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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科學化,其實人類就已經倒退了,婚姻就是讓人類倒退的主要原因,因為有了婚姻,人類不能自由地進行性活動,在一種規則模式下進行的繁衍肯定會是人類優良基因弱化和消失,單彤每一次從外面驢走了回來就會又有一個新的哲學命題。單彤的話讓陳一凡很疲倦,她看見艾薩薩突然變成了一個剛剛開始蹣跚學步的小女孩,艾薩薩跟在一條肥大的巴基度狗後面,她用手拽著那大狗的兩條後退,然後就從那狗的屁股裡鑽了進去,過了一會艾薩薩的頭從肥大的巴基度的頭裡鑽了出來,那狗就像是一件穿在艾薩薩身上的衣服,艾薩薩用她的右手敲著腦袋得意地看著陳一凡。
張毅力似乎很喜歡按摩房裡暗淫的味道,他帶著陳一凡這家按摩院進那家按摩院出,不亦樂乎,他開著凱迪拉克好象就是每天專門為了尋找按摩院似的。張毅力到C城後C城怎麼就沒有了雨水,每天都是晴空萬里,沒有了梧桐的C城又這樣的晴空萬里使交通事故頻發,殺人案件猛增,C城的空氣中充滿了靜電。
這天張毅力和陳一凡到了一家新開張的按摩院。張毅力和那大堂顯得很熟,大堂的頭髮緊緊地背在腦後然後束了一條馬尾在後面,這讓他的頭部顯得如同一顆大蒜帶著一捋蒜苗。大堂對張毅力說這裡最近進了2名很好的燙油師傅要不要試試?於是大堂把張毅力和陳一凡引到一個套疊包間裡,裡面一個客廳兩個單間。房間很溫暖,羊皮燈罩使得燈光那樣柔和,讓人感到十分的曖昧,房間裡的裝修很古典,沙發上和按摩床上的真皮足以讓人感到自己的動物性在萌生和喚起。高大彪悍的女人拎著一個手提箱進了陳一凡的按摩間,清秀的男按摩師同樣拎了一個手提箱去了張毅力的按摩間。那女人一進屋就把門關上了,她沒有開啟手提箱就徑直走過來分開陳一凡的大腿,她好象不打算做按摩,只是盯著陳一凡的大腿中間看,眼神很激動,眼光有些潮潤,然後漸漸地她的呼吸也開始急促。她的兩隻手不停地在陳一凡的兩腿間使勁地插磨,讓陳一凡感到很不舒服,她想到一個字“狎”,於是她非常慌張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陳一凡說請你走吧,我想單獨休息一下,那女人聽了這話臉色開始變黑,她拎著手提箱就出門了。陳一凡想去到張毅力的房間,在張毅力身邊她能感覺到安全,但是張毅力的按摩間門已經鎖住了,她敲門沒有反應,她只好回到自己的那個單間無聊地看電視等著張毅力,時間真慢,三個小時張毅力才和那眉目清秀的男按摩師出來,她看見那按摩師臉色像喝醉了酒一樣的紅潤,顯然是很累的緣故,這男子出門的那一瞬間陳一凡發現他的眼神裡有一種女人特有的羞澀。
梧桐樹下的探戈 (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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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彤終於從外面回來了。她今天帶了一頂深蘭色暗花的三角頭巾,三角巾在她的耳邊繫了一朵花型的結,穿一件淺藍色乞丐衫看上去十分的襤褸卻又非常的性感,那乞丐衫好象都快爛得只剩下一點布條在身上纏著,僅僅就是遮住了最重要的地方,黑色的FIVESTREE牛仔短褲本來就夠短了,單彤還把褲腿兩邊狠很地剪了一刀,使FIVESTREE直接到了她大腿的跟部,她還沒有上車就把整個大街攪動了。艾薩薩說你在外面受刺激了,怎麼像個要飯的?單同說悶,我得尋找一點曖昧了。單彤不相信愛情,她說男女之間要麼直奔主題上床幹事,要麼就是曖昧的關係,沒有愛情。她總是能夠把和男人的關係永遠控制在曖昧的階段而不去床上了結,她說和男人的事與床沾邊就不好玩,弄得不好會死人,艾薩薩懷疑單彤有什麼生理上的問題。她身邊不停地變換著可以曖昧的物件,不管他們是已婚的未婚的,年老的年少的。只要有點感覺單彤就會和他們曖昧。這次回來後的單彤面板黑得更有質感了,她說她這次出去見識了真正的母系氏族社會,於是好象她對婚姻的看法也更深沉了,她說婚姻就是使人類基因徹底弱化的原因。因為有了婚姻,才有了怨婦、單親家庭、財產、情人、負心人、性犯罪、離婚、桃色事件、性醜聞、娼婦、妓女等等名詞,就是因為婚姻使這個社會多了許多難以解決的社會問題。男人和女人的結合不能作為一種財產保護在一個制度裡面,男人和女人的感情也不應該束縛在一個制度裡面,婚姻有什麼用呢?如果沒有婚姻制度的束縛,愛情就不是問題了,你想愛誰愛誰,誰管得了誰?那樣人類也許就有真正的愛情了,人們如果真的相愛不需要婚姻來約束,如果沒有婚姻制度,或許連黃臉婆,人老色衰,人老珠黃……等等對女人極端辱罵的詞都可能沒有了,就因為婚姻使男人不能輕舉妄動才誕生的這些對女人惡毒的辱罵的詞,沒有婚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