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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既這麼說,我也賞三十兩罷了,只是我這個月的月例銀子已經花完了,想送銀子也沒法子了。”陸如玉有些驚訝:“這麼快就用完了?”
陸家因子嗣少的緣故,各色份例都很高,月例銀子是每個月二十兩,比尋常人家二兩銀子的月例高了十倍,女孩子一年另有四十套衣裳,還有胭脂水粉錢另算,能花到錢的地方很少。
陸如玉道:“都拿去做什麼了?你往年存著的月例銀子呢?”陸寶菱掰著手指頭算:“和沈墨出去買簪子花了五兩銀子,買玫瑰松子糖還有各色糕點花了二兩銀子,上次又叫人從外頭置辦了一桌席面花了十兩,還剩下三兩銀子。”
陸如玉很是無語,把丫頭遣退了,自己親自動手從床底下拖出個檀香木雕花的小箱子,上面鎖著一把黃澄澄的鎖頭,陸如玉用脖子上掛著的鑰匙開啟了鎖,陸寶菱不禁驚呼,小箱子裡整整齊齊的碼著一層金條,金光燦燦的,少說有十幾根。
陸寶菱結結巴巴道:“你哪裡來的?”陸如玉很是自豪:“我每個月省下來的月例銀子,還有娘給我的零花錢,從爹那兒要來的銀子,我湊了一匣子就拿去打成金條收藏著。”
說著拿起了一根金條給陸寶菱看上頭嵌的字:“看,這個陸如玉三個字就是我專門叫人打上去的,天底下獨此一份。”陸寶菱的眼睛都快閃暈了,道:“二伯母知不知道?”
陸如玉低聲道:“要是知道了還能留在我這兒,我告訴你吧,是祖父說要開源節流,我打這些金條也是託了祖父悄悄給我弄得,別說娘了,爹也不知道,這些都是我的私房錢。”
陸寶菱沉默著看著陸如玉收起了箱子,悶悶不樂的回去了,如玉比她還小呢,都知道省錢為自己攢嫁妝了,難怪二姐姐說自己不懂事。
陸寶菱有些難過,回去後就把素日裡裝錢的小匣子抱了來數,每個月發放了月例就把錢放在裡頭,有時候柳姨娘還給她貼補,饒是這樣,裡頭才只有一個五兩的銀錠子,兩串銅錢,和如玉的那箱子金條相比,簡直寒酸的要命,人就怕比,一比就知道自卑了,一比就知道奮發圖強了。
陸寶菱去找沈墨,問他有沒有什麼賺錢的法子,沈墨很是奇怪:“你缺錢啊?找我啊,要多少?”說著就要掏荷包,陸寶菱攔住了,道:“你的錢還不是你爹掙得?你自己掙過錢麼?”
沈墨嘿嘿一笑,不說話了,他是男孩兒,沈家的規矩,男孩子超過十三歲想用銀子就直接向賬房支取,因此他的兜裡一直沒缺過錢。
沈墨道:“如今家裡的田莊鋪子都是大哥在掌管,我又碰不到,也沒安排什麼差事給我,我想掙錢也不能啊。”陸寶菱嘆氣:“我名下倒是有很多鋪子,不過都是祖父掌管著的,說是我的嫁妝,不出嫁不能動。”
沈墨道:“你怎麼突然想起來掙錢了?”陸寶菱老老實實道:“二伯母身邊的大丫頭要出嫁了,如玉打賞了三十兩銀子,我想著總不能比她少,就也打算賞三十兩,可是沒錢。”
沈墨嘻嘻笑道:“你們家的丫頭這麼體面,主子一賞就是三十兩。”他眼睛一轉,道:“我有個好主意,能掙很多錢。”陸寶菱雖然疑惑,可也跟著他去。
看著面前的吉祥賭坊四個大字,陸寶菱愣住了:“你來這兒幹嘛?”沈墨神秘一笑:“能讓你財源滾滾的地方。”想了想又道:“這個地方你還是別去了,我去吧,你想贏多少錢告訴我。”
陸寶菱雖然天真,可也知道賭坊不是個好地方,趕忙拉住他:“不行,你也不能去,沈伯母知道你賭錢會氣死的,我不要錢了,咱們走吧。”沈墨卻不依了:“我誰也不說不就成了。”
兩個人正拉拉扯扯呢,只聽一聲大喝:“你們幹什麼呢?”陸寶菱回頭一看,竟是陳文寧,他好像是經過這兒,滿面怒意,全然沒有平時的溫文爾雅。陸寶菱和沈墨齊齊喊姐夫,陳文寧滿面寒霜的走過來:“沈墨,你帶著寶菱去賭錢?你真是膽大包天。”
沈墨剛想分辯,陸寶菱搶先道:“姐夫誤會了,我們只是經過,沒想過進去。”陳文寧皺著眉頭看著陸寶菱,穿著青綢短袍,頭髮束成了一束帶著發冠倒像是一個小公子,只是小腰盈盈一握,面如桃花,比女孩裝扮時更顯得嫵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姑娘,陸寶菱被他看得害怕,悄悄往沈墨身後躲。
兩個人被陳文寧提溜回了陳家,陸靖柔原本是笑意盈盈的迎上來,看見沈墨和陸寶菱也覺得奇怪:“你們又闖什麼禍了?”兩個人根本不敢說話,眼巴巴看著陳文寧。
陳文寧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大,咳了一聲,道:“我看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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