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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張百元券和10張500券。樊剛把這些東西拉到快餐店,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正當他準備休息時,卻突然接到了小花打來的電話,樊剛的神經馬上緊縮起來。 小花在電話裡問:“你在不在城裡?”
樊剛回答:“在,有什麼事。”
小花聲音哽咽著說:“我馬上就去,你到二運門口去等我。”
沒等樊剛再說話,電話已經結束通話。樊剛一看手機,已經是上午10點鐘了,從手機顯示的號碼,小花的電話是從李莊打來的。從李莊來城裡坐公共車需要近兩個小時的路程。
樊剛心緒不寧,他沒有想到小花會這麼快地來,他原以為小花結婚後不會急於和他聯絡,他也想漸漸的從失去她的痛苦中擺脫出來。但一接電話,千愁萬緒一齊湧上心頭,他恨不得馬上見到小花,人就是這樣,想當初他天天與小花在一起時,他甚至有點煩她啦,看見她這也不對那也不是,但當小花走後,卻日夜地思念起她來啦。記得有一個深夜,他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見他開車去李莊送小花,在一個轉彎處剎車突然失靈,車像一隻飛鳥落向太行大峪谷的一個深淵,他嚇得咬緊牙關等待死亡的來臨,卻沒想被一棵半山腰的大樹掛住,車沒有再往下掉,他趕忙找小花,小花卻不見了蹤影,他便使勁喊“小花……小花……”,突然從夢中驚醒,妻子梁葉已被他的叫聲嚇醒,她問他說你喊什麼呢,口裡喘著粗氣,笑話笑話喊個不停。梁葉這一問,嚇得樊剛渾身冒冷汗,幸虧梁葉沒聽清他的喊聲,他腦筋一轉,順著梁葉的話說沒喊什麼,我夢見有人來咱們家搶東西,說我有1000萬塊錢,我喊著說簡直是笑話笑話。從此以後,樊剛每晚臨睡前總是不敢去胡思亂想,生怕說夢話喊出哪個女人的名字來或主動交待出一些隱秘的事。因為心裡專家說過一個人說夢話時另一個可以與其對話。
快十二點鐘時,樊剛開車離開快餐店去二運接小花。
就像科學家至今無法解開飛蝶(UFO)之謎一樣,人類大腦的許多功能都有待於去研究破譯。當一個人思念另一個人太強烈時,大腦會不會發射出一種磁波傳遞給另一個人呢?而當兩個人同時思念對方時,他倆的磁波會不會交融匯合互有感應呢?這個問題科學家至今無法解釋,但對於處在熱戀中的男女,自會有自己深切的感受。當樊剛開車到二運公司門口時,小花也正巧從一輛公共汽車上下來。她依然穿著結婚典禮時的那身紅豔的婚禮服,頭型已恢復原來的短披肩髮型。她下車後並沒有急於進樊剛的車,而是先去門口一個小商店內呆了分把鍾,然後才出來迅速鑽進樊剛的車裡。她怕同車來的幾個熟人看見她上樊剛的車。
樊剛問:“去哪,先去吃飯吧!”
小花說:“我不餓,咱們先去賓館。”
樊剛和小花一進308房間,倆人便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紅色總是能激發人的性慾,抱著身空新娘妝的小花,樊剛有種剛結婚的味道。他摟著小花躺在床上,心情異常的激動。他撫摸著小花粉紅的臉頰,心疼地說:“你瘦了許多,是不是李兵欺負你啦。”小花搖搖頭,沒有吱聲。他開始迫不及待地給小花脫衣服,當脫掉小花上衣時,發現小花的胳膊上有幾小塊傷疤。樊剛問:“怎麼啦 ,是不是他打你,這像是指甲創破的印。”小花仍舊沒有吱聲,雙眼開始吧嗒吧嗒地落淚。樊剛樓住小花,吸吮她湧出的淚水。小花罵他說:“你傻啦,眼淚能喝。”樊剛說:“我想喝,我想品嚐它的苦澀,我想喝,因為她是從你心裡湧出的血脈。”小花從樊剛懷裡掙脫出來,隨手抓起枕巾擦乾淚水說:“那我不哭啦,讓你去喝。”
當倆人赤裸裸地擁抱在一起時,樊剛已經情不自禁。小花對他說:“你等等,讓我去沖洗一下身體。”樊剛沒有阻止,小花光著身子進入衛生間沖洗去了。樊剛獨自一人躺在床上,他在想小花剛才說的一句話,為什麼她要去沖洗呢?從初六到現在小花與李兵已經呆了四個晚上啦,倆人一定已經發生過許多次關係,當初自己剛同梁葉結婚時蜜月裡一晚上可以做上四次,當時朋友們在一塊侃新婚的感受,有的人竟說自己一晚上可以做八次,這對自己簡直是天方夜談。想想昔日屬於他的小花已經為人妻,整天夜裡被另一個男人摟著Zuo愛,樊剛心裡的滋味像喝了黃連般苦澀。男人們有時就是這樣,從心眼裡仍舊沒有從封建社會三妻四妾觀念裡出來,習慣於去幻想享有許多女人的愛慾,卻不能容忍一個女人同時去享受許多個男人的愛慾。男人們還編造了許多謊言來束縛女人的手腳,說什麼“一個男人可以同時去愛兩個以上的女人,而一個女人卻只能在同一時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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