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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臣而建的,寺裡有凌煙閣,供奉著十二位為了輔佐太祖皇帝登基立下汗馬功勞,可是又沒來得及共享富貴的文臣武將。
而且大恩寺也有一個傳說,相傳太祖皇帝在未登基之前有一心愛的女子陪伴左右,可後來太祖皇帝為了拉攏權勢,不得已封了重臣之女為後,那位女子便在傷心之下遠走他鄉。
太祖皇帝為了紀念那位女子,在大恩寺後山建了留仙別館,還遍植桃花,只因那女子最愛的便是桃花,據說太祖皇帝去世前每年都會到留仙別館住一陣子。
後來太祖皇帝去世,文宗繼位,便將留仙別館封了起來,以示尊敬,到如今有九十年了,留仙別館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可凌煙閣卻依舊享受供奉,受萬人敬仰。
陸宛君靜修居住的地方便在大恩寺的後廂房,靠近後山,取名觀音院。陸寶菱換了男裝,打算從後山偷偷溜進去,只可惜,還沒出城門,就被沈家兄弟遇見個正著。
見陸寶菱要出城,沈墨便覺得奇怪:“你一個人要去哪兒?”陸寶菱看他們一身勁裝,反倒好奇起來:“你們又是要去哪兒?”沈墨一拍身後的箭囊,笑道:“自然是去打獵。”陸寶菱頓時激動了:“帶上我吧,帶上我吧。”
沈白沈朱沈墨都笑了起來,此時另一匹馬卻從三人被人慢慢踱了出來:“我打獵可是從來不帶女人的。”馬上的人穿著藏青色的棉袍,金帶玉冠,風流倜儻,這麼說吧,原本在陸寶菱的認知裡,長相最好看的便是陳毅寧了,可此人居然比陳毅寧還要好看幾分。
陸寶菱心裡便有了計較:“你就是徐廣庭?”徐廣庭眉毛一挑,道:“原來我在京城竟如此有名氣,居然婦孺皆知啊。”沈朱大笑起來,將陸寶菱拉上了馬:“這是顯國公的孫女,行三,你可不要小瞧她,如今連韓舟見了她也是客客氣氣的。”
徐廣庭拱手道:“原來是陸三小姐,有禮了。”陸寶菱穿著男裝,便也拱了拱手,道:“好說好說,你們要去哪兒打獵呀,我也跟著去。”沈墨道:“你原本是要去哪兒啊?大過年的一個人。”
陸寶菱吐了吐舌頭:“我想二姐姐,想去大恩寺來著。”沈白笑道:“幸虧遇到了我們,不然又叫你闖禍,如今天寒地凍的,大恩寺又遠,還是改日再去吧,今兒隨我們去打獵,說不定還能遇到熊呢。”
徐廣庭慢悠悠道:“哎,我可說了的,打獵不帶女人。”沈白笑道:“得了,你那些臭規矩約束別人去吧,這是我表妹,你難道叫我扔下她一個人不管?”
沈墨也道:“你別看寶菱是女孩子,她膽子大得很,不會拖後腿的。”見沈家兄弟說情,徐廣庭便斜睨了一眼陸寶菱,似乎在估量她有沒有說的那樣厲害。
陸寶菱卻是覺得是對她的挑釁,見兩匹馬離得近,猝不及防伸腿就是一腳,踹向了徐廣庭,以徐廣庭的身手,自然是下意識的躲避,可馬卻沒有這麼伶俐,縱然閃得快,徐廣庭的衣襬上還是留下了一個清楚的鞋印。徐廣庭不禁怒視陸寶菱,沈朱趕忙打圓場:“寶菱,你也太調皮了,怎麼能動手。”
陸寶菱哼道:“聽說你身手不錯,可還是捱了我一腳哦。”徐廣庭這樣的人早就學會了收斂脾氣,自然不會當眾發作,可眼睛裡已經聚集了怒火,也不再說什麼,拍馬絕塵而去。
沈白便嘮叨陸寶菱:“你說你招惹他做什麼,本就是一個二愣子,剛回來,正閒得慌,你又撞上去,可瞧著吧,和他對上了,你可沒有好果子吃。”陸寶菱卻不以為意,她得罪的人多了,也不差這一個。
此時天寒地凍,就是有獵物也多半藏在林子裡過冬,雖然沒有下雪,可騎著馬進林子也很是費事,徐廣庭自出了城就沒怎麼說話,此時一馬當先走在前頭,不一會就沒了影兒。
沈墨和沈朱嘟囔著打了招呼也走遠了,沈白索性下了馬,坐在樹下和陸寶菱閒聊起來。
這個時候沒人,陸寶菱便把深藏內心的一個問題問了出來:“沈白哥哥,你覺得男人都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啊?”沈白不妨她問了這個問題,不禁笑起來:“你才多大啊,就想這個了。”
陸寶菱嘆了口氣道:“我已經十四歲了,難道不該想這個問題嗎?二伯母總說我像個小子,一點也不端莊,將來肯定沒人肯娶我,就是李先生講學也說留名青史的女子或是因為才名,或是因為賢名,可沒有像我這樣的,我想,雖然我這麼多朋友,可將來也是一樣嫁不出去。”
沈白摸了摸陸寶菱的頭,笑聲裡有些寵愛:“寶菱,你要知道男人都是善變的,他可能很喜歡你,和你推心置腹,甚至生死與共,卻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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