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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三人鞭鞭打馬向燈火最勝之處馳去。離得越近便越是真切的聽到眾女子調笑之聲,還有各種美食以及美酒的芳香氣味撲面而來,勾引的常勝王心癢難搔,但見面前突然橫出一條小河,小河邊楊柳依依,隨風拂動,河面每隔過數丈便架有一座小橋,玲瓏小巧,通體渾白,似是漢白玉所砌。
常勝王將馬駛向橋邊,正欲打馬過橋,突然聽到一個女子的笑聲:“哎唷!官爺,當心那!”
那聲音似蜜般甜,常勝王心頭一跳,轉過馬頭,卻見橋邊樹下立著一個女子,穿素色底的衣裙,上繡桃花,掩著唇咯咯的笑道:“官爺,您這馬的蹄兒,可過不得我們這‘不歸橋’啊。”
常勝王笑道:“怎麼,寡人還要下馬走過去不成?”那少婦挑一挑眉,左右看了看常勝王和常、藺二侍從,又是咯咯一陣笑,拍著巴掌道:“希罕,今天來了貴客了!”
她這一聲嬌呼,無數女子皆自河那邊一湧而出,見是常勝王,詰詰咯咯笑個不停:“啊呀,原來是王爺!可把姐妹們盼的好苦啊!”常勝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已有人自他手裡接過了馬繩,擁著他便過了橋,將推帶入一間富麗堂皇的閣樓之中,團團圍了他坐下。常勝王從來未如此受歡迎過,通常女人們見了他都會比較矜持,哪有如此開放的?便道:“別推、別推,寡人的兩位侍從可在?”有人回答:“在!”常勝王聽得到聲音,眼前全是女子衣裙,哪裡還找得到人影。
這般你推我搡的,令常勝王不耐煩起來,大喝道:“住口!”眾女子皆是一靜,常勝王道:“都給寡人坐下!”眾女子便自找座位,沒有座位的只好席地而坐,臉上卻仍是笑嘻嘻的,不見絲毫驚恐之色。常勝王隨手一指一個翠綠色衣裙的少女,道:“你先說罷,你叫甚麼名字?”那女子似是受寵若驚,在眾女子羨慕的眼神中站起道:“回王爺的話,小女子名叫翠蓉,今年……”常勝王擺一擺手,不待她說完便又道:“這裡是甚麼所在?”那少女挑眉笑道:“這是我家大姐專門為……嘻嘻……專門為王爺這樣的男子置辦的地方。”
常勝王挑眉道:“專門為寡人?——你家大姐是誰?緣何要如此鋪張,專為寡人而來?”他這一問,不只是翠蓉,眾女子也都是嘻嘻呵呵笑聲不絕。常勝王無奈道:“好罷,就當寡人是上了當,但你家大姐是否也該出來見寡人一面?”
翠蓉掩口笑道:“我家大姐不易見……”她俯下身,慢慢爬到常勝王的腳邊,摸著他的大腿,道:“今夜……不如就讓我們姐妹,好好侍奉王爺,等明日若有機緣……我姐妹再想辦法,引王爺去見大姐……”她一邊說,一邊慢慢扭動著腰枝,將胸_脯貼在常勝王的腿上。
常勝王眯起眼睛,一伸手便捏住她一側的|乳_房,用力捏動,笑道:“你們到底有甚麼陰謀,在貪圖寡人甚麼?不妨趁現在寡人沒有生氣,乖乖說出來。”翠蓉胸_部被他抓住,竟似十分舒服,口中嚶嚀一聲,便仰面軟倒在常勝王雙腿之間,喘息不止,竟似回答不上話來。
眾女子見她這般模樣,臉上羨慕之色更甚,常勝王神情微一恍惚間,忽覺背後也貼上一個柔_軟玉_體,同樣是一位少女吐氣如蘭,輕聲道:“王爺……就讓我姐妹侍奉王爺一夜罷……王爺可知,我姐妹想等一個真正的偉男兒前來,可已等了多久……”她一面說,一面竟就開始解著常勝王的腰帶。
常勝王反手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向一邊甩開,站起身怒道:“誰讓你碰寡人?寡人要與何人同樂,向來只由寡人說了算!”他雖發怒,眾女子卻似更加欣喜,皆匍匐於地,連聲道:“是……是,奴家不該造次……”卻真的不敢再主動靠近。
常勝王冷哼一聲,坐回椅中,道:“寡人的酒呢?”一位白衣女子忙應道:“是!”從地上爬起來,竟衣衫不整,似是已經寬衣解帶,卻也不收拾,任自己胴_體半露,走到常勝王身側,為他斟滿酒杯。常勝王眯起眼,目光在她身上盤旋片刻,那白衣女子似是知道常勝王正在看她,竟喜的渾身發熱,呼吸也變的粗了起來,常勝王卻已收回目光,冷笑道:“如今全國頒佈大喪令,爾等難道不知麼?所有娛樂場所皆要關閉三年。你們公然違反,難道是要造反不成?”
一位身著鵝黃|色衣衫的女子忍不住冷笑到:“三年?不過朝夕一瞬……”眾女子一驚,回頭瞪她,那女子似亦是明白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收口。常勝王冷笑道:“不錯,確是朝夕一瞬,但那過世的,畢竟是寡人的生母!而你們卻連這‘朝夕一瞬’的喪期也不肯守,對寡人如此不敬,卻讓寡人如何與爾等共樂?”
一位青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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