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是挺乾脆的嘛!
“馬文才,你脫是不脫?!”
馬文才臉色一黑,沉聲道:“……有辱斯文!”
梁月登時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痛快!因他還半坐在地上,梁月欺身向他,頓時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勢。不過樑月到底沒有馬文才那種扒別人衣服扒的拽霸狂的氣勢,僵持了一會兒,兩人都有些尷尬,梁月只得道:“文才兄……傷口一定要清洗的……你自己把衣服脫了……我到石頭後面等你!我一定不會偷看的!”
她起身離開,衣服下襬卻被馬文才拽住了。
“……傷在後背。”
……
馬文才稍稍猶豫了一會兒,就開始脫衣服。梁月俏臉一紅,眼珠子卻忘記挪開了,就盯著馬文才的手看。一會兒看那手解了衣帶,一會兒看那手脫了外衣,一會兒看那手脫了中衣……
“……梁月!”馬文才低喝一聲,梁月才發覺他已經脫光上衣了。
不得不說,馬文才的身材真是很棒……但是,身上的那些七七八八的傷痕……梁月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俱是成了褐色的舊傷痕,有深有淺,前胸後背都有不少!梁月立即明白馬文才之前那扭扭捏捏不肯不脫衣服的原因了。好吧,原來他不是因為廉恥之心啊,虧他還說什麼有辱斯文……
不過,他這些傷痕是從哪裡來的?
馬文才立即站起來,朝著清潭走去。
“梁月!不要用你那可憐的眼神看著我!”
他蹲在清潭邊,笨拙地用手掬起水,然後朝後背拍去。梁月朝他吐吐舌頭,輕聲哼道:“誰可憐你了!就你這死傲嬌性子,我要是打得過你,我一天抽你八頓!”說是這麼說,梁月仍是覺得心裡的滋味不好受,雖然這廝霸道囂張還喜歡欺負她,但本性卻是不差的,誰這麼狠心打他打的這麼狠?最重要的是,這廝身份地位不低,誰能這樣打他?
梁月心裡越想越覺得不可能。步子已經邁開,走到他邊上。
“……我幫你洗。”她蹲到他邊上,打溼了帕子,然後讓馬文才轉過身去,道:“你要不要用衣服捂著胸口啊?”
“天氣不冷!”再說了,誰要那樣做,像個小媳婦一樣!
好吧,梁月是覺得這樣有礙觀瞻嘛。萬一被某個路過的學子看到,文才兄你的一世英名還要不要了?但是,她沒說出來,她怕文才兄一個惱羞成怒,不清洗傷口事小,一不小心把她踹進潭水裡事大啊!
石子雖然有割破馬文才的後背,好在有衣服擋著,真正的傷口也沒多少。可是因為他後背的傷疤實在太多,石子劃破的地方几乎都在傷疤上面。梁月擦拭的時候就避不開那些舊傷痕。看著這些縱橫在馬文才結實的背部的傷痕,梁月都不由心裡發怵,當時他承受的時候……應該很疼吧?
馬文才應該是注意到了梁月的眼神,不耐煩地道:“好了沒有?”
梁月收好帕子,不讓自己流露一絲情緒,道:“好了好了。文才兄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馬文才轉身靜看了她一會兒,也沒有將衣服穿起來,只說:“你遲早是要看到的。今日讓你見了也無妨。”
梁月恨恨地剜了他一眼,將衣服砸到他的臉上。馬文才扯下衣服,卻是認真地梁月。
梁月被他看的發毛,果然要走的時候又被他一把抱住了。貼著他赤|裸的身子,梁月的臉再度紅了起來。馬文才卻是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帶,梁月起初掙扎,但很快感受到指尖上傳來的粗糙的觸覺。最後馬文才將她的手按在腰腹一處傷的最深的地方,默然無語。
“……當時,很疼?”
馬文才僵著身子,只是擁著梁月。梁月微微嘆息,又由著記憶在他身上一陣摸索。這些傷痕看起來是鞭傷,還有好幾處在要害上。若真的是和自己想的一樣,那隻能證明一件事情了——每一個鬼畜反派都有一個悲劇的童年!
摸著摸著,梁月就聽馬文才發出一聲悶悶的沉吟。她驚道:“文才兄,我弄痛你了?!”
馬文才一把按著她的腦袋,貼她更緊,道:“……沒有。你繼續。”
聲音這麼喑啞……
文才兄你這樣實在……有辱斯文!
梁月當時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手攀上馬文才的胸膛,輕柔地來回撫著,一手握在馬文才的臂膀上,略略站起身子,幾乎倒在馬文才的懷裡,貼著馬文才的耳朵,道:“文才兄,你真是魁梧英俊。這樣,舒服嗎?”
馬文才不說話,只是一雙眼睛似乎要噴火一般。梁月見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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