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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這回事應該也是如此吧?
她是很懂事的,只是愛情之於她是門新鮮的課題,她真的懂嗎?他絕對不是為了反對而反對,只是擔心……
“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了?”他的細聲輕語教山蝶鼻頭髮酸。“我是不是該為曾經罵你'肌肉男最沒大腦'這句話道歉……”
時風耳朵一豎,“你什麼時候說過我是沒大腦的肌肉男了?”在他的記憶中,他倆交鋒時並未出現過這幾個字。
“呃……”糟糕,她記錯了,這句話是對未明說的,她怎麼自掌嘴巴了?突然,讓她想哭的氣氛跑走了。
“說啊,怎麼又停住了?”她不會在外頭亂汙衊他的名聲吧?
“國際電話費很貴,我不說了。”不等他回話,山蝶急衝衝的掛上話筒,撫著胸口平息快速跳動的心。
呼,和時風通電話比打一場仗還累人呀!
第七章
漫天烏雲,天氣陰鬱到了極點,午飯時突然凝成水氣轟然而下。
在書房裡,未明終於等到了久未碰面的成季裡。他知道自己的助理一直在為公司的事情奔波,但季裡不回別墅也不住在香港公司的套房,這和以往出差的習慣大大不同。
“吃飽了嗎?”未明關懷的問。
他覺得這些日子他們之間似乎出現了一些距離,是因為較少見面、不常坐下來說說話的緣故吧?再加上季裡交了女朋友,時間必須分些給他的女人,而自己前陣子也忙著釐清思緒、安撫山蝶的情緒,所以疏忽好友了。
“我不餓。怎麼沒有看到你的保鏢?”上回通電話時,未明已經提起過他的身分被揭穿了,因此對於他現在自在的著男裝出現,季裡並不訝然。
“在樓下吃飯吧,你回來時沒看見她嗎?”未明皺著眉頭,那丫頭又跑到哪兒去了?
不會又跑去向杜媽挖掘他扮女裝時所發生的趣事吧?她還真是不死心,他已經不只一次告訴過她,只有她在場時他才有可能出紕漏,否則幾年來他的偽裝不早被瞧出破綻了?
“她不再堅持保鏢的立場,不能離開僱主身邊太遠了嗎?”成季裡試探的問。
將才拿起的煙捺入菸灰缸裡,這支未燃過的細長香菸頓時萎縮成一個問號。“她當然堅持,但我不讓她繼續堅持下去,在這棟保全周密的別墅裡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除非敵人買通杜媽在我的飯菜裡下毒。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如果對方聰明的話,應該知道杜媽宛如我第二個母親,她不會為了錢做出傷害我的事情。”
為了跟住成天耗在書房裡的自己,山蝶對這棟別墅可說是陌生的,所以比起她的堅持要保護自己,他更執意讓她到處去繞饒,不懂的請杜媽為她解釋。
“也對……”成季裡笑笑的回答,眼神卻閃爍不定。
一眼就瞧出了助理的不對勁,一起工作那麼多年了,未明也懂得分析他的臉部表情。“有什麼事嗎?”
季裡的眸子不知道為什麼總在不經意間反映出憤世嫉俗的冷漠,他已經發現好多次了,是什麼原因讓季裡發呆時呈現一副濃眉深鎮的表情?
季裡不是個會將心事與人分享的人,即使物件是他的上司兼好朋友也不例外。外界流傳未明是個冷酷且神秘的領導者,但他卻要說揚名企業裡真正教人得防範的是成季裡。未明永遠也抓不著他的思考模式,眼光獨到的他心地不如長相溫文,在生意上,他同自己一般有著勢在必得的掠奪心。
“未明,你問過你的父母對經營事業的心態與看法嗎?”成季裡的聲音和他背後的大理石壁爐一樣冷硬。
“記憶中我父親很用心在揚名的營運上,至於我母親則是個全職的家庭主婦,她很少搭理公司的事情。”一直觀察著成季裡的反應,未明真的感覺到今天的他很不一樣。
“在你父親的領導下,揚名併吞過不少別人的產業吧?你父親似乎很喜歡做這種事情。”憤怒似岩漿般在他血液中流竄。
“季裡,你到底怎麼了?你也算是企業的經營者,你知道在商場上弱者本來就該被淘汰的,併吞危弱的公司是很合理的。”憂慮的凝眸說明事態的嚴重,他完全不懂季裡為何突然談起這些事。
“就算逼得別人家破人亡也是合理的嗎?”成季裡愈來愈激動,聲音吼得也愈大聲。
“不可能,叔叔說父親不適合做生意的原因就敗在他的心態,他總是仁慈的付給那個失敗的公司負責人一筆比淨疽還高的錢,不會有家庭因此而破碎的。季裡,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不利於我父親或揚名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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