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害,這樣一頂高帽扣下來,倒讓袁紹後面的話都再沒辦法說出口了。
袁紹果然被孟小滿的話說得心裡發堵,強作笑容又喝了幾杯,索性推說酒醉,早早結束了酒筵,實是打算邀了曹操內堂私下議事。一場酒筵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只可憐那獻寶之人,禮物送上了,卻沒能起到什麼效用,反倒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好大的人。
兩人私談至深夜,孟小滿才離開袁紹暫居的太守官邸,回到驛館歇息,第二天就帶著眾將回到城外曹軍大營去了,袁紹倒也不曾留難。
“還是自己的營中舒服啊!”扮了半年曹操,孟小滿也漸漸習慣,同眾將回到中軍帳中,忍不住伸個懶腰笑道,眾人也一併都笑了起來。在城裡驛館歇息固然比這帳篷舒服,可卻不如這裡踏實。
“主公,我昨晚還以為袁紹那廝要對你不利!”回到營中,眾人講話才沒了顧忌,夏侯惇忍不住道,“見那廝竟不許響昭相陪,著實讓人放心不下。”
典韋在軍中這段日子,與眾將多有交手較量,眾人皆佩服典韋勇力,故而雖然典韋眼下並無官職,卻頗受眾兵將尊重。有典韋在孟小滿身邊保護,也叫眾人更放心些,偏偏昨天袁紹還屏退了典韋,不免令人生疑。
“是啊!”曹洪也道,語帶輕蔑:“我看那袁紹如今似有不臣之心,否則何故平白的見人拿塊玉出來就要與和氏璧相比。就那石頭,要我看,也就值千銖,多了實在虧本,哪裡能同和氏璧那等無價之寶相比。”
別看曹洪外表長得粗豪,但他善於經商,性又慳吝,家資極富。雖說如今因為資助曹軍緣故不比從前,可那塊玉璞他也不放在眼裡,三言兩語間就將之貶了個一無是處。
夏侯淵看了一眼曹洪笑道:“這又不是叫子廉你去買貨壓價,還說什麼價值貴重。只怕你肯花千金買,那袁紹也不肯賣啊!他道那玉璞是奇貨可居,才不捨得放手。”
樂進資歷尚淺,李典年紀最小,兩人都不好開口。典韋看孟小滿面帶微笑聽他們說話,也不插嘴。還是曹仁穩重,打斷閒話直入主題道:“閒話且住,主公,今日一回營中就召集我等,莫不是昨天袁紹私下說了什麼?”
“袁紹前些日子命人送信,就已在信裡暗示吾,說他想要奉幽州牧劉虞登基為帝。吾不願睬他,他昨晚筵席之上才又用玉璞相試。昨夜留我,也是為商議此事。”昨晚袁紹一臉正氣凜然試圖說服孟小滿,那副恨不得證實自己忠義之風絕不輸古人的勁頭讓孟小滿如今想來仍忍不住莞爾。“他說天下人必都贊同他這個主意,叫吾不要太過死板,白白蹉跎時光,叫董卓猖狂。”
“他倒是有臉說這個話!”夏侯惇性子火爆,忍不住哼道。
在座眾人也無不忿忿。說什麼蹉跎時光叫董卓猖狂,若是當日諸侯合兵追擊董卓奪回天子,哪還有今日之事。
曹仁又是一針見血追問道:“主公最終如何決定?”
孟小滿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吾自然不會答應這等荒謬之事。今日他袁紹能奉一天子,焉知將來旁人不能又奉一宗室為天子?袁紹當初主張董卓進京惹出禍來,如今還想出這等昏招。吾已與之言明,若袁紹他堅持如此,且請他們北向,我自面西,迎回天子,重振朝綱。”
昨夜同袁紹說到此處,兩人便如那日在轅門一樣,氣氛有些僵持。袁紹素來知道曹操固執,也不再勸,轉而說了許多別的事情。孟小滿帶兵走了幾個月,許多事確實不如袁紹按兵不動了解得多,郭嘉就知道不少,也不會如袁紹知道得詳細及時。
“主公所言甚是,若私自廢立天子,與董卓何異!只是如今我等下一步該如何是好?”李典忍不住問道。“袁紹擺明不願去打董卓,咱們在河內這麼盤桓,又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
孟小滿忍不住多看李典兩眼,暗歎這李典平時內斂,原來倒是個聰明人物。李典這話正說到重點。曹軍如今沒有自己地盤,終究是個麻煩。
董卓幾次藉著朝廷名義派使者來下令聯軍眾將解散部屬,就是憑著諸侯起兵實在名不正言不順。袁紹昨夜為說服曹操同意重立新君,便是以此事舉例,說如此討賊事事掣肘,著實不便。孟小滿不贊成另立新君,但當然更不能答應解散部屬,否則她毫無根底,如何自保?
“吾不願附和袁紹行廢立之事,雖然不曾與他交惡,但也不宜常留河內。昨夜,吾聽袁紹說起最近東郡黃巾復起,太守王肱不能抵擋。元日過後,我等就前往東郡剿滅黃巾。”孟小滿果斷的說出了下一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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