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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成手腳利索的將青布鋪在了地上,又放置了錦墊,把帶來的茶水點心一一拿出來,笑道:“三小姐,您就在這休息一會,三少爺和四少爺弓馬嫻熟,一會就會回來的,我就在旁邊,您有事吩咐。”
陸寶菱卻覺得沒意思,這兒有寬廣的草地,,遠處遙遙可見西山的輪廓,粗獷,豪放,全然沒有顯國公府的精緻與富貴,陸寶菱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跑到旁邊去摘野花。
要說冤家路窄,今兒韓舟也來狩獵,聽人說沈家兄弟往這邊來了,有意找茬,便帶了人過來,瞧見了陸寶菱,更是舊賬新仇一起算,守成暗暗叫苦,趕忙上前行禮,韓舟卻用鞭子指著摘野花玩的陸寶菱:“你瞧瞧你,還摘花,跟個娘們兒似的。”
陸寶菱壓根不理會他,韓舟更惱怒,道:“我和他說話呢,這麼沒規矩,把他給我綁起來。”
韓舟手下的人就要上前,守成忙跪下磕頭:“韓少爺手下留情,陸少爺是我們府上的貴客,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千萬別動手,傷了和氣。”
韓舟冷笑道:“我韓舟還真沒看過誰的面子,你說他是陸少爺?我呸,不過是個小相公罷了,還少爺呢,你少噁心我了,我又不是第一回見,你還蒙我。”
守成都快急哭了:“陸少爺真是我們府上的貴客。”韓舟大笑起來:“我看是沈墨的貴客吧。”說著就問陸寶菱:“哎,我問你,你跟了沈墨多長時間了?他出多少銀子?我出雙倍,你跟我如何?”
陸寶菱抬眼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韓舟氣結,合著上回在天香樓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抬手要揮鞭子,守成急的趕忙上去擋:這可使不得。”
韓舟大怒:“你小子越發沒有規矩了,連我也敢攔。”守成只是苦苦哀求,陸寶菱拉開守成,道:“守成你別管,我看他敢動手打我。”
韓舟毫無知覺,韓舟身邊的一個小廝卻是心中一動,悄悄對韓舟道:“少爺,我瞧著她是個女的。”韓舟一愣,再看陸寶菱就變成了細細的打量,原本見她穿著男裝,便沒多想,細細看來,鳳眼桃腮,長眉入鬢,倒真有幾分女相,不由得吃驚,這是哪家的姑娘,怎麼膽子這麼大,又回想守成叫她陸少爺,和沈家是親戚,又姓陸,難道是顯國公府的人?
要說顯國公府算得上沈墨表姐妹的,便是大房的兩個姑娘了,大姑娘已經出嫁,難道是二姑娘?二姑娘可是庶出。
韓舟的眼裡多了幾分玩味,猝然伸手,將陸寶菱擄上了馬,策馬而去,守成措不及防,眼看著韓舟絕塵而去,趕忙哭著去找沈朱沈墨兩個人。
陸寶菱被韓舟挾在腋下,氣的張口就咬,韓舟忍著痛,一直將陸寶菱帶回了營地。大家見韓舟帶回個人來,都紛紛上前看,陸寶菱被摔在地上,痛的只是掉眼淚,一時間很是狼狽。
今兒韓舟過來便是赴誠郡王的邀請來的,不多時誠郡王便過來了,笑道:“我就說你有本事,荒山野嶺的也能搶個人過來。”韓舟笑道:“郡王殿下,這可不是普通的人,是顯國公府的二小姐呢。”
眾人一片譁然,再看陸寶菱的眼神就多了幾分玩味,陸寶菱怒極,翻身起來,指著韓舟罵道:“我不是二小姐,是三小姐,你可不要汙了我二姐的名聲。”
韓舟一愣,陸寶菱已經就近抄了一根鞭子,朝韓舟揮去,韓舟下意識的躲開,第二鞭卻緊隨而來,陸寶菱氣的一邊揮鞭子一邊罵道:“我哪裡得罪你了,為什麼要欺負我,我打死你。”
眾人鬨然散開,連誠郡王也多了幾分驚訝,忘了喝止陸寶菱,韓舟本以為陸寶菱是陸宛君,他是知道陸宛君是庶女的,想著就算得罪了也沒什麼,沒想到竟是嫡出的三小姐,這下子可完了,顯國公要是鬧上門去,他免不了一頓打。他心裡慌亂,手腳就慢了幾分,饒是陸寶菱力氣小,也被鞭梢帶到了幾分,頓時很是狼狽。
端王爺從營帳裡出來,便看到這麼一副場景,陸寶菱揮著鞭子追著韓舟跑,韓舟非但不敢還手,還四處亂竄,周圍圍著的都是愛看笑話的,笑的前仰後合,端王爺卻沉了臉色,喝道:“這是幹什麼呢。”
按著輩分說,端王爺還是皇上的皇叔呢,就是皇上見了也客客氣氣的,他一發話,眾人頓時安靜下來。陸寶菱叉著腰惡狠狠地看著韓舟,韓舟則滿頭大汗狼狽的站在一旁,端王爺上前先奪了陸寶菱的鞭子,陸寶菱不服氣,端王爺一瞪眼:“怎麼,你還想跟我動手。”
陸寶菱認得他,雖然不情願,可也是不敢動手的,端王爺便去呵斥韓舟:“你也太胡鬧了些,被個姑娘追著跑,傳出去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