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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哪隻突然有一天,一群官兵闖入了村莊,燒殺擄掠,想把年輕的無論男女全都抓走,但是我們拼死反抗。那些人一邊抓人,一邊挨家挨戶的搜查,只要是家裡值錢的東西都帶走了,我們匆忙間只來得及掩護了十幾個人,就是這些人把一些祖上的東西藏了起來。後來…我只有帶著剩下的一些人躲到了這裡。本以為這樣生活下去也好,哪知老天還是不放過我們,先是一群狼來襲擊,後來便是天災人禍。村裡那些剩下來的年輕人卻突然全都病倒了。以前我們都是靠著她們打獵,維持生計,可是她們病倒之後,沒有了生計來源,我們熬了幾天,最後只能走上搶的道路,今天是第一次,還真是對不住。”
村長的一席話說的大家沉重而又憤怒。
“那些官兵是風神國的?”由她們先前的態度,月如苑問出疑惑,心中不安更勝。
“是,那些官兵穿的官府化成灰我也認識。”聽見月如苑問出口,村長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凌厲無比,帶著極大的怨恨望著月如苑,仿若月如苑就是那群進村搶劫的官兵一樣。
“這些人病發前有什麼異樣或者她們有什麼共同點?”趁著村長說話的空隙,月如安讓夜鬱扶著她將這些人都檢查了一下,察覺到她們身上都有原先第一人體內的氣體在作亂。如果照村長說的那樣,她們是掩護這些人離開的,那麼在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可不相信,憑藉著這些老弱婦孺要殺出官兵的包圍圈,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現在她們作為唯一的逃脫出來的年輕人,又全都病倒了,這不得不讓月如安疑惑,她的心裡有一股不安,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若真是這樣,那麼她們進入風神國就更要小心了。
打劫了(三)
村長的怒氣被月如安這麼一問一下子沒有降下來,沒好氣的說道:“沒有。”當時兵荒馬亂的,除了逃命,誰還能想其他的東西,不過這也有村長現在心情不好的原因。
月如安對村長這個態度並沒有感到生氣,畢竟她們經歷的實在很讓人氣憤,因此村長這樣的語氣倒更加讓月如安敬佩,至少她的心裡還有那些死於非命的人。她盯著村長,慢騰騰的問道:“真的沒有?村長您再仔細想想,這對她們的病情很重要,而且我也希望,現在這個時候你的回答並沒有帶點自己私人的情感。”
村長一個激靈,也明白現在並不是自己該生氣的時候,她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面前沉靜的月如安,低下頭仔細的想了一會兒:“好像有…她們當初都是在我們半掩護下逃脫的,也就是說她們都反抗過那些官兵,這個有用嗎?”
月如安聽後低頭檢視了一下週圍病患的身體,漫不經心的問道:“她們和那些官兵交手了。”
村長肯定的又帶著疑惑的說道:“恩,她們身上的一些傷都是在和官兵打鬥過程中被官兵砍傷的,我們見傷口不深,所以也沒有多加註意。”
月如安抬起眸,問道:“春水村離這兒有多遠?”
村長聽月如安突然問了一個和病情似乎無關的問題,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有十公里。”正想再問些什麼,卻聽得外面有人說水燒開了。
月如安託著腮似乎在想問題,眼睛半眯著,嘴唇輕輕的開啟問道:“水開了嗎?那正好。”若不是看見她的嘴巴在動,還真以為她已經睡著了。
“夜鬱,扶我起來,我們去外面。”月如安睜開眼,深深的調節了一下呼吸,轉頭對月如苑說道“姐姐,等一下就要麻煩你了。牧辰先去車裡拿一些乾淨的衣服過來。”月如苑點點頭,便見牧辰跑了出去,月如安看了看,又轉頭說道“你們也去一個,保護他。”
沒有人知道月如安說的是誰,而且茅屋內也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月如苑疑惑的看著月如安,卻見月如安由夜鬱扶著走出了簾外。
卻說牧辰跑出去之後,便看見夕正好騎著馬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正準備將馬車也趕過去,看見牧辰,先是皺了皺眉,在看向他身後的人時,終是隱隱的笑了。
“好了,這些讓曲拿吧,你在前面帶路,主子可能有些等不及了。”夕看著正準備往車裡拿東西的牧辰,開口說道。開玩笑,主子身邊的男子自是有他的過人之處,雖然他現在並沒有得到主子的親口認可,但是留在了主子身邊,這已經是一個好現象了,怎麼能讓他拿東西。
“那好吧。”牧辰見夕堅持,也知道她們一般都只聽月如安,便也不矯作,直接往前走。
“曲,交給你嘍,主子特意安排的護花使者呢。”夕調侃的在牧辰身後的人耳邊說道,嘴角含著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