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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人進來,房間裡的桌子櫃子都暫時搬了出去。
嶽夜鳴一進門就直接站在最靠近床的但又不會讓如熙感到侵犯她安全距離的位置,王爺見嶽夜鳴搶佔瞭如熙頭邊的位置,他只好站在嶽夜鳴的對面,公主則與嶽夜鳴站在同一邊,只是兩人之間隔了最少兩個人的距離。幽伯也進來了,他就站在如熙的床腳,作為一名醫術精湛又負責任的大夫,在這種時刻他必須要密切注意自己病人的情緒變化,以免對病情造成不良影響。
再算上幫如熙支撐身體的小丫頭,這房間裡就已經站起來了六個人。
如熙看嶽夜鳴的目光始終是陌生的,雖然後來七長公主有跟她提過一同救了她的還有一個叫嶽夜鳴的人,可由於之前從未與此人有過任何交集,而嶽夜鳴也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如熙所以也沒再踏入這間病舍,因此雖然人就站在眼前,但如熙也只是猜測這人應該就是嶽夜鳴,那個身上至今還揹著一張通緝令的男子。
病舍的門再度開啟,今早上押送江紫憐過來的兩個車伕一左一右的鉗著江紫憐進來了,直走到房間中間將人往地上一扔拉她跪好後就又出去了,把剩下的時間完全交給了房間裡的這些人。
在這段時間裡,江紫憐也被收拾乾淨了,不再是一副髒兮兮的模樣,換了一身下人的粗布衣裳,將滿身的傷痕都遮住,頭髮只是簡單的挽了個長辮子垂在腦後,要不是她那張同樣蒼白的臉,誰都不會想到她之前的身份是尚書府的千金江紫憐跪在地上,毫不畏懼的打量著屋裡眾人,嘴角掛著冷笑,想必是對自己未來的處境已經有了一個心理準備。
“看來還是沒有好好反省啊。”
“七小姐,對她這樣的女人來說,她曉得什麼叫反省嗎?”江紫憐和嶽夜鳴都屬“外人”範疇,所以十三王爺是不會故意曝露七長公主身份的,誰叫這滿屋子都是聰盟呢。
“哼。”江紫憐輕蔑的冷哼了一聲。根本不把屋裡這些人放在眼裡,反正她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舍掉一條命就是。
“七小姐。我能不能提個請求?”從江紫憐進來就一直在默默打量觀察她的如熙突然開口,語氣非常平淡。
“說。什麼請求?”
“能先請人治好她地傷嗎?”
屋裡的人都有些愣神,如熙對江紫憐不應該是滿懷最大仇恨的嗎?哪有替仇人治傷地?
“不要誤會,我可不是犯了什麼爛好心,只是她這一身亂七八糟的看著實在倒胃口,就算要處置她。我還是喜歡對一個健康地人下手,那樣才會比較有成就感。”
“哦?如熙,你想怎麼處置她呢?”七長公主一下子就走到如熙床邊,眼睛亮閃閃的,顯然如熙的話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
“也沒什麼,無非就是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十指裡釘竹籤等等。”
這麼多年的愛國主義教育也不是白受地,除了記住老一輩革命先烈的優良革命傳統之外,也記住了這些慘無人道的刑罰,她很有興趣一一展示在江紫憐的身上。看看她有沒有當年那些革命先烈們的氣節和情操。
“灌辣椒水和釘竹籤我聽懂了,這個老虎凳又是什麼?”
“是一種能扳斷腿的刑罰,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像什麼鋼針刺腹;棍子壓腿;燒火鉗;鐵板燙;冰天雪地裡剝光衣服吹寒風;或者剝光了關進滿是鋼刺的牢籠;在大熱天反綁雙手跪在太陽底下,身前放一根長長的鋼針。只要堅持不住倒下來。鋼針就會刺穿你地身體;再要不活吞蟑螂蝨子小老鼠崽子。江小姐有興趣嗎?”如熙嘴角上揚15度,露出一個完美的職業微笑。只是臉上的痂疤破壞了美感,看起來有些嚇人。
“嘔……”前面地刑罰都沒什麼,大牢裡都有類似的刑具,只是這後面兩條、尤其是最後一條七長公主自己都反胃,對一個女子來說,平素看到蟑螂老鼠都要尖叫,活吞?叫人難以想象。
一直冷笑著地江紫憐也變了臉色,睜大了眼睛看著坐在床上地如熙,身子發抖,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嚇地。
屋裡其他人的臉色也不怎樣,還能保持如常的只有幽伯,另外就是出主意的如熙,就連王爺和嶽夜鳴都皺了眉頭,那個扶著如熙肩頭撐住她身體的小丫頭更是面色如土。
“當然,如果江小姐覺得不滿意的話,也可以換,剝光了全身塗上蜂蜜,扔在草地裡,不要多長時間,全身就會爬滿螞蟻,感覺嘛,應該是奇癢吧,也許有的人會痛。我沒被咬過,所以我不知道,想必江小姐很樂意代替我做這個試驗吧。”
“嘶……”七長公主抱著雙臂上下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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