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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反抗的舉動。
估計就是因為如熙會反抗,所以讓這大小姐心裡記了仇,而那天她約兩位妹妹來池塘冬釣,不滿意如熙釣的魚比她大比她多,積攢多時的怨氣得以暴發,在爭執中“失手”將三妹如熙推入水中。
好在當時有丫頭僕役在旁邊侍候著,如熙落水後不久就被救了起來,否則當時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也就沒有後面許願什麼事了。
當恢復了這最後一段記憶後,如熙隨口向孃親打聽了一下大娘是如何處理此事的,得知事發後,芸兒被大娘教訓得很慘,在房裡哭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出來的時候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捱了不少打。
聽到這樣的答覆讓如熙對大夫人的印象有了一點的改觀,在這個身體對於大娘的記憶裡,大娘對人永遠都是不冷不熱的,從沒見她對誰特別親近,也沒見她疏遠、排斥過誰,每個月各房的例銀、用品也不曾以任何理由少過一分,對待下面的人也是有功算功、有過計過。
對於這樣的大娘,這個身體原本是存著三分敬意、七分怕意的。倒是從許願的角度來看,這個大娘卻是個行事公平的女人,尤其是從她處理這起事件來看,她沒有因為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對她所犯的錯誤有所縱容。
許願原以為正室都是袒護自己的孩子、顛倒黑白的呢,現在看來倒是她過於武斷了。
“熙兒啊,可別生芸兒姐姐的氣啊,為了讓你早點好起來,大娘給了你好多補品呢。”看到自己的女兒又在發呆,三娘輕輕的刮刮女兒秀氣的小鼻子。
“是,娘,我不會生姐姐的氣的。”如熙甜甜一笑,又把頭埋進母親的懷裡。
是啊,大娘是送來不少補品,但根據這個身體原來的記憶來看,其實那些東西小孩子是不能吃的。也就是說,這些補品並不是拿來給她的,就像那天她聽到的對話一樣,是大娘給她孃的。
在記憶中,她這個娘身體非常的不好,常年手腳冰冷麻木,就算是炎炎夏季,她都要蓋厚被子,身上各處更是經常疼痛,尤其是各個關節,痛得嚴重的時候,甚至會昏厥。
對自己孃的病,這個身體的原主人非常清楚,因此對這個病的相關記憶也就相當的清晰,通俗的來說就是產後風。
所以三娘常年服藥,身上也總帶著一股淡淡的藥味,而她的房間如熙還沒進去過,想必也是一股藥味。
正因為三娘有了這個病,所以她才失了寵,這麼多年來,她爹溫老爺再也沒踏進過這個房間,三娘有丈夫,可卻過著猶如守寡的生活,也是因為病痛,讓一個28歲的女人鬢角生出絲絲白髮。
產後風,以現代醫學來看是可以治療的病,發現得越早治療效果越好,可是三娘已經病了十年,而且這裡的醫療技術怎樣她也不知道,但以這個家庭的經濟狀況來看的話,如果有好的治療手段,也不會讓三娘病這麼久了。
“娘,您也要注意身體,等過了冬,您又要難過了。”春天多雨,對三娘來說,是個難過的坎。
“不礙事的,這麼多年也習慣了。”三娘淡淡一笑,如熙看著卻覺得苦澀。
“娘,別擔心,我會照顧您的,我一定讓您好好的過了明年的春天,而且還要過好多好多個春天。”如熙雙手抱著三孃的腰,仰起小臉,一臉認真的看著三娘。
既然她頂替了這個身體而活,那就讓她連同這個身體應盡的孝道也一併繼承了吧,她已經不能為自己的親生母親盡孝了,那就在這彌補吧,她會盡量學著做一個孩子的。
她是婦外科大夫,研究生讀的也是中醫婦科學,同時還拿到中醫針灸、中醫推拿醫師兩個證書,除了本專業的課程外,本科學生要學的幾本中醫經典著作她是倒背如流,中醫理論爛熟於胸(畢竟她是跨專業的研究生,有些基礎課程需要自己用業餘時間學習),她就不信她無法減輕三孃的病症。
不過,還是得找些這個時代的醫書來看才行,只是不知道文字方面是否也和漢字差不多,這個身體似乎對學習不怎麼感興趣,房間裡愣是找不到帶文字的東西,一本書也沒看見。
語言是沒有問題的,發音與普通話只有些許差別,在許願看來像是一種北方方言,否則她不可能一開始就能聽懂那些對話,文法則像舊時的白話小說,習慣了之後一點也不難。
唯一遺憾的是到目前為止還不能確定她現在所處的時空是哪個朝代,只知道今天是12月初8,快過年了。
不過想想也是,平民百姓家,誰會把統治者的名號天天叼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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