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到廚房盛了藥到房間,坐在床邊,遞給花椰。花椰自床上跪了,才道:“奴婢切不敢令先生如此照顧。”龍忘海還想喂她吃,花椰卻忙接過,自己喝了,龍忘海將碗放過一邊,將煮好的熱水端來,解了她的衣服為她淨身。待看到花椰身上被針扎出來的紅印,龍忘海心中難過,便將唇在那紅痕上一個一個的吻過。於是他又翻身上床,順手放下床帷,分開花椰雙腿,入得她的身體,糾纏許久。待射過,花椰道:“奴婢來收拾……”龍忘海卻愛憐的撫著她的額角,輕聲道:“噓!為父來收拾便好,你且安心睡,為父就在這裡,有事便喚為父。”又為她淨了身,便將被子拉高,命她繼續睡。
花椰躺回床上,有些睡不大著,看著床帷發呆。她已有點分不清:那個吹簫的男人,那個嫌惡的命自己滾的男人,那個笨拙的煎藥餵給自己吃的男人,那個溫柔的撫著自己額頭的男人,那個與自己交合的男人——究竟哪一個才是自己真正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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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忘海將花椰接回家中不提,張淡香回到“怡雲閣”,想著龍忘海還不知要怎樣折磨自己的椰子,心中難過,又想要哭,老鴇子卻急忙闖了進來,道:“哎喲姑娘,你去哪兒了?常勝王三番四次派我來尋你呢。”張淡香淡然道:“哦,出去走了走。”
其實她們這一行雖早已將尊嚴拋卻腦後,卻仍然不願意主動出門,被熟客看到尷尬,也自覺降低的身分——在大街上拋頭露面拉客的通常都是些已經過氣或本來就不甚有才貌的妓女。老鴇子自然知道她是說謊,也無心追究,道:“王爺想在這裡盤桓數日,希望你入府陪他。”
張淡香一怔,才想起來:“哦,常勝王啊。”老鴇子拍手道:“我的姑娘啊,那還能有哪個王爺?”張淡香且無心理會這些恩客的事情,道:“就說我這幾日身體不方便……”老鴇子走到近前來,道:“淡香姑娘,你是好日子過糊塗了麼?這王爺那是咱們這種我能得罪的起的麼?莫說你身上來紅,就算是剛剛分娩,也得前去伺候啊!”
張淡香明白,心中又是一陣酸楚。老鴇子繼續道:“快些罷,姑娘,我去叫車!”說罷便一扭一扭的走出房間,反手將房門閉上。
等張淡香收拾整齊,坐了馬車到威遠將軍府,常勝王早等的不耐煩,冷笑道:“好大的架子,還要本王親自去請不成?”
張淡香忙笑道:“只為奴家早晨起來做了一個夢……”常勝王挑眉道:“哦?甚麼夢?”張淡香走到他身邊,道:“奴家夢到呂純陽仙人,叫奴家前去他觀中侍奉,然後便拉了奴家飛到了天上,一直飛啊——飛啊——”常勝王饒有興致:“再怎樣呢?”
張淡香見他臉色已經緩和,便匍匐在他腳下,撥弄他的襪子,道:“然後便聽地上有人喚‘淡香——王爺找你……’於是奴家便對那純陽仙人說,‘奴家不去了,奴家要去侍奉常勝王爺!’那純陽仙人卻不準,很是生氣,便將奴家自雲頭推了下來。——王爺,奴家可是好不容易,才從那老山林中,爬了出來見您呢!”
常勝王哈哈大笑,站起身道:“如此說來,美人受苦了!”伸手將她扶起,輕輕攬在懷裡,大聲道:“來人啊!將那純陽仙人的畫像拿來,鞭苔二十為本王的美人出氣!”轉頭問張淡香道:“這樣美人可滿意了罷?”張淡香笑著福身道:“謝王爺為奴家報仇……”便與常勝王一同進了後宅,胡天胡地的私纏。待常勝王盡興,將她抱在懷中不斷撫摸,口中只是道:“可人!有你這等可人在,你教本王如何捨得離開?”
張淡香賠笑道:“奴家又焉得捨得王爺呢……”
常勝王突然坐起身道:“那便這樣,乾脆你隨本王一同回封地,永遠侍奉本王可好?”
張淡香大吃一驚,駭然變色,跪坐起身道:“王爺……這……這可使不得,奴家只是一個下賤人,哪有緣法……”常勝王挑眉道:“怎麼?你不是還說本王是你見過最強的男兒麼?還說你已迷戀本王若斯?卻不願與本王同回封地,啟不比做這短暫的露水夫妻為妙?”
終章(報恩狐)
張淡香暗自苦笑,她無論和哪個男人在一起,都會這麼叫,不然那些男人哪會對自己個個如此鍾愛?但這世上男兒,又有哪個比的上她的椰子?——她本想明年過年便不再幹了,接替了老鴇子,為花椰買個院子將她包養起來,從此以後只與她共享天倫之樂。誰知橫里居然殺出這樣一出?張淡香為難至極,不禁流於表情。
“怎麼,你竟不願?”常勝王不悅的壓下雙眉。突發奇想的想帶一個妓女回家是第一次,居然還被拒絕!這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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