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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寶菱白了他一眼:“你倒是大方,這賞錢該我發才是。”徐廣庭笑道:“你再賞一次就是。就便宜了李婆子,得了十兩銀子,趕她一年的月錢了。”
陸寶菱道:“我倒不是心疼錢……”
話音未落。松月小跑進來道:“少奶奶,宮裡來了旨意,要請少爺和少奶奶入宮呢。”徐廣庭道:“這大半夜的為什麼要進宮可說清楚了?”
松月搖頭:“是太爺那邊來人說的,只叫快點去。”
徐廣庭和陸寶菱只得換了衣裳,去了徐宗政那邊。徐宗政也是捉摸不透,道:“來人只說。皇上和傾妃娘娘過元宵,所以請傾妃娘娘的家人進宮吃酒,既是如此,你們就去吧,只是如今時局不明,你們千萬要小心。”徐廣庭應了。
馬車上,陸寶菱有些擔憂,心裡七上八下的,既是請了二姐姐的家人,那麼不光自己,還有大姐姐,祖父,二伯母二伯父,還有如玉,還有,誠郡王。
徐廣庭見她滿面愁色,笑道:“我發現你越來不像你了,你以前可是活潑開朗,膽大妄為的,怎麼如今倒變得患得患失,小氣起來。”
陸寶菱鬱悶道:“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陸家如今正處於風口浪尖,我才不願意操這個心呢,我只是擔心如玉。”
徐廣庭湊近笑道:“你別擔心她了,皇上寬厚,再加上傾妃娘娘求情,她定會沒事,你倒多想想我,母親和祖母可都等著抱孫子呢。”
陸寶菱瞪了他一眼,給了他一肘:“現在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徐廣庭輕笑出聲:“那就回去說,回去我得和你好好說說。”
凌波殿擺了一桌酒席,皇上和陸宛君坐在上首,陸靖柔和陳文寧坐在一旁,神色未明,見陸寶菱夫婦進來,彼此交換了眼色,都不知道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陸宛君悄悄對陸靖柔道:“姐姐別擔心,是如玉來求我,希望能向皇上求情,赦免誠郡王的死罪,又是元宵佳節,一會幫著求求情多半能成,總不能眼瞧著如玉守寡,就算貶為庶人,也是個依靠。”
陸靖柔點點頭,這才放下心來。
陸如玉來的最晚,穿著嫩綠色的裙襖,彷彿一支新荷,亭亭玉立,陸靖柔看著她,好像又看到了那個家裡那個溫婉可愛的四妹,其實,她總覺得如玉變了,卻說不清道不明,暗暗怪自己多心。
陸如玉對著皇上盈盈拜倒,道:“論君臣,您是皇上,我只是百姓,論親戚,您卻是我的姐夫,今天如玉當著各位姐姐姐夫的面,懇求皇上,懇求姐夫,饒慕容一命,哪怕將他貶為庶人……”
皇上神色未明,陸宛君忙道:“如玉,你也太心急了,有什麼話一會再說。”
皇上卻道:“李慕容不僅是你的夫君,也是朕的兄弟,你放心,朕不會殺他的。”
大家都沒想到皇上這麼好說話,都面露喜色,陸如玉更是開心,連連稱謝,陸宛君笑著把陸如玉攙起來:“如玉最傻。”
此番在場的只有陸家四個姐妹以及各自的夫君,皇上也沒有擺架子,恪守君臣之道,只叫大家隨意坐了,席間不免閒談幾句,氣氛漸漸放鬆,皇上臉上也露出了愉悅的神情。
陸宛君幫到了如玉。更是高興,拉著陸如玉的手笑道:“今天你得償心願,咱們姐妹又團圓相聚,可謂可喜可賀,如玉,你可要敬我一杯酒。”
陸如玉道:“今天承蒙各位姐姐姐夫看護,如玉感激不盡,如玉真希望永遠都這麼和和樂樂的,如玉敬各位姐姐姐夫一杯酒。”說著親自執壺挨個的倒了酒,先乾為敬。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陸寶菱漸漸覺得酒意上頭,有些頭暈。眼睛發花,知道自己喝多了,怕自己出醜,趕忙悄悄拉了拉旁邊的徐廣庭。
沒想到徐廣庭也是一副神色迷離,昏昏欲睡的神情。心中大驚,她想說話,想站起來,卻覺得渾身無力,最終無力支撐,趴倒在桌子上。閉眼的前一刻,她看到陸如玉施施然起身,走向了坐在上首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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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寶菱醒來的時侯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安靜的屋子裡。看屋裡的擺設,應該還在宮裡,可卻門窗緊鎖——她被人囚禁了!
她想起了那酒,想起了陸如玉,心裡突然莫名的恐懼。如果真的是如玉,那她想幹什麼?
她拼命地拍打門窗。大聲的呼喊,卻沒有任何回應,她跌倒在門前,放聲大哭……
陸寶菱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天明瞭兩次,天黑了一次,在這期間,她沒有點蠟燭,也沒有吃飯喝水,只是不停地敲門,不停地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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