去了嗎?”王府門口,侍衛禮貌的對出了府門的秦風打招呼。秦風頷首一笑,從府中出來便朝自己的府邸走去。這個家也是睿親王方便他教月如安而特地為他置辦的。搬來這有多少年了?秦風邊走邊想,大概從月如安會說話的時候吧!那時候他的人生便是註定了的。呵!多可笑。在這個世界上,也因此丟了自己!
一個偌大的書房內,黑衣人正在向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的女子彙報。過了好久,書桌前的女子頭也未抬,只淡淡地說:“讓他別忘了三年之約。”
黑衣人舒了一口氣,飛出了書房,暗中卻抹了抹額前的細汗。
“公子。”秦府的管家陳希急匆匆的敲響了書房的門。此時剛回來不久的秦風從書中抬起頭來,望了望視窗,淡淡的朝門口說:“進來。”眼便又投向書上,仿若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存在。
陳希一進書房,見椅上的秦風動也不動,坐在那宛若一尊佛,便也立在那,等待著,只小心的把門關好,不讓一絲冬風趁虛而入。
“有什麼事嗎?”秦風翻了一頁,依舊未抬頭。陳希拿出一封信恭敬地遞上:“有公子的信函。”秦風的眼終於從書中分離開來,猶帶著一絲迷茫,到讓整個人更添一絲嫵媚。
見陳希急忙低下頭去,那一閃而逝的驚豔讓秦風冷下臉,他冷淡地說:“放下吧。”
陳希一聽秦風的聲音不對,便知自己剛才又看呆了。唉,同為男子,自己卻總是會為公子的一些無意識的動作所迷。公子長的這麼美,也不知是福是禍。如今已經十五了,卻還未有人來附上提親,也從未聽公子說起他的父母。自從被公子買下後便住在了這,大概府中就他一個人還算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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