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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不是為了瑩瑩,他還真不想找這個麻煩,他剛出生便是受盡萬千寵愛的皇子,長大後又被封為親王,兄長繼位時他頗受倚重,侄子繼位後身份更是貴重,可以說這整個天底下比他尊貴的人是沒有了。
到了這個地步,那些婚嫁的事反而成了可有可無,他也老了,雖然只有三十多歲,可經歷過的事情卻是別人五六十歲都未必經歷過的,面嫩心老,滿懷滄桑,叫他像個毛頭夥子似的再成親入洞房,可真是為難他了,不過為了唯一的女兒,他願意走這樣的一個過場,因此也任由陸寶菱折騰。
二月的日子短,一眨眼就過去了,期間還有一件叫陸寶菱哭笑不得的事情,徐二夫人居然找到了陸寶菱,問徐若秋是不是合適,陸寶菱頓時傻眼了,開什麼玩笑!這可不是差輩了嗎!
偏生徐二夫人還有理有據:“若秋的年紀合適,況且不大可能生育子嗣,自然會一心一意對待王爺的女兒。”
陸寶菱承認,若不是看在她是長輩的份上真想打她,最後還是說給了徐老夫人聽,徐老夫人把她一通好罵,還威脅她,再折騰的話徐若秋的婚事就不許她插手,這才消停下來。
三月三,鎮國公府開了春宴,裡裡外外加起來得有一百桌,請了至少五十多個年輕未嫁的女孩子,外面的則有陳文寧和徐廣庭招呼,內院的姑娘則都是陸靖柔和陸寶菱負責了。陸如玉和程懷玉也過來幫忙,陸寶菱挺著肚子也沒人敢使喚她,她就扶著丫頭四處走走看看,瞧瞧這個再瞧瞧那個。
逛了半個園子,陸寶菱就扶著松月到了假山上的亭子裡坐著了,在這上面可以看到很遠的景緻,視野不錯,主僕二人正說笑著,就聽到下頭傳來撲通一聲,繼而便是哭聲。松月愣了一下,要下去看看,被陸寶菱攔住了。兩個人居高臨下,下面的人有什麼動靜都聽得一清二楚。
只聽一個聲音尖利的姑娘的喊聲:“你居然把我的裙子弄髒了,我回去告訴母親。”
一個清冷的聲音道:“若不是妹妹想推我入水,我也不會躲開,妹妹也不會推了個空撲在地上了。這誰是誰非妹妹若是告訴母親也無妨。”
這假山旁邊是個小水塘,若真是如此,那那個妹妹的心思就耐人尋味了。
做妹妹的冷哼一聲:“你以為陳夫人邀請了你你就能當端王妃了嗎,別做夢了,二十多歲還沒出嫁的老姑娘了,陳夫人才不會看上你。”
做姐姐的聲音一愣。繼而道:“我自然知道不比妹妹美貌,我也沒有攀高枝的意思。”
做妹妹的又道:“你少撒謊騙人,不想攀高枝你偷偷摸摸往這裡幹嘛。我可是知道的,再往前頭就是鎮國公的書房,你一定是想偷偷溜進去做出什麼骯髒事叫鎮國公納你做姨娘。”
做姐姐的嗤笑一聲:“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麼,為了攀附權貴什麼都做得出來,我只是嫌吵。想尋個清靜罷了。”
做妹妹的勃然大怒道:“我回去告訴爹,叫他把你送回老家你一輩子也別想嫁人。”
做姐姐卻是離開了。聲音漸走漸遠:“你儘管去說,我是不怕的。”
做妹妹的氣的跺了跺腳,也離開了。
陸寶菱這才忍不住笑起來:“這兩人一看便不是一母所出,那做姐姐的定是個庶出。”
松月笑道:“別說不是親姐妹,就是親姐妹,為了這個王妃之位也會打的頭破血流。”
陸寶菱皺了皺眉頭,扶著松月道:“咱們下去吧,你去打聽打聽剛才是哪家的姑娘。”
松月應了。
陸寶菱本想去找陸靖柔,誰知在花園旁邊又碰見這麼一出,兩個人不知是什麼關係,都是面色不善,見了陸寶菱過來趕忙行禮問好,一個比一個殷勤。
陸寶菱頓時失了興趣,躲到了屋子裡,不一會松月就回來了,說了那兩個姑娘:“姓楊,做姐姐的叫元娘,是前頭正室嫡出,年幼的時候母親去世了,父親又續絃,這位繼母可不怎麼樣,生了個女兒,就是那妹妹,叫五娘,她一味的作踐前頭留下的,如今元娘都二十一歲了還沒說親事呢。”
陸寶菱道:“那楊大人是幾品的官職,我怎麼沒聽說過?”
松月笑道:“難怪夫人不知道,這位楊大人原先乃是江西知府,今年為考績得了優才上京謀取官職的。”
陸寶菱道:“那元娘從小被繼母苛待,估計也是個小家子氣的。”
松月卻道:“夫人還別說,我覺得這位楊元娘是真的不想著這門親事,我去打聽的時候那兩位就站在我的旁邊,聽見我打聽,楊五娘就趕忙湊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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