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敢開口,邊上還站著個男人呢。
“無妨。既然之前給了她機會讓她享有做人的尊嚴她卻不珍惜,那我們也不必顧及她的尊嚴,脫。”
“是,姑娘。”
本就餓了幾天,身上又有傷,江紫憐其實已經是外強中乾,看上去還可以實則已然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僕婦解開她腰間衣帶的時候她連抗議地力氣都沒有。
衣襟一開啟,江紫憐就猶如光溜溜的白條魚似的一覽無餘。除了那件大褂,江紫憐身上未著片縷,躺在地上全身微微顫抖。
若是換了任何一個女人。勢必會引起男人極大的“性”趣,但此時的江紫憐卻毫無美感可言。只會讓人覺得倒盡胃
好在現在這裡沒什麼人。總共也就五人,而嶽夜鳴在僕婦解開江紫憐衣帶的時候就已經背轉過身。因此當眾扒衣有讓江紫憐尊嚴掃地之嫌,但實質上還是給她留下了最後的尊嚴。
如熙坐在輪椅上靜靜的看著,從脖子到胸到腹到腰到腿然後又回到胳臂,仔仔細細看了個遍。“翻過來,讓我看看背後,小心點不要弄傷她。”
僕婦蹲下身,小心的將江紫憐翻了個個,在牢裡地時候,用的刑多數是在背上,所以江紫憐的背看上去更加嚇人,雖然治療一直有在進行,可由於她不配合,所以到今日身上地傷也沒恢復得讓人滿意,身上的痂疤一道一道,可以肯定,如果再沒有好地治療手段,江紫憐身上只怕會留下滿身地黑疤。
“治療不能停,我要她健健康康的,如果她仍舊不配合治療,就從屋頂上吊繩子下來把她綁起來,有辦法做到吧?”
“姑娘,那她只要用力往下一蹲胳臂依然會拉脫來地。”
“那就把胳臂上的繩子多放點,讓她可以蹲下又不會拉脫胳臂,不論你們使用哪種辦法,反正不能讓再讓她有機會作賤自己。”
“那她不吃東西又怎麼辦呢?”
“你們也是七小姐身邊的老人了,辦法應該比我多吧,而且我聽說鴇母有的是辦法修理不聽話的姑娘。”
“懂了,姑娘,就交給奴婢吧。”
“麻煩你了。回去吧。”前面一句是對那僕婦說的,後面那句是對身後的小丫頭說的,於是輪椅轉了半圈向外而去,嶽夜鳴也隨著一道離開。
僕婦重新給江紫憐穿好衣裳抱她到屋簷底下坐著後也去找人來重新治療,這下不怕她不合作了。
在沁園門口,如熙禮貌與嶽夜鳴道別,回去繼續看書,幽伯真的拿她當天才看待了,佈置的功課又多又難,不能有半點的鬆懈。
手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受傷的面板都長了出來,兩隻手看上去猶如嬰兒面板般粉嫩,只是由於脫落的指甲還在重新生長中,所以十指仍舊是包著的,只有手掌裸露,由原來的粽子手變成臘腸手,不光看著彆扭翻書時也非常的不方便,但縱使這樣如熙仍舊孜孜不倦,全身心的沉浸在書本中。
清州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如期舉行,憑欄院和水怡坊為花魁最終花落誰家爭得頭破血流,王爺也急得團團轉,因為按照他與七長公主的賭約,如果在花魁最終落定之前還不能逼得嶽夜鳴自曝真相的話,那麼賭注就不算數,想一親芳澤王爺就只能自己掏錢。
而七長公主就無所謂了,她還樂得如此呢,否則的話要是王爺賭贏了而花魁又落到她家的話,那她不得賠死?
所以王爺每次看到七長公主那張算計的笑臉就一肚子鬱悶,偏偏幽伯還跳出來說要給他調理身子,每日飲食和活動都嚴格限制,王爺要想出去逛街都得由公主的人寸步不離的跟著,就為了防範王爺溜到哪個酒館去過嘴癮。
在這樣嚴格的監督下,郎孜也被放了野馬,王爺自己都自顧不暇,也沒有餘力去管自己的侍衛長每日都如何打發。不甘心喪失自吱的王爺奮起反擊,結果遭到雅情小居除去如熙、嶽夜鳴和郎孜之外的所有人的抵制,導致鬥爭失敗,王爺面子裡子全部丟失,被迫簽下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N+1條,天天過著猶如方外人士一般的生活,不甘失敗的他一到半夜就穿牆打洞四處活動,同時萬分懷念白虎,極度後悔為什麼沒帶它出來——那個女人把酒都給藏哪去了?
而幽伯還把王爺的藥方給如熙看,讓如熙去反推王爺的病因。
當王爺知道此事的時候已經過去好幾天,想拿回藥方都不可能了,這讓他多少有些埋怨幽伯。
“少爺只管放心,您那張藥方只是調理身子用的,不太可能從那樣一張方子里正確推匯出您當日的病症,但如熙需要一些新鮮的藥方來拓寬她的思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