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好吧!我先給老婆打個電話問問。”
樊剛在客廳裡來回踱步,他思忖著該如何應付這即將發生的一切。他點燃了一支菸,只有在思考問題時他才喜歡一支接一支地吸菸。他用力吸入一口口煙,讓其在肺裡打個轉,又慢慢地吐出來。在煙霧繚繞中,他猜測著一個個可能,設想著一個個對策。一忽兒後,畢君打來電話告知,梁葉昨夜往他家打過電話,問畢君在不在他家,他老婆說不在。這可怎麼辦呢?樊剛讓畢君出個主意,畢君說只有讓咱們喝酒的那家餐館的老闆配合了。樊剛知道畢君經常因稅收和飯店老闆們打交道,便讓他快點聯絡。幾分鐘後,畢君說辦妥了,如果梁葉問起來,就說咱倆喝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人家王老闆把我送回了家,而你,不停地嘔吐,比我醉得厲害, 便在王老闆飯店的辦公室睡了一晚。畢君又把王老闆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樊剛,讓他再與他通一次話,把口徑搞一致,以免梁葉落實時露出破綻。樊剛照畢君說的又給老闆通了一次電話,一切都辦妥了,樊剛開始給梁葉打電話。第一次梁葉沒接,第二次又沒接。第三次終於接了。梁葉在電話裡罵道:“你昨晚去那死去啦?去約會那個娘們啦?”樊剛變守為攻,用更硬的語調回擊說:“我不能喝酒嗎?我不能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嗎?……“梁葉沒有回答,把手機關上了。樊剛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在他的腦子裡浮現出梁葉剛才說話時惱怒的神態。自己是不對,但現在社會上有幾個男人是對的,又有幾個丈夫是不花心的。如果沒有你梁葉讓我戴綠帽子,我樊剛會有今天這樣開放嗎?樊剛越想越不是滋味,他索性從酒櫃裡拿出一瓶汾酒,擰開蓋,一仰頭喝了多半瓶,霎時間,他感覺天旋地轉。把手中的酒瓶擲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他抵不住酒精的刺激,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快12點鐘時;梁葉回到家裡;見樊剛扭曲著身軀爬睡在沙發上。客廳裡酒味撲鼻;嗆得她直想嘔吐;再看看地板上的碎玻璃,心裡已明白###分。她在客廳裡來回踱步,審視著這家裡的一切。剛剛更換的日立48英寸超平彩電和與之相配套的一組音響擺在客廳北部;牆上是全國著名書畫家申健的四幅書法;是樊剛在拍賣市場花一萬元買來的;字寫得酒脫不羈;極具功力;可惜有許多字草得不知為何物;在客廳南面窗戶下;是七八盒長勢旺盛;濃綠欲滴的鮮花;其中一盆君子蘭開著粉色的花兒,別具特色……望著這一切;再看看爛醉如泥打著令人作嘔鼾聲的樊剛;梁葉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走到樊剛跟前,用手在樊剛的大腿上使勁擰了一下。樊剛“哎喲“大叫一聲,坐了起來。
“你媽,你這是幹什麼,擰死我了。”樊剛一邊罵一邊用右手使勁揉著剛才被梁葉擰過的部位。
“我讓你睡,我讓你喝,你越來越不像話啦。”梁葉氣呼呼地說,“你昨晚會那個娘們去了,你跟小花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
“我怎麼啦?我跟小花怎麼啦?我昨晚又怎麼啦?”雖然樊剛心裡有點虛,但他只有強詞奪理。在沒有抓姦捉雙之前,樊剛決不會在妻子面前束手就擒。
“你自己乾的事你心裡知道,你說和畢君喝酒,為什麼人家喝罷酒能回家你不能回;你說和小花沒有關係,那你明天就讓她走,大堂經理滿街跑的是,姓樊的,你做的太過份了。你要是不想和我活日子就說話。”梁葉瞪圓雙眼直視著樊剛。
樊剛並沒有急於去應對梁葉的追問,他從茶几上放著的一盒精裝大光牌香菸中抽出一支放在唇上,點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用煙氣捲成的圓圈。他的本意不在於抽菸,而是利用這寶貴的幾秒鐘思索最恰當的回答。
“昨晚上我在什麼地方,你去問畢君,你去問一品香飯店的王老闆……”
“別給我解釋,我也不去問什麼畢君,你們男人都是一路貨色。”
“梁葉,如果你誠心要和我生氣,你願幹什麼就幹什麼。”樊剛知道不能過多地去向梁葉解釋,夫妻之間一旦出現感情問題,過多的解釋比沉默顯得更蒼白無力。樊剛想起在一本書上曾看到過這樣幾句話:夜12點以前回家的是好男人;夜1點鐘回家的男人找一個理由給妻子;夜2點鐘回家的男人找兩個理由給妻子;夜3點鐘回家的男人找三個理由給妻子;夜3點之前沒有回家的男人找任何理由都無濟於事,還不如干脆在外過夜。
“梁葉,我覺得我對得住你,這麼多年了,在當今這個世俗社會里,我做為你的丈夫付出了多少,現在咱們有錢了,什麼事我沒有答應過你,看你手上戴的手腕上戴的,脖子上戴的,光你身上的東西就是好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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