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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選秀時。皇上也只挑了四位女子,其中兩個因為不受寵,悄無聲息的就被冷落了。而剩下兩個得寵的,都是誠郡王府出來的揚州瘦馬,一個被封為寧妃,一個被封為惠嬪。
因此,這後宮裡頭。有名號的妃嬪算上皇后也不過六個,且程皇后,淑妃和賢妃都是快三十的人了,皇上去的時候也不多,等陸宛君入宮,她也是出身國公府。身份僅次於程皇后,又年輕漂亮,皇上又這麼上心。獨一份的寵愛是肯定的。
這原本定了開春進宮的日子,可陸宛君一句話,說要送陸如玉出嫁了再進宮,皇上立刻就答應了,還叫人送了不少東西來。說是給陸如玉的添妝。
這簡直可以叫做百依百順了,就是程皇后年輕時候和皇上恩愛。也沒有這樣過。有眼色的人一見這個風頭,誰還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這個年還想好生過呢。
陸家今年這個年倒是沒好生過,又要準備陸如玉的婚事,又要準備陸宛君進宮的事,兩個備嫁的姑娘不宜拋頭露面,二夫人把陸寶菱支使的團團轉,就是沈家兄弟約她出去玩她都沒時間。
大年三十要祭祖,從初一開始則是源源不絕的宴請,有時候好幾家擠在一天下帖子,你說是去還是不去,都知道陸家這個時候炙手可熱,都想巴結著,去了哪家冷落了另一家都不好。
二夫人只得盡力周旋,恨不得分作三個身子,大年初二,二夫人回了項家,陸寶菱去了趙家,陸靖柔回孃家走親戚,家裡只有陸宛君和陸如玉。
她見寶菱不在,便說起了陳毅寧夫婦的事:“自從那次鬧起來就沒和好,裕德長公主來了好幾回,旁敲側擊的,我婆婆剛開始還應酬著,後來就不高興了,這婆家又不是沒人,孃家人整日的上門算怎麼回事,覺得鬧得太過了,就叫人把陳毅寧給找回來了,過年總不能也不在家,這一打聽才知道,陳毅寧在外頭置辦了一所宅子,養了個二房,我婆婆不敢叫裴鍾知道——這不鬧翻了天去?便來問我,我才不管呢,瞧他們鬧去。”
陸宛君道:“我雖然知道的不多,可既然是寶菱喜歡的人,總歸有幾分拿的出手的,難道竟如此不堪?”
陸靖柔笑起來:“要說陳毅寧,什麼事都是拔尖,就栽在兩件事上,一件事是庶出,一件事就是娶了裴鍾那麼個妻子,他當高枝這麼好攀的,如今還瞞著呢,就是知道了,大過年的裴家也不好聲張起來,且瞧著開春吧,可有的熱鬧看了。”
陸靖柔作為出了嫁的姐姐,又傳授了兩個妹妹不少婚後經驗,三個人說說笑笑,一直到陸寶菱從趙家回來才罷。
陸寶菱可倒黴了,去陸家做客,幾個表哥帶著在院子裡放炮仗,炸著手了,手背上血肉模糊的,疼的她嚎啕大哭,又是請大夫又是擦藥,折騰了半天,手被包成個大粽子,趙老太太急的不得了,四個孫子挨個的罵了一遍,又不知道怎麼給陸家交代,親自給送了回來。
陸家姐妹一見都急了, 陸靖柔還想等寶菱回來說兩句話就回去呢,這也別回去了,又叫了宮裡的太醫來給瞧了,留了藥,內服外敷。
那太醫還是從別人家的酒席上給請來的呢,這麼一鬧,出去做客的陸萬林也知道了,趕忙回來了,趙老太太也是眼圈通紅,不停地埋怨自己:“都怪我,見他們去放炮仗就該攔著,要是留了疤可怎麼得了。”
陸如玉安慰道:“這哪裡是您的錯兒,大過年的放炮仗,誰會想到這炮仗會炸開,您這麼傷心,倒叫三姐姐也跟著難過,這傷口越發好不了了。”
陸宛君心思細膩,問了一句:“這炮仗是哪裡買的?若是炮仗做的不好,快去問問都有誰家買了,趕快別再放了,免得再炸著人。”
趙德清兄弟幾個便去問府裡採買的管事,這一問,竟問出一樁是非來。因炮仗這些東西危險性大,且平時普通人家都用不著,這鋪子的老闆便只做過年的生意,等趙家人找上去的時候,人家早就關了鋪子回家去了,等找到住處,打聽了一問,你猜怎麼著,這大過年的那家人竟搬走了。
這可蹊蹺了,陸萬林也瞧出不對來。叫人去查,可大過年的,不知下落的。上哪查去,便給耽擱住了。
陸寶菱這邊呢,傷了手,這個年也過不好了,知道的人家都特意上門來瞧。留了不少藥膏,可就是仙丹,這傷口也要過一陣子才能癒合,這段日子的苦,也只有陸寶菱自己忍受。
端王爺知道了心疼的不得了,知道事情蹊蹺。他可不管這是大過年的,就叫侍衛去查,問了左鄰右舍。知道那掌櫃的老家,去找了,總不能糊里糊塗的吃這個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