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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住王婧。”
王豔半信半疑地看著振生。她想起妹妹曾經對她說過遇見了一個百萬富翁,難道她是被人家接走啦。她趕忙吃了點飯,便和振生相伴著去孃家彙報。
王豔的父母一聽振生說王婧跟人跑了,便開始罵女兒的大逆不道。但這話從振生口裡說出來,又不免讓人生疑。老倆口把王豔叫到裡屋,問王豔:“豔子,你聽振生說的像嗎?”
王豔說:“我也懷疑振生這傢伙,我想婧不會不辭而別呀!”
王大順說:“是不是振生這小子把婧給拐賣啦。”
王豔母親說:“拐賣,婧二十多歲了,能讓他賣了。”
王大順說:“這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得報案。”
王豔說:“爸、媽,我們不能急著報案,我聽婧說過在外地打工認識了一個大老闆,是不是這老闆接她走啦。”
王豔的母親說:“婧要走怎麼不開箱子帶兩件衣服走。”
聽母親說箱子,王豔馬上說:“媽,婧的箱子在哪裡,我們看看裡面放了些啥。”
王婧的箱子是母親當年陪嫁來王家的,是老式大箱。因找不見王婧的鑰匙,只好砸壞鎖子。一家三口在裡面翻了個底朝天,最後發現了三件重要東西。一件是樊剛給王婧買的TCL王牌手機,另兩件是一張三年定期存單,一個活期摺子。特別是兩個存單,上面的金額使他們驚訝得目瞪口呆。這還用說什麼呢?王婧如果不幹壞事,那裡能掙這麼多錢。也許王婧真的是變壞了。他們又把三件東西放進箱裡。王大順從裡屋出來對振生說:“反正婧是在你家丟的,你得負責給我找人,如果你不管,我們報公安。”
振生一聽公安兩個字,嚇得直哆索,他強作鎮靜說:“爸你別嚇唬我好不好。王婧她長著兩條腿,我能管住她。我可以盡我姐父的責任去找。”
其實,王大順也只不過是想嚇嚇振生,他的心裡已判定王婧是跟人走啦。他對振生說:“你先回去吧!讓王豔在這裡住著,有了婧的信兒,你快來告一聲。”
振生巴不得早點走出這王家的門,他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快快去喝上斤把酒,忘掉今天中午在山上發生的一幕。他向岳母和王豔道別後急匆匆回家去啦。
王豔同父母親再一次開啟箱子,取出兩張摺子,他們開始議論這10萬元錢的來歷。是不是王婧做了歌廳的小姐,陪男人們掙的?是不是王婧成了大老闆的小老婆?是不是王婧加入了什麼犯罪團伙?……因為這10萬元錢對這個以種地為生的農民家庭來說無疑是個天數,在這貧瘠的黃土高原上的農村。10萬元錢可以蓋上兩三院好房子,可以給三個兒子娶媳婦。但是現在,這10萬元錢的出現並沒有給王大順一家帶來快樂,而更多的是憂慮,是困惑。
第二天,王豔和父親相伴著去吉縣城裡轉了一趟,他倆尋見了樊剛存錢的中國銀行儲蓄所,經營業員核實那張存單和摺子是真的,沒有半點虛假。這還用說什麼呢?王婧一定是被別的男人接走啦。傍晚回到南坡村,王大順把老婆、大女兒、兒子叫在一起開了個家庭會,為了維護這個家庭的名聲,從今以後如果有人問起王婧,就說她外出到很遠的地方打工去了。
二十八
黑妹走後,樊剛過了一段充實而寧靜的日子。他每天除了忙快餐店的事就是看護孩子。孩子也特別願意讓他抱。夜晚孩子肚餓哭鬧時,總是樊剛起身給孩子衝奶粉,灌入奶瓶後,再在冷水裡冷一下,待溫度合適後,把奶嘴兒放進孩子嘴裡。孩子便咕咚咕咚地喝起來,兩隻小手還抓著奶瓶。白天一有空閒,他便抱著逛街,碰見熟人都說:“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小子越長越像你啦。”樊剛一聽這話,心裡便美滋滋的,但這寧靜很快便打破了。
有天中午,有個曾在樊剛快餐店做過服務員的女孩子來找樊剛,說她最近去李莊一趟,小花托她給樊剛捎來一封信。樊剛急忙撕開信封,剛看了兩行,便急忙疊住信紙。他急匆匆回到自己辦公室,展開信紙:
樊哥你好:
我說過不再打擾你的生活,但心裡又憋得慌。好幾次想去找你,但因肚子一天天大,身體不方便,便沒去找你。
孩子於農歷五月二十七生下來,是個女孩。全家人顯得不很高興,因為父母最想要的是男孩,好為我們家續香火。這女孩生下來後,我越看越像咱倆的孩子。我仔細推算了一下,很有可能是咱們倆的。不過請你放心,這事我絕不和別人講,也決不會找你的麻煩。
順便祝你和嫂子身體健康,生意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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